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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意外车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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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意外车祸

奥尔菲勒出现在别人身上这件事情,陆泽其实早有预料。

毕竟上次祁鹤让他去取奥尔菲勒制成的项链后,他便再没提起过这件事。

陆泽曾考虑过祁鹤将它再赠予自己的可能性。

只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毕竟如果他真要赠予自己,一开始便不会让自己特意去取了。

只是他眼睑稍敛,微微思索了一下。

如果这是祁鹤特意安排的,他应该想要让自己看见奥尔菲勒在别人的身上,从而露出震惊懊恼的神情。

——那自己应该就要表现出“相应”的情绪才对。

于是陆泽眼瞳攀上瞬间的恍惚,呆滞地望着那条项链,目光僵滞几秒。随后,他的眼神里浮现苍凉自嘲等情绪,最后却只能脸色苍白,不发一言地看着他们离去。

等到祁鹤再回来时,陆泽已经在办公室眼神黯淡地收拾处理着文件,一言不发。

祁鹤见到他后眉头轻挑,也没解释什么,缓步行回到办公桌前便继续工作了。

办公室一时间酝酿着诡异的氛围。

直到祁鹤轻声道了句:“咖啡。”

陆泽转眸过去,瞥见咖啡杯空了,于是轻应一声,默默给他去添咖啡,没有多问一句。

一整个下午的工作,陆泽都是安静且沉默的。

直到快到下班的时间,陆泽才盯着巨大落地窗外的夕阳,恍惚间出了神。

他清楚祁鹤平时这个时间还要多工作一会儿,于是肆无忌惮地让自己放空思绪。

落日的余辉透过剔透的玻璃窗肆无忌惮地将光辉洒落,鎏金的微光如同神明降临的赐福,神圣柔和,却无端蕴着无限的悲怆。

或许夕阳本就带有末路的悲哀。

陆泽正出神时,喉间溢上一点血腥,他条件反射似的想要从衣袋抽出纸巾,下一刻腰间便渡上稍热的温度。

陆泽刚意识到自己被搂住,下一刻对方的下颌便轻轻搭在自己的肩窝,气息喷吐着缓缓氤氲,暧昧在其间蒸腾缭绕。

陆泽的身体却一颤一颤着,心尖似滚在破碎凌乱的碎玻璃之上,痛楚又无助。

泊泊的血液流出来……

他踉跄退后一步,推开祁鹤,神情恍惚。

但祁鹤却将这种表现看作是陆泽对他的厌恶抗拒,于是蹙紧眉头,目光深邃,睨眸逼近他,冷漠地踏进一步……

危险的气息霎时逼近。

“你在抗拒我……?

“凭什么?”

他的吐字磁性而慵懒,音调也漫不经心,却似一柄锋利的利刃,直直刺入陆泽的内心。

陆泽强忍着心脏疯狂叫嚣的抗拒情绪,抑制住躯体的下意识反应,脖颈青筋因忍耐而绷紧,后退半步道:

“祁……祁总,你已经有未婚夫了,请自重。”

他的眼睫轻颤,胸口的闷疼快要无法忍受,轻呼出的气息破碎而细微,掌心一点点收紧。

“哦?”祁鹤并不买账,细长的眼睫轻掀,投去恶劣玩味的眸光,

“你在吃醋吗?陆泽……”

“不,不是,”听见这话,陆泽脱口而出反驳,语气也因他下意识的激动情绪染上尖锐,当他意识到反应太过激烈后,又慌忙找补,

“我只是觉得,你都有未婚夫——”

“那又怎样呢?”

祁鹤漫不经心地念出这句话。

陆泽听后惘然擡眸,怔愣地望着他,一时间惊愕太甚,连唇瓣都不由自主地张开。

那句话像一记重锤,死死地锤落在他的心间。

将他的心脏震得酥麻,仿佛彻底没入海底。

陆泽的指尖一点点攥进掌心,尖锐的疼痛没入掌心,却还是无法唤回内心的平静。

但祁鹤只是歪着脑袋,用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望着他,淡眸似含着一汪清澈的秋水,一字一顿道:

“那又怎样呢,就算我有未婚夫,甚至就算我结婚了,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啊。”

“祁鹤,”陆泽还是忍不住叫了他的全名,几乎要无法压制内心翻涌的激烈情绪,

“你是疯了吗?”

“疯了?”祁鹤眼眸眯得略微狭长,瞳色浅淡,轻擡起那双白玉似的精雕细琢的手,随意扯了扯领带,泄出半点沾染春光的锁骨,

“很难理解吗?”

“你知不知道,”陆泽说着说着嗓音发颤,肺腑里那点气息都被挤出,

“你这样是违背道德的。”

祁鹤扯领带的动作停了,修长的指节轻擦过深色的松垮领带,色彩碰撞过于昳丽,如同一副浸透画家心血的浓墨重彩的油画。

“陆泽,”他的尾调略微拉高,似是发现什么很新奇的东西,

“你在和我谈道德吗?

“你觉得……你配吗?”

他艳色的薄唇扯起讥讽的凉薄,似是回忆起什么,忽而自嘲地笑了起来,但眸光却始终冰凉而淡漠。

他擡起手臂,整理着腕间衣袖,一步步逼近陆泽,即便看见那人颤抖的身姿,也并不停下。

最后,他靠近陆泽,擡手扯住他的领带,偏执似地在唇上烙上一吻。

对方似乎还想抗拒,却被他修长指节强行扣住,低垂着眼睫索取得认真。

陆泽紧紧闭着齿关,绷紧神经。

倒不是因为抗拒,仅是因为他想隐去喉间的血腥。

如果被那人尝到那一点异样的腥甜……

想到这里,他挣扎的幅度大了些。

但祁鹤只是误以为他是想要反抗自己,于是难得恼怒,更加发狠,想要撬开他的牙关。

陆泽却只是闭得更紧。

祁鹤扣住他脖颈的指节青筋微凸,似是逐渐发起力来,到后面,那人唇齿间也只能被迫溢出一点呜咽。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妥协的意图。

这让祁鹤更加恼怒了,最后稍一用力,利齿碰撞间,轻薄唇瓣陡然绽出鲜妍血液,下一刻,浓重的腥甜和血锈味在口腔扩散开来。

陆泽终于放弃抵抗了。

祁鹤一滞,但没想太多,而是任由缱绻气息酝酿。

——他以为是他粗暴的方式起了作用。

殊不知是陆泽明白终于有办法掩去喉间的血腥,故而没有继续抵抗……

--

接下来的日子,陆泽仿佛生活在噩梦一般。

祁鹤确实“说到做到”,即便有了未婚夫,也没有停止对他的各种行为。

自己一边要为了陆氏,忍耐他的举动。

一边也是怀着深重的愧疚——

他不知自己究竟对祁鹤造成了多严重的伤害,才会让那个瞳中满载夏日清风和人间骄阳的少年沦为如今这种品性。

但是,祁鹤的小未婚夫时不时会来公司探望他,每当这个时候,深重的耻辱糅杂着无限的懊恼愧疚便要淹没了他。

祁鹤会将他堵在办公室门上,颇为恶劣地在他耳旁轻声道,他的未婚夫就在门外,如果他叫得再放浪一些,很有可能会被他听见。

在祁鹤不停给他灌输自己行为“卑劣羞耻”的思想后,他望见临潭那双干净到纯粹的眼瞳便抑制不住地想要逃离。

他太无地自若了。

关键是临潭似乎对他极具善意,时不时便温和友善地和他聊天,也随口抱怨到祁鹤的一些小脾性。

陆泽望见他那副嘴上嗔怨实则甜蜜的抱怨神态,心如刀绞。

负罪感快淹没了他,外加公司的人也明白他的“身份”,看见别人临小少爷都成了祁总的未婚夫,他还如此不要脸地“死缠烂打”,都对他颇为唾弃。

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祁鹤的恶劣冷漠,临潭那让他背负无数罪恶感的温和友善,还有公司内部之人明里暗里的唾弃……

都在让他逐渐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吗?

好像只能给周围所有人带来困扰。

那——

“咳咳咳……”

虚弱气喘的咳嗽声响起。

鲜血逐渐滴落在雪白的纸巾上,随后凄美绝望地晕染开来,携着衰败的鲜血气息,如同一朵朵黄泉中盛放的彼岸。

陆泽表面虚弱无力,望向镜中日渐消瘦的自己,勉强挽出个苍白的笑。

同时却在心里悠悠道:

“怎么,统子,我刚刚那段声情并茂的内心独白如何。”

系统:……

“这段对人设心理的剖析,是不是已经达到了至臻至圣,登峰造极的地步?”

系统:……

的确很不错,它都准备想着给宿主调去贱受部了。

陆泽和系统相处了这么久,也能领悟到它的想法,霎时悲从中来。

“没办法,我还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要恰饭——不是,要肝任务的嘛……”

带着深重的打工怨气,陆泽拖着疲惫的步伐,准备继续开始他今天的扮演任务。

他的眼瞳再度披上了茫然不安、复杂的情绪,而后开始逐渐酝酿——

他甚至都不敢望向四周,只敢低着头走路,身旁从同事眼中看见熟悉的讥讽和轻蔑。

但今天,他却意外在公司发现了一道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傅容弈。

他从公司大厅内行来,一身笔挺高贵的深色藏青色西装,随行的还有几名秘书和助理;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冷冽,气场内敛而强大。

同时,陆泽还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钰案?

稍长的碎发被他用黑色发圈随意扎起,那副银框眼镜依旧架在高挺冷白的鼻梁上,微掩住那双潋滟的桃花眼;身上那副斯文败类的气质没有丝毫退散,只是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济。

不过——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祁鹤的公司。

没想到傅容弈的目光在发现他后,霎时直住了脚步,双瞳急急转向他,而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行到他的面前。

待傅容弈看清陆泽的模样,他的心头霎时一颤。

——消瘦苍白的面庞、单薄无比的身躯,眼下的青黑以及眼球内的红血丝……

傅容弈的心口发颤,仿佛要碎裂一般。

“陆泽……”他喉间轻唤出声,缓念着他的名字,甚至不忍心念重一些。同时手臂擡起,仿佛想轻拥住他,又怕把他揉碎了,便只能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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