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教学 我祁聿就你一个儿子,你精贵着呢……(1/2)
第25章教学我祁聿就你一个儿子,你精贵着呢……
这遭回去祁聿又昏了个两天两夜叫不醒,历经前几日风波,这次人人心里都有数不再过度慌张,但惊怕还是有。
毕竟他在鬼门关走一遭是谁都知晓的事,出个意外,顶头掌印若想泄愤,这块直房指不定受多大的灾。
陆斜蹲坐房门口,看扶着温了一遍又一遍的药,还有门前渐渐叠高的文书。
他不想扰祁聿休息,故而一直没进门,就隔门过段时间唤几声。
这遭逼死边呈月让祁聿在宫内又一次‘声名大噪’,时常能听到人叙说他几句。
陆斜时常坐门前想祁聿是什么样的人,却想不明白。
单放舟日日三次用药给他洗目外敷,累算之前日子下来,渐渐也能瞧些虚影。
那些文书他趁午时光足勉强看过两眼,直觉天下半数事都经了祁聿的手。
若是这些祁聿能办的滴水不漏,他由心觉得祁聿比他父亲哥哥乃至朝廷一半官员还厉害。
因为公务难度,祁聿明显需要更宽的眼界心性手段去处置。便是下笔批阅,顿停一处也有讲究,字字谨慎那种难。
司礼监果真不全是靠心狠手辣能进,还是得靠许多方实力。一时陆斜觉得自己同他相比简直是尚未开化的稚童。
这时再扭看祁聿年纪,直叹他是百世少有的奇才。
“可惜是个阉人,这要是个全乎人,他日本朝内阁定有一席之地,五十朝中一手遮天也是能的。”
祁聿好似只要他想,前朝内廷都能混成一等一厉害。
他感叹完,对着光又捡道文书艰难瞧着,看完随手扔一叠文书上。
“边关战报也经手,北方干旱、南方水患,兵部建造也度,年下节办也得批算银两......这不全是六部跟内阁、陛下审办的事么,他一内廷阉人怎么能管这么多......”
陆斜屁股突然挨了一脚,不轻不重。
冷声从头顶落脊梁耳旁:“你不是阉人?坐我房前冲撞我,你要死?”
“眼睛好了?”
陆斜循声仰头,没有文书遮挡光刺得他虚眸。
光晕贴在眼睛上他瞧不清祁聿面容,眼底只笼了个清质身形。
祁聿正站他身后垂颈与他对视,感觉祁聿俯视眼底里定是疏漠,陆斜梗了口气。
“没好全,就午时能约莫看些,稍会儿暗一点我就看不清了。你醒了我给你端药。”
他扶着门框起身。
陆斜端药一路靠摸索而来。
这条路他应当走的很顺,门前某处地砖破损他能轻易避开。
她悠哉悠哉敛眸看陆斜小心翼翼行路。
当人快要走近,她擡手取碗药:“干嘛亲力亲为,我就你一个儿子,你精贵着呢。以后使唤旁人做,你养着。”
照旧几碗药下肚神清气爽多了,就今日起身胸肺胀涩,微微泛起不适。
挥手招了个洒扫内侍,支着人去请单放舟来给自己瞧瞧。
祁聿笼住身上袍子,敛眸瞧门前齐膝三摞文书,不能再积压下去了。
看眼无所事事杵一旁的陆斜:“你想学看这些政务么,我给你讲些。”
“不喜欢就去护城河钓条鱼也行,晚上我们补一餐。”
陆斜尽可能想看清祁聿目前是什么神色,但试了试就放弃了,他‘瞎’得无法看分明......
微微吊眉,无奈道:“你想让我学陪你处理政务就直言,作什么用无选项让我择?”
祁聿身上有伤,根本不能食鱼这等发伤之物。
祁聿脚尖钩了下文书,结果劈里啪啦散了一地。
朗声:“我从不迫人。”
“譬如你,我可迫过你?”
......
这份理直气壮他不明白祁聿怎么说出口的。
“不得不也是逼迫的,祁秉笔。”
陆斜明白他意思,乖觉进门去搬桌后的案几出来,又来回几遭将笔墨纸砚给他摸索着铺好。
陆斜无奈又俏皮声音挺有意思,她一时好似看到陆斜往日在家可能出现过的性情,拨云见了丝晴光样。
祁聿将陆斜那句话再回想遍,颇为珍惜地看眼人,恰好这时陆斜正对的是那张窄背,紧致好看。
她就想陆斜活得如这句话音调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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