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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哼哼 陆斜说他们双双着红,犹如婚嫁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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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战战兢兢嗓子抖得不成样子,急息从鼻腔拔出的样子,人哆哆嗦嗦伏地。

陆斜跪在院中对这幕始料不及,他本能反应看向祁聿,怕这是祁聿替自己转移视线的手段。

他抿紧唇角,远眺屋内散漫用饭的人,只觉心口惶惶。

祁聿不能贸然杀刘栩,一击不致命,刘栩还手祁聿未必有机会全身而退。

他悄悄揪紧衣裳,只求室内这人无论是谁指使的,不要牵扯祁聿半分。

他才受苦刑拘还没退下。

“祁......”

这人刚启声,所有人照着直觉,余光徒半丝至祁聿脸上。

她咽的这口饭没进嘴,松了筷子,颈子伸直等着人言语清楚。

那人伴着哭腔,脑袋狠狠砸地面上。

一声染尘的声从地面冒上来:“祁聿祁秉笔。”

陆斜在门外听到这话人差点蹦起来,失手拽紧衣裳,气吁喘喘拎着心肝够着脖子朝里看。

这回所有目光在她身上落实,就连刘栩眸色也重重压她脊梁上。

她轻手甩了碗筷,镣铐随着伶仃作响。

嗓子清冷:“老祖宗晓毒,司礼监人所共知,我是蠢到脑子喂狗了要用毒?再者,我真下毒,我亲手喂都比你往老祖宗嘴里送得方便。我亲手喂的,他算着一时半刻死不了指不定还会吃一口,你是个什么东西。”

祁聿重新捡起筷子夹块肉扔碗里:“但凡能这么简单杀他,我还坐这张桌子这么些年寻不着机会?”

话直白的......整个室内面面相觑后鸦雀无声。

刘栩眉心攒紧,让人刺的心口疼,却又反驳不上祁聿这句。

生硬的无奈:是这个理。

桌下一声闷哭,颤栗哭道,却又字字诚恳。

“明明就是你,是你指使。五更你上值时见我出门小解,你说只要给老祖宗下毒,他死了,你会放我出宫。怎么东窗事发就弃我不顾,你,你畜牲。”

赵氏合浅浅看眼祁聿,擡手一巴掌将人脸打偏。

“好好说话,祁秉笔是你骂得的人?”

这个维护也挺生硬,全然是看老祖宗面上给她脸面。

五更天正是院子换值,她每日寅末出门,这时间段还真有一盏茶时间能撞上。

祁聿目光凌冽杀到刘栩脸上:“你要以此人按罪行在我头上?”

刘栩要动到她头上了?

刘栩眸底颜色深不见底,瞧不出意思。

嗓子沉沉,“你的手段怎么绕到我身上,”他伸手指着地面的人,“这是在指认你。”

祁聿挽唇,伸手,她的掌家递来一张帕子。她娴雅地擦擦嘴,缓缓起身,镣铐清脆响起两声。

“原来一句话就能指认本督,凭他两句闲言碎语就要我自证清白,也太不把我放眼里。”

她看眼刘栩,“行,今日翁父对我起疑,我没道理不证。”

祁聿走到人前,脚尖革靴将人下巴钩正,垂肩瞧着伏地的人。

她第一次看清这人面容,细眉弯目柔柔弱弱的样子瞧着生怯,一双惊惧红的眸子颤出了水,眉宇却嵌刻半分刚毅。

赵氏合一巴掌打的厉害,人脸颊当场肿起,嘴角沁丝血,更招人怜了。

“今日我与你对质,但凡你有实证,我去刑狱将一十八般刑具过一遍。你没有,我亲自送你去,往日我用的参汤赐你吊命,保证叫你一样不少。”

一句话,这人脊背可见地抽搐起来,手紧紧掐着袖口。

祁聿缓声。

“我如何交代你的,你现在一字一字说清楚,毒我如何给你的,你也一字一字说清楚。这里有的是人能辩真假。”

熟悉祁聿的都知道,在他面前说多错多。只要不是他做的,便是‘证据确凿’也未必有用。

要是随随便便能冤枉了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众人拿祁聿没办法。

除非......老祖宗想他‘死’。

祁聿下颚示意,“去搜他的房。”

眸底寒气渡刘栩身上,“翁父觉得我的房间要不要也搜一搜?”

这件事终究还是要看刘栩态度,刘栩要放她,今日她真下毒也无事。刘栩不放她,她没下毒也有罪。

刘栩眼底氲上股寒气,缄口不言。

他未中毒,自然希望有人能将祁聿拖下水,虽然难、几近没机会,但今日不忙,能搭看一场好戏。

刘栩还没张口,祁聿自顾自断下声:“招老祖宗的亲信一并将我的屋子搜了。”

“我看今日这出戏能有多大,背后是何人,敢叫你们猖狂到随意开台开到我身上,真是多年不见的新鲜。”

这种栽赃嫁祸的手段,刚入司礼监那会儿隔个拔月能出一起两起。

冤不上她、站出来的人都死了之后,如此手段便渐渐偃旗息鼓不再有了。

她信手在指个门前的人:“去太医院招位太医来,验验这是什么毒,如何下的。谋害司礼监掌印,攻讦秉笔,宫内□□等同谋逆,这是大事。”

众人瞧着走向愈发严峻,桌上几位还没下地的随堂瞧着神色越发深邃,室内十二监掌事颈后瑟瑟。

祁聿直接将事闹了个最大,将谋逆扣死罪上,这是要狠手抓一串出来杀,又要一次立威叫人绝了类似手段。

陆斜跪在院中看着厅内,若真按谋逆。

此刻出不了结果就要闹到陛下跟前儿了,傍晚自有慎刑司出手,督察院都要有人进宫监案。

如今刚启的西厂正好有件宫内大案上手。

只是陆斜想也未想过他头道过手的案子会与祁聿有关,他拧紧眸掐紧着盯看祁聿,心底密密麻麻起毛。

是有人要借这案子挑拨他们关系,还是想看他们关系,还是从中又想得到什么。

他一下觉得今日这事该是针对性谋划良久。

刘栩瞧着一屋子狼藉,将门前搜屋子、叫太医的人召回。

“这事你自己搁东厂去审,别闹到主子跟前,小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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