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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让我坐你脸上,这样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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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音乐声很嘈杂,裴寂揽过贺瓷的腰,亲了亲她的耳垂,说道:“小瓷,谢谢你当时愿意留下她。”

在伦敦时他确实说过,让贺瓷给她生一个和她一样可爱的女儿。

尽管当时做着不正经的事情,每每这种时候,贺瓷都会一本正经地说,生儿生女取决于精子,如果裴寂想要香香软软的闺女,这需要他自己加油。

但那时候他们二人心知肚明,这些都是床上的荤话。

后来,像她的女儿确实是有了。

但对于失去了贺瓷的裴寂而言,糖豆每长大一点,那双眼睛每像贺瓷一些,都能让他想起已经离开的人。

一颗心不断被撕扯。

爱孩子不假,但偶尔会涌起的痛苦和逃避也是真的。

直到他们能坦诚相待的今天,曾经那些不能完全感受到的初为人父的喜悦,正有着卷土重来的架势。

裴寂的眸子大多数的时候是冷的,但被他深情注视着的时候,很容易被迷得五迷三道。

“之前吵架时候说的话,不全是气话,我当年留下肚子里的孩子主要原因确实不是你,”贺瓷笑了笑,“但如果她不是你的孩子,我不会留下她。”

听她这么说,裴寂脚下的步子今天第一次踏错。

今晚的贺瓷可以说是全场的焦点,有很多人过来和她交谈。

大多都想要知道她来自哪个不得了的贺家,也有很多人想要来套她的话,问她是否真的是裴念慈的生母,三年前又是和裴寂怎样认识的。

贺瓷回答得滴水不漏,她说自己只是普通人,和裴寂是之前在伦敦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她不愿自己的身上被打上贺家或是祁家的烙印。

除了裴寂的爱人和裴念慈的母亲,如果还要以其他身份被其他人认识,她希望是她自己。

而不是谁的女儿。

糖豆困了,抱着她的腿,歪歪扭扭地靠在她的身上,贺瓷应付完宾客就抱着她去另外那幢别墅休息。

在回自己的房间前,她带着孩子去裴煊房间看望江渝之。

江渝之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刚才有些不舒服,提前离了席。

二人在国外的时候关系不错,没想到还做成了妯娌。

糖豆趴在江渝之的腿上,嘴里叽里咕噜,她说自己在和妹妹说话。

那会儿在梅江时就见她和裴煊的关系不一般,这会儿宝宝都有了,贺瓷朝她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特种兵的速度。”

“本来今天还想和你泡温泉的,但这孩子最近有些闹腾,”江渝之靠在沙发上,眼底尽是倦色,“还不到六个月,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

她摸了摸贺瓷有些冰凉的手:“那会儿一个人,很辛苦吧。”

孕期所有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反应都要一个人承担,自然是不好受的。

要不然也不会有之后的情绪崩溃。

贺瓷看了眼一旁傻乐的女儿,担心她说多了,这孩子又要自责地掉眼泪。

她笑着摇摇头:“但也很幸福啊。”

担心会打扰到江渝之休息,贺瓷没待多久就抱着女儿离开。

给孩子洗澡洗漱哄睡后,她发消息让育儿嫂上来看着孩子,自己下楼去了别墅里温泉池泡温泉。

这段时间工作很累,从神经到肩颈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难得休息,她也想放松一下。

室内私汤水汽氤氲,朝着窗外看去,甚至能看到远处夜色笼罩下的绵延山景。

这些有钱人真会享受。

贺瓷靠在池边,抿了口红酒,骤然放松,困意席卷而来。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身后穿来脚步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裴寂回来了。

这套别墅今晚就裴家两兄弟住,没有外人进来。

裴寂推开门,只觉得呼吸微滞,喉咙阵阵发紧。

贺瓷背对着他趴在池边,原本白皙的肌肤在酒红色比基尼的映衬下更加肤白胜雪。

她随手取了个簪子,将头发松松垮垮地盘在了脑后,还有几缕沾了水珠,垂落在肩上。

在氤氲的水汽中,隐约可见她的颈侧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暧昧吻痕。

身后的人呢一直没出声,贺瓷慵懒地回头望去。

她冲着池边的男人勾了勾手,让他下来。

室内的温度有些高,裴寂将脱了西装外套,解开了领带,却说自己没带衣服,不下去了。

贺瓷没说话也没动,继续冲他招手。

见她视线有些迷离,裴寂蹲在池边,看了眼不远处空了大半瓶的红酒,用手背碰了碰她有些发烫的脸颊,“今晚喝了很多吗?我让管家备了醒酒汤,上楼之后我们一起喝点。”

“只喝了一点点酒。”贺瓷的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去咬他的唇,声音有些含糊,“没醉,不用喝醒酒汤。”

她一边学着裴寂吻她的样子,想要让他分散注意力,一边将手扶上裴寂的腰侧,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拉下泳池。

但她手上还没用力,裴寂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握着她的腰,将她从泳池里捞了上来。

虽说自己的小九九落了空,但贺瓷也没打算放过他,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缠着他的腰,两具身子紧贴着,裴寂身上基本也湿了个透。

贺瓷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说:“不想上楼,想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离开这扇门,他们的世界里有孩子,有社交,有工作。

而此时此刻,他们只有彼此,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裴寂依她,抱着人在一旁的躺椅上倚着,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

怕她着凉,裴寂从一旁扯了张浴巾,盖住了她裸露在外的大片皮肤。

贺瓷懒洋洋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让裴寂心头发软,他摸了摸她的头发,问道:“应付那些人和事会不会太累?”

他知道贺瓷不太喜欢,也不太习惯这种场合,但她今后却是不可避免地要出席类似的聚会。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钝,贺瓷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裴寂说的是今晚的事情。

“还好,”贺瓷将人搂紧了些,“裴寂,我不记得三年前有没有和你说过。”

说到这儿,她特意卖了个关子,裴寂很配合地问了下去:“你想和我说什么?”

贺瓷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侧,低头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的唇:“有你在身边,总是让我觉得很安心。”

白色的衬衫打湿后变得透明,贴在男人蓬勃有力的身躯上,勾勒出他线条流畅的腹肌。

两人在接吻,但很快贺瓷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伸手去轻按裴寂的腹肌,一路向下。

她的话让裴寂很受用,但理智尚存。

他摁住贺瓷到处随意点火作乱的手,轻笑道:“在这里不行,这里没有套。”

“你说过今晚要好好服务我的。”

贺瓷伸手去碰了碰他被水珠沾湿的发丝。

裴寂没有否认她的话:“回去之后,你想怎样都可以。”

“让我坐在你脸上,”贺瓷歪头看他,眼神是和她口中的话丝毫不相符合的清澈,“这样也可以吗?”

贺瓷想起了刚才回头看到裴寂的第一眼,雾气缭绕中,他穿着衬衣,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

贺瓷眯着眼睛看他,好一副矜贵斯文的样子,就像一件很完美的艺t术品。

明明没喝多少,贺瓷却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她萌发出了很强烈的意愿,想把裴寂弄皱,弄脏。

“怎么就不可以了?”裴寂淡笑着反问,“最近是谁天天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

虽然他语气调侃,但贺瓷还是认真想了想。

这话说得好像没错,这次重新在一起后,他们在床上好像没生涩的过渡期,玩得比四年前还要更花。

裴寂总是很惯着她,床上床下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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