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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耽误同袍的心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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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神采奕奕:“我跟阿咪姐早就说好了,做完今天的工作把你送回剧组,她就给我放一周的假,让小毛来顶几天。”

云昭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来了精神:“小毛?谁是小毛?”

自从出道起就伴着她的助理王诗和阿咪姐不知因何原因闹翻离职后,她身边就再也没有长期固定的助理。

公司不停地往她身边委派梦想着成为顶尖经纪人拿她当刷资历跳板的执行新人。

丽丽是难得的一个不浮躁、真心想跟她长久合作的助理。

丽丽不知内情,沉浸在即将拥有长假的喜悦中:“是公司上个月招进来的新人。我见过她一面,感觉她很有礼貌,做事也挺有条理。云昭姐,活动十点准时开始,你抓紧收拾好,我要叫化妆师进来了。”

云昭这才急匆匆地落地去洗漱。

她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化妆师已在大落地窗边摆上了凳子支好了化妆箱。

云昭径直走过去坐下。

丽丽惊呼:“姐姐昨晚果真没睡好。你的脸上很是浮肿,法令纹也深了。”

边说着,她匆匆去卫生间抽了几张棉柔巾,再到去l房间内的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用棉柔巾包裹好。

云昭对镜打量了一下,赶紧起身接过丽丽递来的饮料冰包敷在双颊上:“坏了。昨晚睡不着,心一直怦怦跳:我疑心是自己白天喝了杯咖啡没代谢掉的缘故,就起来给自己了杯水。没想到脸竟肿的这样厉害。”

化妆师热情地笑笑:“不打紧的。我们现在不是要做漾风的造型?漾族的审美最是包容,珠圆玉润也是大美人的形容词。”

丽丽取来了阿咪姐早早为云昭备下的衣服:“化妆老师,衣服是鸭蛋青色的,麻烦给我们云昭老师修饰气色上多用用心。”

化妆师明显的一愣,脸上布满尬色。

她见云昭狐疑地盯着她,才似不情不愿地开启手上的动作。

云昭阻了她要往自己头上戴鹤嘴夹的手,柔声说道:“化妆老师,可是对我有什么建议?不妨明说。”

这化妆师盈盈不过是主办方找来的临时工,本就不依靠娱乐圈生存。

她见云昭主动发问,一时间意气用事,将真话说了:“云昭老师,叫我盈盈就可以了。今天你要参加的是漾服巡游大会,你做为助阵的公益嘉宾,理应同穿漾服。你们现在预备的这套衣服不是漾服。”

云昭接触过关于溢朝的戏和综艺,对溢风略懂一二。

她皱着眉,态度略有些不虞地反问化妆师盈盈:“这不是溢族服,明明就是溢朝的漾族人穿的服饰,怎么不是漾服了?”

盈盈叫她的话气得脸红,不过念着“客户是上帝”的服务主旨,硬敛了脾气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不是说我们漾人穿什么衣服,什么衣服就能成为漾服的。比如漾人可以穿旗袍,但旗袍是现代时装不是漾服。漾人可以穿西装冬装,但绝不能称那些服饰是漾服。”

丽丽见云昭不高兴,开始帮腔:“那怎么能一样?就算你是漾族人,可溢朝是我们国家的历史朝代,是继汤、松、亮朝之后的朝代。溢朝漾族人穿的服饰不叫漾服,你是想叫我们国家的历史断代吗?”

云昭见议题渐变得复杂,想着还要赶工作,收拾好情绪开始打圆场:“好了好了。不管这衣服今日上台妥不妥当,可我没有其它的备用服,只能穿它了。化妆老师,谢谢你的科普,后续我会去了解一下更多的服饰知识。我们现在先化妆吧。”

化妆师盈盈的脸色已叫丽丽的话刺激得极其难看。

她质问着这老板员工二人:“你们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占领了我们种花国的土地,不管殖民者是如何威逼利诱强迫我们漾人放弃自己的文服民风,最终都要去接受对吗?溢风漾民服,在我看来应该叫做“溢害服”,是靠着勾结远东外敌外教对漾族进行种族杀戮,才迫使当时的百姓穿上。溢朝,是我们国家的历史,不过是我们国家的亡国血泪史!你们这么介意所谓的历史断代,那为何后来东面的岛国わ国同样勾结远东侵袭我们国家、同样强迫人们穿上わ服,你们不认这段わ国侵略史为正史,わ服为国服呢?”

云昭和丽丽被她的义正言辞说得一愣一愣、迷迷糊糊。

但她们,不是坏人啊……盈盈并不想完全地站到他们对立面。

不提小助理,盈盈已大概揣摩出常拍古偶剧演技优越的云昭,对现实生活中的历史是毫不关心,所知的是少之又少。

她深吸一口气:“云昭老师,你是很优秀的演员,我看过你演过的剧挺喜欢你的。并且拿人钱财、与人办事,我出来工作也应该有契约精神。我家离这不远,且刚好有两套花明堂的华丽漾服,很适合出席正式的活动。若你不嫌弃,我让家人打车送衣服过来。可如果你们坚持要穿溢风民服搅乱大家自发组织策划很久的商圈巡游活动,恕我接不了这个活,我愿承担应付的违约金。妆,你们就自己画吧!”

丽丽急眼:“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怎么手伸得那么长?竟管起客户怎么穿!”

云昭立即挥手制止丽丽继续发表不满。

她沉思片刻,对着化妆师说:“好的,那麻烦盈盈老师让家人送一下服装,我按市场价支付您租金。嗯……我在拍戏时接触过一个词——‘同袍’。现在我们先抓紧时间做妆发吧。同袍们既已为宣传传统文化投入了大量的心血,我更是不该误了活动,对吗?”

丽丽担忧:“云昭姐……可是,那是阿咪姐定下的衣服款式,现在更改,要不要问过她?”

云昭催促化妆师盈盈去和家里人打电话,转头坚定地对丽丽说:“如果她方才的长篇大论说得不对,我不过就是换穿了一套衣服而已;如果她说得话有道理,我换衣服更是具有正面意义的,没有损失。得此机会尝试真正的漾服,何乐而不为?阿咪姐从来不会在小事上同我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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