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小说 > 厂花之争 > 第109章 自焚 陆秉笔今夜屋内饮醉引火自焚,搬……

第109章 自焚 陆秉笔今夜屋内饮醉引火自焚,搬……(2/2)

目录

祁聿一只手突然撑住他腿,人整个凑在他耳畔。

“你又要脱我衣裳?”

一声轻笑裹住他耳朵。

“那明晚我自己来,你别绑我。方才我疼得很,都是男子你也惜一惜我好不好。”

祁聿如此贴近陆斜神思骤然绷断,一个阉人如此娇嗔妖媚陆斜竟然也不觉得难看,嗓子燥得仰头大饮一口手中茶水。

舌头打结半响:“是我无礼,我只医伤的,真不是故意冒犯。”

祁聿见人豪饮一口,喉咙上下涌动确定人入腹,她眼下勃.然明亮颜色强摁下去。

周身轻盈,松腔:“这话你说了一晚,知道你不是有意冒犯。”

手拍拍陆斜腿,“回吧,今儿实在太晚,咱们明儿见,明儿我再脱给你看。”

祁聿那张光洁的脊梁还有一臂能握的腰身复上神思,兼被祁聿小动作碰触的心神不定,陆斜耳尖、喉结染上霞红,四肢无处安摆。

“明晚见,我......祁聿,你好眠。”

他僵着挪腿、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手同脚往窗子去。

祁聿单手支着桌面看他蠢拙身影,眼下杀意不禁束缚隐隐溢出。

陆斜在窗前驻足回首,祁聿忙收了眼中凌厉神色,改换温煦。

轻声:“怎么。”

“我不会同人言半个字,你莫忧心我会说。”

祁聿:......

“恩,我信你。”

陆斜翻窗动作再度收停,祁聿瞧得有些不耐烦,强压着气性张口要问。

陆斜认真叮嘱:“你身子不好别用凉水应付,命人擡些热水来。”

祁聿内吸口气,点头:“好,劳你这般挂念我身子。”

当陆斜翻出窗那瞬祁聿点灯,朝门外喝声:“来人。”

门前不多会儿浮上道影子,“秉笔有何吩咐?”

“擡些热水来。”

“是。”

陆斜窗外听到这心满意足悄悄顺着墙根原路返回。

水没多会儿由人擡进来,她指了个人留下,余剩下的人放出去。

祁聿坐床上指着桌上陆斜饮过的半盏:“喝了。”

这人双膝一并便跪地上,伏着朝她趴两步:“秉笔饶命。”

室内哭腔叫人头疼,她现下衣裳没穿好不好走出去,陆斜是蠢的不代表每个人都是。

“本督要真想你死你求也躲不过去,这就是普通迷药,我想借你看看药效,明日你会醒。”

她不容置喙再度沉声吩咐:“喝了。”

祁聿意思明了,他不喝必然得罪,看祁秉笔这语气、起的性子定是死路一条。但听吩咐,秉笔说是迷药,尚有一命可活。

外头严寒不比此间室内暖和,可手触到桌上的盏,他浑身如堕冰窖,某种冰寒犹如寒刃刮骨叫人好生难受。

这人一思再思,战战兢兢起身握紧半盏茶。

“饮了去找老祖宗,叫他借我三五坛好酒,老祖宗问话就说一会儿我亲自去回。”

“是。”

待人饮了茶出门,她将床上挑断的绷带丢进火盆,重新找了医箱,最下层全是绷带,都是她没回有伤光明正大攒下的。

今晚先应付用了。

衣裳穿好,刘栩叫人搬的几坛好酒也到了门前。

她才推开门,方才饮了茶的人倏然倒地不醒,门前随侍的人吓得不轻。

祁聿冷嗤声叫人噤默:“没规矩,别搅扰旁人休息。”

“将我屋内火笼子擡一个到对面陆督主房中,如此寒冷的天怎叫人冻着。”

屋内可是老祖宗特意烧好送来的御赐之物,怎好转送他人......

几人面面相觑后擡眸看眼那边廊下,再见眼前祁聿清冷凌厉神色,只好听吩咐硬着头皮进门擡。

祁聿瞧见刘栩披着衣裳出门,站在廊下正看她。

她轻扫眼人,径直走到对面敲响陆斜房门,里面无声,她勾唇似笑非笑。

两旁在门前守夜的人互看眼。

“咱们秉笔早睡下了,不然祁秉笔明日再来?陆秉笔说他进屋后不叫任何人搅扰,不然要打杀奴婢们,还请......”

祁聿朝后轻轻一声:“将人拖下去暂拿了。”

院中人迟疑半息,便立即将陆斜房门前的人尽数捂嘴扭臂扣了。

她提腿一脚踹开陆斜房门,天大声响里头还没个动静,里头大概是个什么情景心底了然。

身后一阵热浪裹来,祁聿余光瞧见遣人送来的火笼子到了,她侧身示意人往里擡。

刘栩瞧着这幕微微拧眉,这般响闹陆斜怎么一丝动静也没有。

祁聿又要做什么?

凛风在廊下吹起祁聿一身赤烈颜色,脊梁挺得又正又直,张狂透体浮出,衣裳笼着他一身清素玉质。

祁聿这模样一看就不是要行好事。

他遥望着人提眸凝目。

她进门朝陆斜床畔走去,伸手探了人多会儿鼻息,十分确定陆斜已经裹衣‘睡’去。

祁聿好心将褥子给人盖好掖好,俯身再看陆斜隽秀温煦的面容。陆家家风独许他的高爽风度浸骨出肤,眼下阖目仿似醉玉,睡得安稳宁静。

陆斜予她种种浮上,祁聿指腹种种自禁轻轻将人眉心轻轻抚了下。

低声道:“陆斜,你是个好人。”

只是——对不住了。

心思落地,祁聿心口碎疼碎疼的。

这等感官不知从何来,祁聿却知要往何处去......

她这等知觉会与陆斜葬在一处,能与他长久长久。

祁聿转身出门,叫人将自己门前的酒搬来。

她接过一坛朝陆斜屋内火笼子上砸去,动作干脆决绝。

火‘嘭’得炸在屋内,赤艳火光猛地蹿进众人视野,各位纷纷因惊吓朝后跌退。

祁聿下颚示意剩下的酒水都擡来。

“陆秉笔今夜屋内饮醉,不小心洒了酒引火自焚。”

“这几坛扔进去送他一程,叫人痛快喝一场。”

屋子再烧旺些才好。

院中所有人奴婢一道看向老祖宗......就任由祁聿这样光明正大的在秉笔直房放火,烧杀陛下亲选不久的西厂提督?

祁聿声响再度亮几分。

“这是我唯一的儿子,死的如此惨烈我也于心不忍。搬张椅子来,本督亲自送往。”

“我柜下押了一千两一并拿来,我好折两个元宝祭奠祭奠。”

她要亲眼看着陆斜死透,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祸患。

刘栩远远看着火光面前的祁聿,摇头宠溺一笑。

他才拿陆斜全家死因胁他,祁聿立即解决如此‘祸殃’。之前万般交情此刻尽丧,此人真是绝情到冷血。

且祁聿放肆,太放肆了。

陆斜好歹也是满朝上下为自己选的近身嗣君之人。

明日祁聿该如何向陛下、群臣交代,他们精心择选的西厂提督是如何葬身火海?一句饮酒不小心洒了可没人信。

刘栩哼着笑意偏头:“去,替本座给陆斜送五百两上路钱。”

祁聿怎得高兴就怎得来,他能尽兴就好。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