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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病态依赖 白玫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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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汀轻拧起眉心,不悦纠正:

“是我的妻子。”

“凭律法对婚姻关系的公证时间,她是我的妻子的时间才离现在更近吧。”凯撒心情不错地笑笑,他难得地在跟维尔利汀的关系上战胜了路西汀。

又补充上一句:

“当然,不算王宫里那个人。王宫里那个人和她,具体来讲,还不算有正式的婚姻关系。”

庞加顿的王是在加冕礼那天才立后的。也就是说,维尔利汀直到那天,才真正算是他的妻子。

路西汀挑了挑眉:

“所以呢?”

“所以维尔利汀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凯撒傲慢地抱起臂来。

这一刻,他还是那个无往不利、执掌一切大权的暴君。

那双冰绿的眼睛向下睥睨,路西汀此刻在他眼里也是属臣。

而对面却浑不在意,笑了笑:

“无所谓,像你这样的人再来多少个,我也是她唯一的正宫。”

“……”昔日的暴君垮下脸来。

……他跟路西汀回到王都里,可不是为了让他整日刺他、拿维尔利汀的心意堵住他的嘴的!

他是为了重新见到他的王后、在威尔凡登分别后跟她重逢啊!

可恶!

早知道就该让这个人独自一人待在这房间里,他在外面等着看他的笑话好了。

话虽如此,但凯撒其实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帮到维尔利汀的可能。

外面的侍卫送来了药。

凯撒每天必须按时吃药,这是维尔利汀的叮嘱。他在服药时间若是不在自己的房间,侍卫会按时将他的药送过来。

君主接药,伴水一起送入口中,之后,不忘挑衅地看着路西汀:

看吧,这是她特意因担心我而给我的叮嘱,你有吗?

路西汀:“……”

他真受不了了!有没有人能来管一管这个自大鬼!

……

但不得不说,此时的凯撒,竟然开始变得“正常”。

他不再是以往那个至高傲慢者,也不再是以往那个自虐狂。凯撒竟然学会了该如何去面对他自己,而不是躲在那些繁忙的王权政务里,一遍一遍细数着他到底愧对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也许是他学会了“爱”。

而教会他这一点的人,他尚等待着和她的重逢。

尽管不愿接受他必须和他分享维尔利汀,但路西汀也不得不承认,他很愿意看见凯撒身上发生的改变。谁让他们是过命的表兄弟呢。

那金发青年看见他在轻垂眼眸想着什么,仔细一想,应该是看见他手掌中托住的药片而思虑自己没有人盯着吃药,睹物思人了。不禁体贴起来:

“放心。在你因为没本事而生病病倒的时候,我也会盯着你吃药的。”

“……滚!”

“不接受我的好意就算了。”凯撒傲慢地推过来一碗粥,“你这样饿着考虑事情也考虑不好,先把饭吃了吧。”

“……你这样我不适应。”

你也变得太像正常人了!

旧日的君主,似乎是从一个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类。

·

奥斯托塔打开殿门。

门内的女人半跪半坐倚靠在床边缘上,皙白手臂为枕,黑色如波浪般的长发散落满床面。她轻轻闭着眼,神情是那么美好而沉静,让人想给她头发上。奥斯托塔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

“今天休息得似乎很好。”他让她倚在他的臂弯里,蹭上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心。

维尔利汀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她,在奥斯托塔眼里如同小鹿一般纯净美好。

……奥斯托塔把她关了起来。

他要让她做他一个人的王后,不许她再与外界那些人接触,也不许她想起那双他见过的黑袍之下的浅色眼睛。他日日与她在一起,每晚与她为伴,就连维尔利汀的梦里,都是他们之间的茍合。

那天过后她跟他连过了许多回。起初奥斯托塔半带强迫要求她做那样的事,因为只有快感才能让她忘掉那一切。后来维尔利汀主动要求做那种事,她自己仿佛真的被驯化,只有奥斯托塔的相贴才能带给她安全感。

性门,是女人安全感的通道。

奥斯托塔实践成功了。

现在她睁开眼睛看着白发王储,眼里全是恐惧:

“不要……不要惩罚我……我再也不敢那么做了……”

可手,却又紧紧地拽着他,眼神一刻也未从他身上离开过,仿佛离开了他,她就活不下去。

奥斯托塔爱抚她。他捧起她无瑕的面颊,吻上她的额心:

“……我怎么会惩罚你呢?亲爱的。”

维尔利汀具有安全感地往他怀里瑟缩了一缩。

这就是奥斯托塔最想要的。

他把她搂在怀里,她全身心只能有他一个人。

……

虽然他本来想做的并非如此。

那天维尔利汀无力跪坐在地上,心头占满了恐惧,仿佛失去了一切的自尊心。她拉住他的裤脚,哀求道:

“殿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殿下……”

不管他怎么安抚她,统统没有用。她的眼里始终流露着恐惧,甚至有逃避一切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倾向,他只能把她关了起来。

只有封闭的空间,才能给维尔利汀以安全感。后来在他每次离开房间打开门时,维尔利汀都会惊叫。

……她病了。她在这短短时间内病了。奥斯托塔自知她的病因,却也乐得无比。

他可以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抚他的小羊。

这是病态的占有欲。奥斯托塔自知自己也病了。这病因维尔利汀而起,却也……

不会因她结束。

在关着她第五天的时候,奥斯托塔终于让她相信他不会杀她。他搂她在怀里讲着故事,维尔利汀逐渐闭目在他怀里,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目睹老管家撞柱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可她实在是怕,怕终有一日撞柱的是她自己。在好觉半途,美目复又睁开:

“殿下……我怕……”

“……无需惧怕,我的薇尔。”他把她抵在怀里,轻轻蹭了蹭。

“去杀你……比去杀我自己还要难上许多。”

怀里的人听到此话语,终于安心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奥斯托塔病了。

他染上了维尔利汀带给他的病。

而他沉迷在此中,无法自拔。

是养花人亲自修剪了玫瑰的枝叶,还是玫瑰……主动驯化了养花人?

奥斯托塔对她寸步不离。

她能出去活动一小会儿,他都要为此而感到由衷地高兴。他亲自搀着她的手,带她走过一道道石板道,当维尔利汀表现出害怕不愿再在外面待着的时候,他会握着她的手,轻柔而坚决地要求她留下来。

有时候维尔利汀会惊叫。不过没关系,害怕是戒断的必要反应,他会拉着她的手,强迫她与外界接触,直到她不再惊叫为止。

……可是奥斯托塔不得不承认,他也并没有想让她真恢复成之前那个样子。

现在的维尔利汀,纯白、无瑕、全身心信赖着他。

……

如果维尔利汀一直是这个样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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