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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认(一) 贺桦衍,你为何不肯放过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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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认(一)贺桦衍,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婕……江……江娘子,你……有事?”李望语无伦次,扭头瞅了贺桦衍一眼,绷紧神经注视着江容澜。

江容澜面无表情,冷言道:“李望,你出去吧,我与他有话讲。”

李望扭头看向贺桦衍,贺桦衍轻轻点头,李望挠了挠脸颊,一溜烟跑了。

江容澜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贺桦衍站直了身子:“阿妹,你有何事要同阿兄讲?”

江容澜打量着贺桦衍,冷哼一声:“贺桦衍,别装了,我知晓你恢复记忆之事了。”

贺桦衍怔住,一时语塞,他慢慢走进江容澜,低头注视着她。

江容澜又道:“为何隐瞒此事?”

“我是怕……怕你知晓我恢复记忆后赶我走。”贺桦衍轻声道。

他擡手,欲触摸江容澜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你既然知道,就不必我多费口舌了,即刻启程回汴京吧。”江容澜垂下眼眸,“照顾好念瑢。”

说罢,她转身,却被贺桦衍拉住了。

“可我不想独自回去。”贺桦衍紧紧攥住她的手腕,“我知道,你定是责怪我为何隐瞒你家人还在世,你听我解释。”

江容澜顿住,她微微咬唇,并未回头,吐出一个字:“说。”

即便是贺桦衍解释了,她也并未打算原谅他,如今,她只想在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对皇后之位无半分兴趣。

贺桦衍缓缓松开手,走到江容澜前面,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温声细语道:“泱泱,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我本想让你自己想起来,但却忽略了你的感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认了,但是你不能不理我,我的心……我的心很痛。”

江容澜冷哼一声,擡头轻蔑一笑:“你心痛?你贺桦衍还会心痛?汴京何人不知,当初的五皇子,如今的皇帝陛下贺桦衍,心狠手辣,弑父弑兄,你这种冷血的人怎么会心痛?”

贺桦衍睁大眸子,后退一步:“泱泱,是谁同你讲我弑父弑兄?”

“谁同我讲?”江容澜咬牙切齿等着贺桦衍,“还需要有人专门同我讲吗?当时我在西洲,百姓们都传遍了,不然,你的皇位如何来的?本应是太子哥哥继任皇位,可他却身死,换成了你。你可不要告诉我,是太子哥哥自愿将皇位让给你的?当初你求娶我,也是为了牵制太子哥哥吧!”

贺桦衍愕然。

江容澜见他半晌没言语,又道:“怎么?这是默认了吗?”

“不是的,你误会了,泱泱。”贺桦衍垂下眼眸,“当时的确有流言蜚语,那是太子残党为了污蔑我所散播的。真实情况是太子弑父谋反,我不过是镇压,将乱党伏诛,并非是我弑父弑兄,而是太子弑父!”

他猛然擡头,用力抓住江容澜的肩头。

江容澜目瞪口呆,摇着头道:“不……不可能,太子哥哥怎会弑父?这都是你一面之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

“不仅如此!”贺桦衍的眸子猩红,“他根本不是你心悦之人,当年你被追杀,都是他一手策划,只是当时,他想要杀的是我,却被你意外撞见了……当年救你的不是他!”

“你胡说!”江容澜歇斯底里,推开了他,“你胡说!当年救我之人给我留了半块玉佩,太子哥哥身上便有那半块玉佩,怎么可能不是他!贺桦衍,你休要挑拨我与太子哥哥的情意!”

“江容澜!”贺桦衍大吼一声,“你清醒些!我为何要骗你?太子已经死了,我骗你有何意义?”

江容澜顿住,垂下眼眸:“我也想知道,你骗我有何意义……”

贺桦衍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拳,温声细语道:“既然他有那半块玉佩,那他可曾与你的半块玉佩对在一起?”

江容澜的心咯噔一下,缓缓擡头注视着贺桦衍,眼里尽是诧异。

她微微抿唇:“这……这还用对吗?太子哥哥身上的半块玉佩,定然与我的半块玉佩是同一块。”

“果真没有。”贺桦衍冷笑,“你从未想过他为何不敢与你的半块玉佩对在一起?那是因为他心虚,因为他手中的半块玉佩与你的根本不是同一块玉佩!”

江容澜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贺桦衍,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绝不可能……你定是在撒花……贺桦衍,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要追着我不放?”

贺桦衍从腰间拿出半块玉佩:“泱泱,这是我的随身玉佩,父皇给我们所有皇子制作了同样大小的玉佩,但是每个人的图案不同。你去将你的那半块取来,与我的对上一对,便知晓我并未骗你。”

江容澜缓缓擡头,盯着他手中的半块玉佩,眉头微皱。她沉默片刻,摸着衣裳,半晌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取出里面的半块玉佩。

这是当年救她之人留给她的,她虽然已经忘记那人的面容,但感觉便是太子哥哥,如今,贺桦衍却告知她不是。

她想到这里,微微擡头,咬着唇,一步、一步走向贺桦衍,贺桦衍拿着玉佩的手缓缓放下,江容澜擡起手臂,两半块玉佩合在了一起。

江容澜睁大眸子,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贺桦衍,指着他怒吼道:“贺桦衍!我怎知你不是偷了太子哥哥的玉佩!他死在你的剑下,你取下他的玉佩轻而易举!”

贺桦衍面色一沉,握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将玉佩凑近她:“江容澜,你看清楚这个玉佩上的图案,是我的生肖,太子那块是他的生肖,你看清楚!”

江容澜仔细瞧着玉佩上的图案,两块玉佩合起来是蛇。她在心里算着贺桦衍的年纪,他的确属蛇,而太子属虎。

她双眸无神,喃喃道:“竟然……竟然不是太子……当年救我之人是……是你——贺桦衍……”

话落,她缓缓闭上双眸,昏倒在贺桦衍怀中。

“泱泱,泱泱?”贺桦衍慌了,抱起江容澜夺门而出……

文德殿。

百官们因贺璟蓁回京昏倒一事议论纷纷——

“你们听闻了吗?长公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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