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少年,少女真心 夏怡的眼泪掉得像小珍……(2/2)
靳凌迅速完成了这份阅读理解,知道夏怡表面的意思是关注他的身体健康,实际上是让他要有身材管理,哪天要是不行了她会迅速踹了他,并且提醒他这次“侍寝”记得安排好工作时间,这一周不要喝酒,不要熬夜,免得影响状态,提前将周五空出来,她一落地就去机场接她回家,回家就开做。
他当时轻笑了一声,留下漫不经心的一句:“行,下周五早上来接你。”
可惜,夏怡只这样“趾高气扬”对靳凌说过一次,见面时她才知道他那一周完全是憋着火气与她冷静自持,睡在被子中互相挨挤着,摩擦着,不曾知道那三天里春山又刮风又下雨,她误以为是他们细碎而清脆的雨声和涛声。
她离开时腿都是软的,好在靳凌也需要出差,他们去了一座航站楼,但坐着相反方向的航班离开了春山,随着飞机的轰鸣声降落在太小的拉瓜迪亚机场,看舷窗外大而圆的日头诞生在曼哈顿天际线之上,她将这些沁汗的记忆全都藏在心里的圆口瓶里,再假装将他和行李一同带着回家。
靳凌又问她:“那你一整个下午都没关系?你别又告诉,你家还有下午茶等着你,让我速战速决。”
夏怡真的想咬他一口,他为什么这么记仇?
“不会的…”
“真的吗?”
还问!她真生气了,拉开他放置于腰间的手,“你爱来不来!”转身往门外去。
靳凌拉住她的手腕,轻易地就拽回,说:“最晚两点,我上来找你。”
又问她:“你开还是我开?”
夏怡说:“我去。”又推了推靳凌肩膀,提醒他,他们在更衣室里时间已经够久了,“我待会儿让服务生把房卡给你送下来。”
待靳凌离开,夏怡便去开了房,她原本是和许印月自行开车前来的,又预约好了酒店的轿车接送服务,婚宴结束后送母亲回家,她找了个“喝酒了头晕想休息一下”的理由,当然最终结果是收获了许印月一句阴阳怪气的回应:别怀孕。
夏怡对母亲的这句话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许印月确实和她很多朋友的母亲不太一样,由于东西方文化差异,不太会如此直白地与孩子讨论性,许印月很忙,但在她和姐姐小时候,母亲会亲自给她们洗澡,一点点教她们怎么洗屁股,以及告诉她们哪些地方绝对不可以给别人碰,在她留学出发前更是耳提面命,直白地告诫她:不能吸.毒和不能怀孕。
夏怡第一次回国与靳凌过夜时,她还侧敲旁击地问过许印月,发消息问她对婚前性行为的看法,起初她回复了一句:身体是你自己的,自己决定,我不知道。
时隔一个星期又才理她,回复说,让她确认自己是真的愿意,不是被男人哄骗着稀里糊涂就发生关系了,又说让她去问问自己身边朋友的经验再做决定,最后温和的话语背后藏着一颗响雷,提醒她,如果她未婚先孕,她打胎的日子,就是她男朋友的忌日。
两人都还在读书时,没有自己的房子,夏怡回国大部分时间还是靳凌去开房,他都快把春山的高档酒店开了个遍,即使两人入住,他一般也不让她登记自己的信息,高档酒店隐私保护得很好。他从小到大也没有被限制过日常消费,当然太大额的消费父母会过问一句,过去靳凌从不觉得有问题,谈女朋友之后便产生了强烈的压力,因为每一笔消费都是刷的家里的信用卡,
虽然以商予宁的性格她不会刻意去查他的流水,但寒暑假里这种指数函数增长型的消费支出,让商予宁主动地提议说,她给他有现金的储蓄卡,现金不够用再刷信用卡,她实在不想在假期里天天都收到酒店消费短信,她比他还要尴尬。
礼物,房费,旅行,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都离不开家人的经济支持,靳凌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的独立,更别谈对她负责的能力了,万一哪天家里断供,或是不支持他们的恋情,那他岂不是只能带着夏怡去住桥洞捡垃圾?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夏怡,妄想得到她的安慰和支持,告诉他没关系,他如果没有钱也爱他。
但夏怡当时听完靳凌的感叹,眨巴眨巴眼睛,扁着嘴说:“你自己好好努力挣钱吧,我是过不了苦日子的,不可能和你去桥洞捡垃圾的。”
夏怡回忆起这些就忍不住发笑,莫名其妙她也活成了靳凌的样子,喜欢给自己制造紧迫感,变得工作狂,渴望在闯荡中变得强大,想要从容,给身边的人更多的爱和安全感。
她还特意地叫了个外卖,满满一袋子,不仅买了平时习惯用的安全套牌子,还有一次性内裤,毛巾,浴巾,甚至她还叫跑腿到楼下商场买了香薰蜡烛和新的吊带睡衣,夏怡忙前忙后,出了一层薄汗。
之前这些统统是靳凌准备,他有轻微洁癖,会直接带行李箱,里面更是装着床上四件套,当然最早的时候也会带润滑油,不过现在不会了,因为靳凌说她是小喷泉,根本不需要,提前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然后在酒店等着她来。
夏怡可以算得上第一次在酒店等他,酒店服务生也给她发来消息:夏小姐,您先生已经收到房卡了,您还有别的需要吗?
什么啊,夏怡想,他什么时候变成她先生了啊?她可不是这么给服务生说的,她只是让他把房卡给靳先生。
她回复了谢谢,便坐在床上坐立不安,刷了刷社交软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琥珀香,和家里沐浴液的味道是一致的,有些甜美的木质调,让人很有安全感,他们两人都喜欢这个味道,但没能让她平静,夏怡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耳朵像猫一样竖起来,走廊上微不可察的关门声她也草木皆兵准备跳下床。
夏怡总算知道为什么,过去每次她一推开酒店房门,靳凌就能站在门廊前,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
离两点还有五分钟,靳凌拎着花袋,从西装口袋巾摸出那张房卡,滴答声响起,他推开门,夏怡便向流星般飞过来,在他心上砸个深坑,又像只小月亮挂在他身上,夸他:“你可以单手抱着我诶。”
夏怡猛得从他身上吸了一口,扑面而来的鲜花香,像是有花束砸过他一般,她天真烂漫地说:“你身上好香。”
靳凌拿回来的花袋掉在地上,他又将她带到床上,单膝跪在床,弓着腰,掐着她下颌,吻上去。
夏怡坐在床上,挺着腰仰着纤细的脖子,努力地迎着他强势的唇,舌,手指,同样用光洁的手臂去扯他的领带,还解着扣子,拉着西装领帮他脱外套,认真地捏他的手臂,皮是皮,肉是肉,皮薄肉结实,皮肉之间没有多余的脂肪,所以轻松地将她提起。
靳凌觉得那些轻轻一碰就碎裂成片的花瓣都没有如此那么娇嫩,手指的触感会让他以为揉烂了花,他吹着气,揉她被啃得湿嫩的嘴唇,问她:“夏怡,你知道你有多…”
他双唇微张,气流吹得她耳朵发痒。
shi,是这个音。
夏怡裙下白皙的腿曲了曲,脸潮红,躲到床头,气喘吁吁说:“我知道,因为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