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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队友 他们不再是矛盾的对立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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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队友他们不再是矛盾的对立面。

Debate88

“教练说你可以上场了。”张思若边说着递给他一张表格,“不过之前我们已经交过一次参赛人员的表格,需要你补充填一下。”

“嗯,马上。”褚起承点点头。

张思若看着他填写,不禁问道:“还有几天就要比赛了,你真的可以吗?”

褚起承手里的笔不停,“我真的没事,我说了上场参加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张思若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

等褚起承填完表格后,她说道:“辩题已经出来了,今晚我们就要开始正式备赛,到时候去上海的机票信息会发给你再确认一遍。”

“好,没问题。”

备赛期间,辩论队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褚起承状态不对。

不是备赛的状态不对,是他和蒲竟宣之间的状态不对。

郭子和孙艺看着胆战心惊的,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也不敢问。

一个假期还没过呢,怎么就突然开始冷战了?

而且还不是平时那种小打小闹,蒲竟宣哄两句就能让褚起承心软的程度。

是真的出现了实质性的危机。

不过褚起承不提,他们也不敢问,他们也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褚起承,怕一问然后惹火上身。

出发去上海比赛的前一天晚上,褚起承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他打开抽屉拿U盘的时候,突然瞟到了旁边那串木珠子的手串。

上次夏一茗他们旅行回来送给他的。

不过他和蒲竟宣两个人那时候还只是单纯的合租室友关系。

他伸手把手串拿了起来,可突然‘哗啦’一声。

蓝色的绳子毫无征兆地断了,所有的木珠散落一地,敲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滴滴答答’的撞击声。

褚起承愣在原地,他无助地看着手里断掉的绳子,直至耳边珠子滚落的声音消失。

他还记得夏一茗说的话,绳子断掉说明目前的感情遇到了危机,而他必须直面危机。

手中的绳子也飘在了地上,他垂下手,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拾起地上的木珠,然后紧紧地攥在手里。

可拾着拾着手中的木珠又掉了出来,好像怎么也捡不完。

是他的手在发抖。

一大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坠落在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地坐在地上抱着腿埋头哭泣。

他的脊背在轻颤,嗓子发出低低的哽咽声,而身边是散落一地的木珠子。

室外的光逐渐淡去,窗户切割着阴影,一半儿落在了褚起承的身上,一半儿落在了地上。

直到黑暗将他全部吞没。

抵达上海之后,辩论队就开启了紧锣密鼓的比赛日程。

一周后,经历了小组循环赛、复赛以及半决赛的F大顺利拿到了后天总决赛的入场券。

“大家今年表现得很不错,这个比赛能够进决赛说明我们学校的辩论队是越来越好了,让我又有了干劲!”张思若鼓励道。

“半决赛都给我吓死了。”郭尧心有余悸,“我被对方质询得差点倒戈了。”

孙艺:“我发现我的镜头恐惧症是好了,但是我有观众恐惧症,好多人啊……”

“我觉得这次比完赛我可以签约经纪公司当爱豆了,全开麦无死角怼脸直播,我太强了!”郭尧戏谑道。

“慢慢习惯就好了,我之前打比赛声音都是抖的,看着稿子念手也在抖,镜头全纪录下来了。”张思若说着看着褚起承,“你们可以和褚起承多交流交流经验,我发现他面对镜头和观众的时候从来没抖过。”

“习惯了。”褚起承淡淡道。

“可不习惯嘛。”郭尧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之前听蒲哥说你高中的时候参加了好多活动,还承包了学校里的各种主持。”

他说着孙艺戳了一下他,郭尧赶紧闭嘴。

张思若说:“大家今天下午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和教练商量好时间就开始备赛。”

“好。”

褚起承不想一个人待在酒店,所以下午的时候直接去了现场看辩论大神们比赛。

明星表演赛和哲理辩论的几位辩论圈的前辈都是每个辩论人心里那个理应成为的模板,在如今辩论圈里的新秀们的身上也不乏看到一些他们的影子。

不过在这个学习和模仿的过程中,每个人都会发现你始终不能成为他,最终你能呈现的样子之是你自己。

其实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比赛之后,褚起承也在慢慢地丢弃掉一开始选择辩论的理由,但是他没有发现,所以才会在上次比赛之后产生了对自己目前行为的迷茫和质疑。

在这次重新站上赛场之后,看着现场的观众和直播镜头以及各位优秀的辩论评委,他恍然明白,原来他的目的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再是寻求理解每种不同立场的逻辑,而是学会始终如一地坚持己方立场。

“褚起承。”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停止思考,偏头一看,“杨学长,你也来了。”

“嗯,大师赛当然要来看啊。”杨千禹坐在他旁边,“恭喜你啊,进入决赛了。”

褚起承眼睛盯着台上,“谢谢,不过是所有队友的功劳。”

“感觉你这几场的比赛和之前的打法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感觉你眼睛里面没有迷茫了。”杨千禹笑了声,“听起来好像很奇怪,具体来讲是你不再纠结要不要破对方的点了,你会先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然后再去拆对方的论点?”

褚起承微微一笑:“或许吧,不过打辩论不就是要随时地调整自己的结构吗?”

“的确是这样讲,但是——”他说着看向褚起承,“你的变化是来源于战术调整还是自我重塑?”

“什么?”

“你的确不迷茫了,但我看到了难过。是感情出现问题了?”

褚起承蹙眉,缓了会儿后才说:“这是什么新型的读心术吗?”

“没想到你这么坦诚。”杨千禹松了口气,“我反而感到轻松了,你们怎么了?吵架了?”

“吵架才不会难过,只有真相才会让人难过。”

“是想不通还是原则问题?”

“我们两个都没问题,谁也没错。”褚起承真诚道:“有些事情的出现就不是让人解决的,你能理解吗?”

“大概理解,不过听你的意思我还是没有机会,对吗?”

这时候台上的哲理辩已经停止了计时,主席正在等待计票。

褚起承终于收回眼神,缓缓道:“就和这场比赛一样,作为观众的我觉得两边说的都有道理,可我最后必须选一个持方投票,不论我选择哪一方都代表了我认可他的观点,但又不绝对地认为另一方的观点是错误的。但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选择了呢?”

杨千禹的表情微微疑惑。

只听褚起承继续说:“是因为在这一个多小时的被说服过程中你实则是在和自己较劲,不是你勉为其难地选择了其中一方,是潜意识里你早就放弃了另一方。你被逼着艰难地做选择的这个表象是坦然接受最后这个结果的一种自我麻痹。”

“麻药是有时效的,劲儿过了之后感受到的痛苦是绝对真实的,有情绪才说明自己放不下,一个能让自己感受痛苦的人才是那个能让你清醒感受到被爱的人。”

台上的主席已经开始宣布投票结果,杨千禹擡眼一笑:“明白了,我的判断没错,你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辩手。”

“其实——”褚起承刚要说话,兜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拿起来一看是孙艺打过来的电话。

他接起:“喂,是要——”

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听后,褚起承立即起身,“我知道了,需要我过来吗?”

“嗯,好,你们别担心,我和队长他们商量。”

挂了电话,杨千禹问:“出什么事了吗?”

“有个队友急性阑尾炎,现在去医院了。”褚起承解释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学长,我们再下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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