第143章 叶云和白梦(2/2)
能在白家藏的这么深还不被人发现真面目的人人是什么简单的人吗?
“等你找到凶手再说吧!”
白梦对此嗤之以鼻,也不等人回话,第一个就走出了房间。
叶云倒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她把账本塞进袖子里,等了一会儿之后才走出房间,翻墙出去。
“大小姐。”
“走。”
白梦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白芍早就打好了热水,正在等她回来。
“小姐,您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水都快凉了。”
白梦随便找了几句话搪塞了过去。
…………
深夜。
白梦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点着了离她最近的蜡烛,翻看着刚到手的信。
——三个月内,不管用什么手段,白惊晚必须死!
——否则后果自负!!!
信上只有那么几句话,没有署名,也没有什么标志。
只是……
白梦拿起信封,闻了闻上面的气味。
笔墨色泽浓郁、质地细腻,闻上去还有一股龙涎香。
纸张轻薄柔软,光滑细腻,闻上去却还有被一种特殊的碳熏过的香气。
可白梦是谁?
没有进入迷宫之前也是个千娇万宠的娇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就算进入迷宫后,原身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好东西也见了不少。
“天涎墨,薰砚纸……这两样东西只有只有那个地方有……”
“奇物楼……”
白梦收好信纸后,就把正燃着的蜡烛给灭了。
与此同时。
叶云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现在正琢磨着刚得来的那本账本。
上面记载着一连串数字和偶尔一两页才出现两三字。
“大小姐。”云荷敲了敲门,手里还捧着一盏茶。
“嗯。”叶云合上了账本,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云荷把茶放在叶云手边:“大小姐,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一点就看完了。”叶云端起来,微微抿了一口。
“是。”
看着云荷退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叶云不由得想,你会和他们有关系吗?
如果有的话,那又是什么关系呢?
…………
第二天,白梦决定前往奇物楼探寻一番。
中午,她推脱说自己要午睡,吩咐不要任何人来打扰她,然后乔装打扮成普通女子,避开家人悄悄出了门。
而叶云这边,经过一夜研究,她破解了账本密码,上面竟暗示着奇物楼与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叶云想了想,决定打算前往奇物楼去看看。
白梦来到奇物楼时,发现这里守卫不是一般的森严,人也不是一般的多。
她表面过往云烟似的扫了一下周围、实则小心翼翼地在楼里寻找着蛛丝马迹,然后…然后竟碰到了同样前来探查的叶云。
白梦:“……”不是这人有病吧?干什么也要跟着来?!
叶云:“……”今天出门的时候自己是不是没看黄历?
两人默契决定,想装作刚刚那场面自己谁也没看见。
但……
两人同时问:“你那里有什么线索吗?”
两人都是孤身前来,都没有带贴身奴婢和侍卫。
两人又不约而同:“你先说!”
“我找卖天涎墨和薰砚纸的地方。”白梦很直接,问,“你呢?你找谁?”
叶云倒也没隐瞒,直接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目地:“我找奇物楼副楼主。”
“哦。”白梦没问为什么,只是道,“少管我的事!”
说完就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叶云皱眉,“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娇蛮!”
叶云也不再理会白梦,径直走向奇物楼深处寻找副楼主。
而白梦在各个摊位前佯装挑选物品,眼睛却时刻留意着是否有售卖天涎墨和薰砚纸的地方。
可找了一大圈,她发现要不就是天涎墨不纯,掺杂了杂质,要不就是薰砚纸闻起来不对。
时间也不等人,可这样回去,白梦也不太甘心。
毕竟来都来了,不找出点什么或不问出点什么是不甘心的。
终于,白梦在三楼一个偏僻角落发现了目标。
不像其他的摊位那样,人家起码还支张桌子,这个摊位直接只铺了一张布,上面零零散散的摆了不少东西,而且这布还东破一个洞西破一个洞的。
摊主是个佝偻的老者,脸上皱纹不少,头发花白,活似个八十多岁的老人。
【不知名老者,八十三岁,毒师】
白梦装作无意间走过去,好奇的蹲下:“这纸怎么卖?”
“不二价,三百两一张。”摊主看也不看,直接道。
“那这墨呢?”
“也不二价,五百两一钱。”
“可我瞧着不太像啊,”白梦道,她没有这么多时间,直接道,“这几天有谁来找您买过吗?”
她大概可以看得出来,那封信是一个星期内的。
“有啊,怎么能没有?”老者道,“不卖出去老头子我还怎么生活?!”
“那倒是和我说说,”白梦道,“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一千两。”
“成交!”老者十分痛快,伸出一只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话。”
就几句话的事就能赚一千两,这谁能顶得住?
“先给五百两定金。”白梦毫不犹豫的给了一半的钱。
“就在一个星期前,奇物楼的副楼主找到了老朽,花了近五千两买光了老朽摊上的天涎墨和薰砚纸。”
白梦塞给了老者另外五百两:“奇物楼楼主在哪?”
“在四楼左边尽头。”老者笑眯眯的说。
……
另一边,叶云也找到了副楼主。
四楼,左边,尽头的一间大门紧闭的房间里。
副楼主看到叶云拿出的账本,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副楼主,请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云小姐在说什么,本楼主听不明白。”
“哦?副楼主要是听不明白,那本小姐就换一种说法,”叶云把账本贴身放好,确认不会掉后才抬头看向对方,“谁指使你干那些事儿的?!”
副楼主忽然冷笑一声:“云小姐,空口无凭,你可不要乱污蔑好人。”
叶云却不为所动:“这本账册便是证据,你若现在交代,本小姐还能考虑考虑饶你一命。”
交给白惊晚或者是白家处理也是一样的。
“此话当真?”副楼主有些心动。
不过也不怪他心动,毕竟白家与云家可以说不算势同水火,也可以说是看对方不顺眼,随时都可以踩上一脚的那种。
这不,昨日听闻白惊晚中毒后,当晚云家就上门拜访,其心可诛啊!
“我云钟梦一言九鼎!”叶云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叶云摊手表示:这是云钟梦说的话,关我叶云什么事!
副楼主的眼神直盯着她:“我能信云小姐你吗?”
叶云不动声色:“你可以试一试。”然后一试一个不吱声。
两人就这样一直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对视起来。
约摸半盏茶的时间后,副楼主似乎决定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人每次都是在半夜与我进来交易商谈,而且每次都穿夜行衣蒙面。”
叶云看着他,不说话。
副楼主继续道:“但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也是在三天前的晚上,那人急匆匆而来。”
……
三天前,晚上,那时已是深夜。
奇物楼四楼,副楼主刚看完那日的账本,正准备熄灯休息。
然而还没等他站起来,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随着影子进来时携带着的风瞬间将桌案上的灯扑灭。
“谁?!”副楼主一惊,猛然从桌案前站起。
“是我。”那人出声道,然后出现在离他不远处。
副楼主眯起眼,明显认出了来人是谁,一派警惕:“深夜前来,有什么事吗?”
借着月光,他发现那人距离他不到半丈,而且左手捂着右肩。
“事情已经办妥,白惊晚已经中毒。”黑影明显没有给副楼主说话的机会,语速极快,其冷静的态度压根看不出受了重伤,“你我合作到此为止,今日便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
说完,也不等副楼主反应过来,黑影再次翻窗不见。
副楼主只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以及一种檀香味。
……
“檀香味?什么檀香味?”白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只见她微微皱眉,“总不会是佛堂里的檀香味吧?”
“白家大小姐?你怎么也在这?”副楼主吓了一跳。
这两人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如果说在奇物楼里见到云钟梦的话,副楼主是不会特别惊讶的,毕竟即将是云家继承人,平日与奇物楼多有业务往来。
可是这白惊晚吧,虽然说不是没来过,但他还真是少见——至少在他坐班时是真的没见过。
“怎么她能来我就不能来了?”白梦抱着手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阴阳怪气,“难道奇物楼是云家开的?只能她来?”
副楼主:“……”
虽然云家确实是奇物楼的合作伙伴,虽然云家确实是在奇物楼里有着一成半(15%)的份额,但也不用这么说吧……
“还有,你们还没回答我呢,”白梦道,“什么檀香味?”
叶云直接无视,看向副楼主,问:“是有点像寺庙里的檀香味,又有点像家里佛堂里的檀香味?”
副楼主被两人夹在中间,被盯得冷汗直流,但他还是开口:“是…是的。”
副楼主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抹了一把汗:天啊,云钟梦有这个气势也就算了,毕竟是云家未来的继承人,但是这白大小姐又是怎么肥事?传闻她不是挺嚣张跋扈的吗?怎么不像?……果然传闻就是传闻,不可信,不可信啊!!!
云钟梦问:“你来做什么?”
白惊晚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这里的天涎墨和薰砚纸除了我们白家,你们奇物楼都卖给谁了?这个问题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
副楼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自己的小命占了上风,说道:“除了白家,还有一个老婆子和那个神秘人买过,而且一买就是一大沓。”
“又是神秘人?还多了个老婆子?”
云钟梦和云惊晚下意识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又移开,皱起了眉头。
“这老婆子又有什么特征?”云钟梦追问道。
虽然不知道白惊晚是从哪里来的这条线索,但这并不妨碍她莫名的有种预感,这老婆子是个重要人物。
“老婆子看起来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的。”副楼主说道。
“看来必须查清楚这两人的身份。”叶云说道。
两人围绕着先查谁的问题又起了争执。
虽然两人现在的身份对立,但这并不妨碍两人现在同做一件事——更何况两人还在调查同一件事。
“我觉得先查神秘人,他身上线索更多,还更为明显。”云钟梦说。
“我觉得先查老婆子,说不定她能引出神秘人,然后一把揪出后面的人。”白惊晚反驳。
一番争吵后,无果,两人才决定分工,云钟梦去查神秘人,白惊晚去查那个老婆子,之后再交换线索。
云钟梦离开奇物楼后,开始着手调查神秘人——原主手里还是有一定的心腹人马的。
她的想法是,在不惊动云父的情况下。暗地利用云家的人脉,查三天前深夜带有檀香味且受伤之人。
而白惊晚则是准备回了白家一趟后,再到附近打听老婆子的消息。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白惊晚就看到了白芍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白惊晚好好的坐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可快担心死奴婢了。”
“嗯。”白惊晚思索着什么,敷衍的应了一声。
白芍小心翼翼的观察白惊晚的表情:“小姐,您……”
白惊晚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之前那两贴子的药方还在这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小姐。”白芍道,很快就取了药方回来了,“小姐,都在这里了。”
白惊晚一眼就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鬼莲蕊和千盏草看上去无害,但是只要两种一旦放在一起,就会形成慢性毒,不易被发现,然后五脏六腑溃烂至死!
这还只是第一张药方,等第二张药方被她发现时,才明白什么叫过之有而无不及。
雪见根,明芯芽,金不盏,草尾鸢…
(以上请匆代入现实!!!纯属作者自编!!!)
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从纸上跃入了白惊晚的眼里。
十几种药材看似温补,实则一但喝久了就会丧失了理智,陷入疯狂,后来会很大可能变为见人就砍的疯子!
在白芍那充满担忧的眼神的注视下,白惊晚无声笑了。
唇角微微勾起,张扬又苦涩……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惊晚的耳边传来白芍小心翼翼的叫声。
“小姐?”
“嗯。”白惊晚收起了药方,“从今天开始,那两副方子就不用给本小姐上了,太苦了,本小姐吃不了。”
“是。”
“还有,你等下去和本小姐一起找那个老婆子,让她重新给我开一副不苦的。”
“是。”
白芍不明白,白芍不解,但还是应了一声。
“对了,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奴婢记得。”
…………
午后。
白惊晚带着白芍走了不知多少条小道。终于来到了白芍所说的那个地方——元缘庙。
按照白芍记忆,白惊晚终于找到了那个老婆子。
那个老婆子明显也看到了她,眼神却并未显得惊慌,依旧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白惊晚也不管这么多,按照原主的脾气,直接上前询问:“喂,之前给我开药方的是你吧,那些药怎么都这么苦?本小姐吃不习惯,快重新给我开一副不苦的!”
落后了大小姐两米之后的白芍站在身后:“……”
哎哟,我的大小姐!
老婆子眼神闪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沙哑,说道:“这位姑娘,药方都是按祖上所传下的规矩来的,不能随意更改,恕老婆子无能为力。”
白惊晚皱起眉头,态度嚣张跋扈,强硬道:“本小姐才不管你有没有,反正你今天必须给我重新开一副出来!”
一边说着还猛地拍了一下夹在两人中间的桌子。
一股尽管尽力掩饰、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住的血腥涌入白惊晚鼻子里,还带着浓郁的檀香。
按理说,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也不至于被认出来。
可惜的是,白惊晚现在可不是普通人。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半分钟。
老婆子突然翻脸,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朝着白惊晚刺来。
白惊晚侧身一闪,躲过攻击,同时迅速从腰间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软剑。
白芍:???不是,小姐会武???她怎么不知道???
白惊晚:怎么就没有刀呢!如果是刀的话,她用得更顺手一些。
事实上,白家除了菜刀就是砍柴刀,哪能和平常练武的刀相比——这还不如软剑呢。
两人瞬间交手,匕首对软剑。
老婆子出招狠辣,招招都朝着要害而去。
白惊晚一边躲避,一边寻找反击机会,还要顾着边上的白芍。
也不用白惊晚开口说话,白芍早就躲在了一旁,神情焦急地看着,却帮不上忙。
几个回合后,白惊晚瞅准时机,一剑刺向老婆子的手臂——正是她之前受伤的地方。
老婆子吃痛,脸色一变,匕首落地。
正当她准备弯下腰身,准备快速捡起匕首时。
白惊晚剑尖就已经抵在她脖子上,压根不给她机会,冷冷道:“说,是谁指使你下毒的?”
老婆子死硬不肯回答,她的眼神中满是倔强与狠厉。
“老身今日就算是死,也是绝对不会告知你们所有事!”
就在这时,云钟梦突然现身。
白惊晚微微皱眉:……不是,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云钟梦冷冷地看着老婆子,毫不掩饰的说道:“你是鬼医门的余孽吧。鬼医门多年前因用毒害人被各大门派围剿,你因在外逃过一劫,于是隐姓埋名躲在此处,现在还妄图继续作恶。”
老婆子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反正老身我是不会说的。”
“你以为你戴上了人皮面具我就不知道吗?”云钟梦盯着她的脸,在老婆子那惊恐的目光下,冷笑一声,“更何况,你以为你能扛得住我们的手段?白惊晚,搜她身上,说不定有线索。”
后半句是用命令式的语气说的。
白惊晚:……
虽然不满,但是她分的清主次。
白惊晚依言上前,表情左手持剑,右手在老婆子身上搜到一个小瓶子和一张纸条。
经过对比,纸条上的字迹和那封让白惊晚死的信如出一辙。
如果不出意外,这小瓶子就是真正的解药了。
云钟梦看着纸条,眼神愈发冰冷,“看来离真相不远了。老婆子,你若现在说了,还能留个全尸。”
老婆子依旧紧闭双唇,可眼中的慌乱却再也掩饰不住。
老婆子:“你不能杀我!”
云钟梦冷哼一声,“我为何不能杀你?你下毒害人,罪不可恕。”
白惊晚也在一旁说道:“你若再不交代,休怪我们不客气。”
就在这时,老婆子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笑容凄惨:“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找到幕后之人吗?太天真了!”
说罢,她猛地就想要咬舌自尽。
被白惊晚事先察觉,一把卸了她的下巴。
云钟梦和白惊晚都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
闻着那混着些檀香的药香,云钟梦一把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摘了。
与面具上的老人脸不同,那张脸很是素净,也很是惨白。
云钟梦也不管白惊晚那略显嫌弃的眼,只见她神情复杂,看着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的老婆…女人,轻轻开口:“母亲,还真的是您。”
一旁的白惊晚:“!!!”什么!母亲???
“我不是你母亲!”女人发疯似的喊,声音歇斯底里,“我不是!!”
“母亲,我都知道了。”云钟梦深吸一口气,“您…其实并不喜欢父亲的,对吗?”
女人一顿。
“云是父亲的姓氏,您没有办法,所以,我的名字都是您取的。”云钟梦道,“钟梦,钟于梦中的人。”
白惊晚懵了:“不是,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想必我的字,也是别有深意吧?”云钟梦没理会白惊晚,道,“今天您不在佛堂,而且屋里还有带血的丝绢。”
“都知道了?”老婆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从崩溃恢复了平静。
云钟梦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你为什么要害本小姐?”白惊晚问。
“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着了。”老婆子道,“我叫谈空鸢,曾经是鬼医门的弟子,鬼医门在二十多年前被你父亲带人剿灭,我被迫逃亡,直到两年后被人救起。”
“那是在一座寺庙的客房,她看上去是一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人,好像就是一位大小姐——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面对我的威胁,那时的她虽然很怕,但还是给我处理了伤口,之后每天又来看我。”
“我知道我应该要在第一时间里就杀了她,可面对那张温柔娴静的脸,我不知为何就下不去手,每天和她玩乐。直到后来,我才发觉自己爱上了她,一个女人。”说到这里,老婆子…不,是谈空鸢笑出了声,“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白惊晚歪头,问:“可笑什么?”
谈空鸢顿了顿:“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这有什么可笑的。”白惊晚看着她,道,“喜欢谁是你自己的权利,与我何干?”
谈空鸢愣住了,好半响后才道:“后来某一天,云家少主,也就是现在的云家掌权者云挚找到了我,表明身份后,以她的安全来威胁我,让我嫁给他。我因为她,嫁给了他,然后在迫胁之下生下了你,钟梦,字也是各取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中的一个。”
云钟梦:“她,是谁?”
“风叶舒。”
这下连白惊晚都顿住了:“你说谁?风叶舒?”
“是的。”谈空鸢也得没什么可隐瞒的,直接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有,而且还很大。”白惊晚道,“我母亲名唤风灵,字叶舒。”
“什么!”
白惊晚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而且我感觉我阿娘心里也未必没有你。”
也不等谈空鸢询问,白惊晚接着说:“我名惊晚,字林夕。惊是才知道喜欢你,晚是知道太晚了。惊鸢动初夏,晚谈亭中梦。字林夕,两字合起便是梦,表明希望在梦里会与你相见。”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谈空鸢的心已经乱了七七八八了,“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她怎么会喜欢我!明明……”明明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而此时,远处,一大群人马正在往这边急匆匆赶来……
(以下省略一大串认亲,呸,是……作者简单捋捋)
白母风灵风叶舒和云母谈惜谈空鸢互相喜欢。
但风叶舒因为不爽家里的婚约(这里特指白父)想与谈空鸢私奔来着,结果收拾好了东西,发觉人已经不见了,又不死心等了一年,才被父母摁上了马车,嫁给了白父。
而谈空鸢则在前一天就刚好嫁了人,错过了对方。
而白父白原与云父云挚也是一对双箭头。两人谈恋爱本来谈得高高兴兴的,结果前者被父母安排了婚事,后者因为家族少主地位(主要是当时有不少的私生子在刷存在感)不稳,所以都含恨分开。
前十几年,两家一直平安无事,因为某些原因,谈空鸢和风叶舒一直没有见过面。
后来,云挚看着越发和陆的两人不满,派了谈空鸢杀害白惊晚,企图让两人和离,结果……
得知此事的白惊晚和云钟梦:“……”
所以……咱俩只是他们py中的一环?
哦不对,还有个白惊尘,白惊晚的便宜哥哥……
…………
【任务成功】
【正在传送中】
(这个已补完,结局有点仓促,但这个不宜过长,还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