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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情窍,暗示和哥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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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情窍,暗示和哥哥。

在来到临安府的短短不到半月内,莲心对朱淑真的全部认识就只是远远看见朱淑真、远远听朱淑真讲话,或者远远听见别人对朱淑真的评价,却没仔细打量过她。

今次终于有机会近距离看她,莲心才发现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来。

和多数力求妆扮淡雅的大宋少女不一样,朱淑真嘴唇饱满榴红,颊上粉光致致,就连衣裳领口都向下开着,直到纤纤锁骨之下一掌宽处才收束。

若真要类比,她的服饰放在现代的晚宴上倒是合适,因为它有个更恰当的名字:改良汉服之露肩裙。

或者再退一步,放到武皇执政期间的大唐也不算太过突兀。

但朱淑真这番装束放在了对女子约束颇多的南宋,显然与周围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论如何,莲心晓得不能乱点评别人衣着的道理,便将下意识的目光从朱淑真肩颈处拔回来。

她朝朱淑真笑道:“那是,我爹爹阿娘没有一个不说我聪明的呢。”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家中打小儿聪慧的三哥,也是这么夸过我的。”

朱淑真眼看着面前这小娘子将眼神从她身上的衣裳扫过,却又故作镇定地收回,不说一句多余话的样子,不禁掩口笑了。

便玩笑似的:“哥哥?是真哥哥,还是情哥哥啊?”

莲心眨眨眼,骄傲的笑还停在面上,化作呆呆的表情:“...啊?”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哥哥就是哥哥,怎么会变成情哥哥呢?”

“未必。唐琬原先叫陆务观也一样是‘表哥’呢,最后还不是嫁给他做了媳妇。”

说完了,朱淑真才意识到不妥处,“咦,说他两个的事有些晦气,是不是?那就不说远的,光说我,我原先叫哥哥的人,也足有两个最后都做了我相好的。只不过,原先做哥哥时看着千好万好,到了做相好的时候,才能发现他们的坏处...”

说着也有些神伤的样子,叹气摆摆手,“罢了,不说了。”

这么看来,说你的事仿佛也不算很吉利啊!

槽点太多,莲心一时都不知该先说朱淑真博爱,还是该说她足够敢于挑战伦理纲常——哥哥是手足,哪有变作情人的道理?

一想到会和辛二郎或者辛四郎变为夫妻的场景,莲心浑身便不禁一阵发寒:谁要和那两个死鱼脸、活猴子做相好的!

朱淑真看见莲心的表情就晓得莲心的态度了,捂着肚子直笑:“唉哟,这么嫌弃你哥哥啊?”

“不应该啊。”

趁莲心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她若有所思地接近莲心,笑眯眯的,“据我所知,辛家的三郎君曾在临安府学琴,容色秀异,有‘千金琴’之美名——外人想去听他一曲,难度不亚于挣得千金哦?”

“什么、什么三哥!”

莲心不想会被朱淑真突然提到自己方才刻意避开想到的名字,吓了一大跳,随即赶紧一本正经,“不要乱讲。这和三哥有什么关系!”

朱淑真看见莲心的表情,却不发一言,只将手肘放在案上,支着脸颊,看着莲心嘻嘻笑起来。

莲心被她笑得一头雾水。

许久,见朱淑真仍没有讲话的意思,莲心只好指指一旁还在争执的李月仙两人:“李小娘子连你一个都吵不过,更别提那一群人了。你我不去帮帮她?”

朱淑真却仍不动。

“李月仙一碰到唐琬的事,火气大着呢,用不着你我帮忙。”

半晌,在莲心的催促下,她才笑嘻嘻道:“不过我倒有一事要问——小丫头,你竟是真的未开情窍啊?”

“吵架的事,与情窍何关?”莲心不解,“何况情爱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呀。不值得因为有而被人苛责,也不值得因为没有而惋惜。”

在这点上,显然朱淑真是十分不认同莲心的:“情之一字,好玩得很呢。待你懂了,便能领会其中趣味了。”

“可我看你写的词中,因情伤怀之时颇多,却是少有快乐的时候。”

“不不,那只是因为情到浓处时,我少有提笔;而到了临别分手之际,苦痛才能激发我的灵光和创作罢了。”

这话不得了,朱淑真一改方才说什么都笑眯眯懒洋洋的样子,一蹦三尺高,被踩了痛脚似的,一叠声为自己辩护,“那都是我自己故意如此的。你没听临安府的人都说我水性杨花么,我和小郎君大多好上几个月就会腻烦,然后和他们分开。真说起来,我才是薄情寡义的那一方呢!”

莲心目瞪口呆地看着朱淑真的一番作态。

她是怎么做到将自我贬低说成像自我辩护一般的呢?

“嗳,罢了,罢了。朱姐姐,你冷静些,我也没有说什么嘛。”

莲心赶紧将朱淑真从站上小案的姿势拉下来,安慰,“再说了,上次面圣时,就是官家都没有责备你什么,临安府这群嚼舌根的人自然更没资格说你,对不对?”

听到这一番话,本来被莲心按在座位上还有些不安分、想证明自己才是每次先提“分开”的朱淑真才终于安分下来。

她的表情有些定住了。

许久,像所有动作都被施了慢动作一样,朱淑真才有些惊讶地睁大了迷蒙的漂亮双眼:“真的?”

莲心使劲点了下头。

见朱淑真愣愣半晌,以手掩口,缓缓露出不可思议和快乐神情的样子,莲心“扑哧”笑了。

她拿肩膀推推朱淑真的。

挤挤眼睛,她悄悄笑话朱淑真:“继续与我说你先前的相好呀?”

莲心露出沉吟状,面露悲戚,假作一边拭泪,一边举着酒盏缓缓吟词:“楼外垂杨千万缕,欲系青春...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①。唉——”

朱淑真被逗笑了,从愣神中缓过来,伸手去打:“小学人精,真烦人,念我的词做什么!”

莲心灵活闪开,一边略略吐舌头,“你伤怀分手的词那么多,叫我念几首怎么啦?你那词多的,就是分给在座各位每人一首都能有余裕呢!”

朱淑真笑道:“在座的除你我都是俗人,若不是我有几位嫁入高门的闺中密友,只怕我连今日宴会的门都进不来呢。我才不分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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