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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节礼,水仙和“伤心桥下春波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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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节礼,水仙和“伤心桥下春波绿”。

三郎没有再多说什么,莲心也没有。

已过了桂花的时节,地面上满是被雨打得嵌进了泥地中的桂花,莲心拿脚去将它们一下下围拢起来,却到底没有那么细腻的惜花心肠,只拢了几下,便失去了兴趣,任落花堆成一小堆了。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在寒风中立了片刻。

最后,还是辛弃疾在屋中笑吼着“打架不许扯老子裤子!”和陆游气到昏头训斥儿子“辛叔父说和你们打架玩你们就真的玩?”的声音将两人拉回了脚踏实地的现实。

莲心摸索着握了下三郎的手。

“怎么了?”三郎以为莲心要抱,回了神便半蹲下来,卡住莲心的腋下,要将她抱起。

“不用三哥抱。”莲心却摇摇头,将手回压在三郎的肩上,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就这么看了一会三郎的面孔,莲心的五指便逐渐像小猫爪子开花一样,伸开了,小小一只手,放到了三郎的脸颊上,嘻嘻笑了,“我只是试试三哥有没有起烧罢了。”又十分不忿地为自己抗争,“我是那样舍得叫三哥抱我一路的狠心人嘛!”

三郎被逗笑了,雪白的下巴略偏了偏:“不是狠心人吗?”

莲心赌咒发誓:“真的不是!不信你待会等着看吧,我可不会叫别人灌三哥酒的哦!”

三郎便又莞尔。

他说:“无妨的。不用你帮三哥挡酒。只要你...”

他像是在想什么,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眼神。

“只要你以后也对三哥像方才这样,不要狠心。”他想好了,转回了眼神,微笑着,轻轻说,“那就很好了。”

回到屋子里,迎面就是一股澎湃的热气,细密扑到了人的面上。

韩淲和韩元吉一个在大人堆里,一个在孩子堆里,都在做庄家。

见辛家两兄妹进了屋,韩淲便按住了桌上的骰筒,先不许人揭开,只笑着招呼两人过去:“你们来晚了,都得罚三杯酒啊!”

莲心正在靠屋门口的薰笼上烤火,没听清楚韩淲的话,奇怪地回问:“你说什么?”

姜夔扬声道:“叫你俩罚酒啊!”转头和韩淲抱怨,“你说你又招惹她做什么,惹恼了,她三哥、大哥全在这里,要一起打我二人,你我躲都躲不及!”

辛大郎方才一直没出门,就在榻上案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围观打牌掷骰子。

现下突然被姜夔提到了,他顿了下,张了张嘴,似乎不晓得该不该回应的样子。

但就在这犹豫的空档,远处烤手的莲心已经终于听清楚了话,咋呼着一蹦三尺高了起来。

“敢叫我三哥喝酒,我看你们是包藏祸心!”她咣咣咣跑过来,一把抱住三郎的手臂,警惕地看着姜夔几人,“不许灌我哥酒!”

辛大郎失去了讲话的机会,便又清了下嗓子,收回了探向几人的身子,假装若无其事地看起手上的牌来。

三郎则斜坐在韩淲身边,把跑来的莲心抱在腿上,一边翻看了眼几人的牌面,一边应方才莲心的话道:“就是这样。将我灌病了,你们怕也要成陆家两位哥哥一样的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听到这话,包括莲心在内,所有人都打了个寒噤。

现下正和辛弃疾摔跤似的打斗的,正是陆家兄弟两人。

嗯,为什么要特地介绍一下呢?

——因为如果不特意介绍,只怕其余人都根本看不出和辛弃疾缠成一团、头发蓬乱衣裳破口的两个野人是谁呀!

韩淲心有余悸,咳了两声,拍拍三郎。

倒忘了辛叔父的存在。

——有他在,三郎不成为像小莲心一样的恶霸都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了呀!

...

快到宴饮结束的时候了,几人不敢再叫三郎喝酒,只骗莲心喝了几杯(却被不知是真微醺还是假微醺的莲心发酒疯搜身顺走了好几份节礼),便不再喝。

大家围着薰笼拆节礼,韩小娘子收到了莲心和三郎不约而同送出的桂花甜点,将包裹抱在怀里,笑得比桂花蜜还甜;

谢太守没想到会收到那么多份礼物,又有些惊讶,又开怀大笑着,捧着发带、叆叇和布面鞋等物向众人一一道谢;

莲心则收到好几份拳套、刀剑养护套餐之类的东西。辛弃疾和范如玉明显是商量好的,辛弃疾送她一把小匕首,范如玉送她了一只匕首套,大郎不必多提,大娘、二娘各送莲心一条新发带,这样莲心就可以练武打拳的时候束起头发来,而三郎则送了莲心一件看不出是什么的手套。

“不是拳套,是防护的手套。用手去摸朱砂、硫磺久了对手心手背都不好,戴上还是好些。”

三郎见莲心拆开了礼物,便给她讲,“这是临安府一位伯父送给我的,本来是琴中大师用来保护手指的,给你用来配火药也是一样的。”

二娘学着莲心,也爬上了三郎的腿,抱着他的肩膀,仰头问:“三哥,是因为你实在常年技艺疏松不弹琴,所以才要将这手套转送么?”

不然,她根本想不到莲心姐姐为何会用到这种手套呀。

三郎眼也不眨,淡定:“被你发现了...”

大家便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了。

莲心也在笑。

她看了看对面的二娘,想了一会,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捏着的三哥送给她的手套。

她眨眨眼睛,嘴巴边的弧度越扬越高。

她嘿嘿傻笑起来。

待二娘因为莲心指着远处喊出的“烟花!”而跳下三郎的腿跑去看热闹后,莲心才抱着三郎的脖子,小声问:“三哥是为了怕我研制不出来火药,之后下不来台,所以才不告诉他们这手套是为了研制火药准备的吗?”

三郎将莲心膝盖上的毯子拢了拢:“莲心是因为怕韩哥哥再用朱砂炼丹,所以方才并没将朱砂送给他当作冬至节礼的吗?”

莲心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不是。”

她是为了自己呀。

她怕自己对韩淲的形象彻底崩塌,所以宁愿不将这个送给他...

莲心意识到三郎想说什么,猛地擡起头,看着他。

三郎便说:“我也不是。”

莲心似有所悟。

她轻声道:“三哥...”

她想说,三哥,我想明白一件事了。

不管身处于哪个朝代,身边人的想法如何,习俗如何,我们都是在为了自己而活呀。

但她不知为何,这话却又盘旋在嘴边,无法说出口。

最终,她也只是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尖,跳下三郎的腿,笑着道:“我知道啦!”便噌噌跑开,去辛弃疾几人身边了。

...

辛弃疾这一群中年人一到了宴会上,除了喝酒,基本上也就是吟诗作画了。

辛弃疾方才随手写的已轻松压群雄,所以之后也没再多卖弄,只笑呵呵喝着酒品评别人的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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