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失控 在古希腊神话中,酒神象征着狂欢……(1/2)
第30章失控在古希腊神话中,酒神象征着狂欢……
又是酒的味道。
在古希腊神话中,酒神象征着狂欢、放纵、反叛和无拘束。
这一次,方瑅灵不再意识模糊,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细节。
谈亦的手从她的腰后,经过她藤蔓般的长发,移到她的颈部。
他握着她的后颈,强势地勾缠着她的舌头,吻和咬一并发生,成为最轻程度的惩戒。
方瑅灵也回应着这个深吻,间或报复性地咬他,呼吸逐渐被他侵占,舌头被吮得又热又麻。
当谈亦离开的时候,她的嘴唇嫣红,湿漉漉的,像水洗过的花瓣。
这个吻比她预想得更为激烈,方瑅灵有点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向谈亦:“你......”
她其实不理解他想要做什么,不是生她的气,想要她明天就离开,完全消失在他眼前吗?
谈亦的唇上有她留下的齿痕,他的声音带着嘲弄:“然后呢?”
方瑅灵盯着他,她知道他是在讽刺她那在他眼里荒谬的计划,但一直遥远的目标忽然间近在咫尺,好胜的心理在胸腔内膨胀,微微兴奋的感觉传递到指尖。
“是你问我的,然后怎么样都由我,对吗?”
她已经厌倦了从谈亦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不待他回答,忽略他沉默时的低气压,再度不管不顾地亲了过去。
这只是起点,她有她要达到的目的地。
谈亦像转性了,竟然真的没再拒绝她,甚至在她亲到疲乏缺氧的时候,想要偏头喘息的时候,用手扳正她的脸,延续这个吻。
他的拇指按在她的脸颊,指腹与她的肌肤轻微摩挲。
方瑅灵从不是虚有其表,她的吻和她的容貌一样美好,即使是长久地亲吻,也不会令人腻烦。
但这不构成谈亦的理由。
方瑅灵逐渐有点身体发软,她双臂绕到谈亦的颈后,身体后倾下坠,仰倒在沙发上,他俯低,压到她身上。
因为呼吸不畅,她从鼻腔哼出声音,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她的额头抵着谈亦,喘着说:“水,我要喝水。”
他的手伸向桌面,在她以为他要帮她拿水的时候,他端过来的却是另一杯未动的酒。
方瑅灵蹙眉:“怎么是酒?”
“你不是要喝么?”谈亦平和地说,“还没有喝完。”
......
方瑅灵回看他,他的眼睛颜色很深,望一眼就要沉进去似的,她感觉到不可见的压力。
目光的对视是一种无声的博弈。
“你有病。”方瑅灵不满地说:“我才不喝。”
这杯酒十分碍眼,她擡手挥开,但谈亦没有拿得很稳,酒杯掉落,里面的酒尽数泼洒到她身上。
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方瑅灵今天穿的浅色连衣裙,薄薄的布料浸湿之后,变得半透明,紧贴在她的肌肤上。
酒液冰凉,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想要脱下湿透的裙子,拉链在背后,她反手尝试,却没能顺利地拉开,还和头发缠在了一起。
她责怪谈亦:“都怪你!”
纠缠之际,谈亦俯下身,他的膝盖稳稳压在她的腿部,一手抱住她的后背,将她的上半身微微擡起,另一只手,绕着她的发丝解开,再慢慢地拉下拉链。
拉链滑动的微小声音响起。
方瑅灵一怔,酒和拉链都是凉的,反衬得谈亦的温度很烫,随着拉链拉开,他不加阻隔地触碰到她,指尖沿着背脊往下。她错觉他的高温点燃了她身体的引线,热意从深处翻涌上来。
谈亦冷静而专注,就像在做一件细致的技术性工作,拉链拉到底,他问:“是要脱么?”
“嗯。”
吐出一个单音节后,方瑅灵又觉得他问和她回答这个问题很奇怪。
衣裙缓慢地从她身上剥离。
明明这就是她要做的动作,但由谈亦代替她完成,意义就改变了。
皮肤与温凉的空气接触,方瑅灵感觉到冷,肩膀微微瑟/缩。
她躺在沙发上,谈亦的视线自上而下,注视着她的每一寸。
她身体的线条,比自然界里,任何山脉的起伏更美。也同时具有自然的幽渺与神秘。
“冷。”她的双臂伸展着擡起,“抱我。”
谈亦收回男人的审视目光,他倾身的时候,她抱着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颈侧:“不要以为我这么天真。”
谈亦不是臣服于她的魅力,也不是出于无奈和她上床——他绝非如此被动。
她应该咬得他很痛,但他并未做声,她继续刺激着他:“明明生气却要表现得平静,明明宁愿我消失,却又和我接吻、拥抱,这就是自相矛盾,表里不一吗,谈总?”
“你一直是聪明人。”谈亦的手掌停在她后背,“但聪明人也会做蠢事。”
“蠢事?你是指这样吗?”
方瑅灵非常大胆,手直接扯开几颗他衬衫的几颗纽扣,再抚过他的腹肌,径直向下,灵活地探寻。
“因为我做的蠢事而硬了,这又算什么呢?”
通过触觉,她意识到,谈亦的身体和他本人有相似的坚固感。
只不过,他的性格冷成这样,体温却在烫着她的掌心。
谈亦呼吸一沉,捉住方瑅灵的手,他能轻易圈握住她双手的手腕,擡至她的头顶压制住。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方瑅灵,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之前的害怕也是装出来的么,我很好奇,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知道怕。”
“你是说怕你吗?那永远不可能。”
在语言战争里,方瑅灵从不肯落下风,在谈亦身下,她扭动身躯,修长的腿踢动:“放开,怎么了,你玩不起吗?””
成熟男人稳健的身躯,占领了她双腿打开的空间,她的踢动无济于事。
他的手指轻轻一挑,一直束缚在她背后的系带骤然松开,被宽大的手掌握住的时候,方瑅灵微微一颤,整个人像按下暂停键。
谈亦的力道下得不轻,同时又慢条斯理,他吻咬着她的红唇:“你终于能安静一会了。”
他不会完全否认方瑅灵的指控,他现在的平静状态,是怒意在最盛时骤然冷却,经过压抑的结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极端的掌控和支配欲。
这种欲望,既来自于他性格里隐匿的独裁者一面,也来自于男人的恶劣性。
平心而论,他身边的人都很听话,庞大的公司在他的控制下运行,因此,员工即使敬畏他,也从不会觉得他是暴君。
方瑅灵是突兀出现的唯一异常因素,像一颗恼人的、不会停止的弹珠,在安静的房间里滚动,他从彻底忽视,到不得不去压制。
方瑅灵的呼吸变得急促:“轻点。”
“这只是开始。”谈亦原封不动地将她的话还给她,“这就不堪忍受了么?”
她的胸口在谈亦的掌控下起伏,他仿佛握住了她柔软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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