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小说 > 赘意 >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不算过分吧?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不算过分吧?(2/2)

目录

“好吃吧!”她笑眯眯道。

玄枵狠狠点头,剩下的吃得酣畅淋漓,一滴不剩。

晋舒意自己也吃了不少,倒是淮砚辞,除了试吃的那一口,便没再用。

好在是做得不多,没浪费。

过了子时后,约莫是半个时辰后,齐雅回来。

“回王爷、小姐,那人穿着斗篷瞧不出面容,声音似乎是有意做了改变比实际要年长不少,属下推测,此人大约是二十多岁,商会的人称其为大人。”齐雅回忆道,面色有些犹疑,“他问了属下许多关于王爷和小姐的问题,特别是相处的细节,只不过,他问的水从简这个名字。他似乎是想求证水从简这个名字与王爷的关系。”

“你如何回答?”淮砚辞问。

“应王爷所嘱,属下告诉他,属下的身份毕竟是少爷的随身扈从,只知道姑爷时隔三年去而复归,此番姑爷回来性情有些不同,不过二人关系甚近,”答完,齐雅又道,“而后,他命属下寻找机会查探一下王爷的手腕。”

“手腕?”晋舒意下意识看向男人,后者明显也是没有料到,只不过搁在桌上的手并没动静。

“他可有说要你查探什么?”淮砚辞若无其事地继续问。

齐雅摇摇头:“只让属下查探,并未说具体看什么。不过他应是赶着时间,问得焦急,而后还命属下一有消息就立刻传信给商会的人。还有,他让属下姑且留在少爷身边,听意思,似乎是暂时不会再动晋家。”

与此同时,玄枵也进来:“刚刚收到消息,茶楼内有人已经夜行偷偷出城,戴着斗篷,正是往京城方向。”

“五洲商会日久,此人年轻,不是幕后主导之人,”淮砚辞道,“不过也是关系匪浅,跟紧了,暂不妄动。娵訾那边盯紧了商会动作,一旦有人往京中去,立刻来报。”

“是。”

两日后,晋宅里布置一新,虽说晋老爷子强调不大办,晋家各个商铺却还是来了人贺寿的,整个白日来人络绎不绝。

齐雅这一日都陪着晋书铖记录礼单没得闲。

倒是少爷抽空问她:“过了今日,阿姊和殿下就要回京了——你应该不走吧?”

齐雅如今听命暗门,昱王是主上,此前既然是被主上安排留下照料,自然是一时半会走不得。

但她不想轻易回答。

晋书铖问了个哑巴,憋闷得很,干脆就瘫在了椅子上:“哎……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啧啧啧……”

齐雅觑他一眼,又望了望他手里的礼单,突然问:“你的字是谁教的?”

“阿姊,还有姐夫。”少爷有气无力,“怎么啦?”

“原还打算花点时间跟你学学字,看来是不行了。”齐雅说完,重新笔直站在他身侧。

少爷先是瞧向自己的丑字,而后忽得醒转,他扭头望过去:“学字不行,那记账呢?有没有兴趣学?打算盘呢?这些我都在行啊!学不学?!”

直到晚间晋宅才安静下来,晋慈说到做到,说不留人就不留人。

太阳下山前就叫落了锁,只留下一家子用饭。

老头子大手一挥,玄枵和齐雅也被要求一起坐下。

二人局促极了,纷纷先行看向一人。

最后淮砚辞开口:“盛情难却,自便就是。”

如此,才是正式开席。

少爷到底是临时抱佛脚,便是有娵訾这位严师,也实在没成什么高徒。

加上好几日的懈怠,词儿也是记得七七八八,一曲麻姑祝寿被唱得七零八落,叫人备受摧残。

眼见着亲姐的酒酿丸子受了好评,少爷可不服气。

“阿姊这个没有难度,不能拿来跟我的比!”

晋舒意又何曾依过少爷:“那你也做一个。”

少爷语塞,还是老爷子哈哈哈笑着打断。

“今日开心,过不过寿的无所谓,看着你们热热闹闹在身边才是最好。”

说罢,晋慈望向淮砚辞:“我年岁大了,总归是照顾不上什么。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我这孙女儿了,待回了京,还望淮公子多多看顾。”

“外祖!”晋舒意赶紧拉住他,“你说什么呢?”

“我同淮公子说话呢,人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老头子扯回自己的胳膊,复又看着男人问:“对吧?”

“对什么,吃个酒酿怎么还能醉了?”晋舒意没叫他继续,自己提了杯子,“今日能坐在一起都是缘分,来,我敬大家一杯!”

少爷也是立刻上道应和:“对对对!来,提一杯提一杯!外祖你喝水啊!别拿错了!”

他顺便踢踢齐雅,后者跟着也动作。

淮砚辞失笑,到底是端了面前的酒杯。

玄枵欲言又止,但没敢阻止,只能随大流。

简单的寿宴才恢复了吃吃喝喝。

最后少爷醉醺醺被齐雅扶回了屋子,老爷子心情好,拄着拐杖要带着玄枵看自己种的花。

玄枵打打杀杀惯了,自是欣赏不来花花草草,听老爷子絮絮叨叨还得陪着笑,竟是半天没得脱身。

桌前余下两人,晋舒意已经醉眼朦胧,她迷迷糊糊望着桌边还在喝茶的男人。

“你为什么不喝酒?”她问。

“喝了。”

“你就喝了,这么点点。”晋舒意掐着两个手指比划着,“我做的酒酿也没吃。”

“你醉了。”

“我没有,我酒量好着呢。”

说着,她摇摇晃晃起身,指着男人,找准了方向过去。

却是脚下一崴,扑进了他怀中,下意识揪住了他袖子。

淮砚辞适时接住她,眸光却是清亮。

“是吗?”他问。

晋舒意自觉自己装得不错,如果没记错,当日陶家田庄里,水从简伤的手腕就是此时她捉住衣袖的这只。

她想起水从简离开后淮砚辞就带军出现,那日她便就见他唇色苍白,玄枵说是中暑,她信了还特意送过绿豆汤。

可斗篷人不会无缘无故提到手腕,如果,如果水从简手腕的伤其实是严重的,那么两相结合,她要的真相会不会也就——

“是啊!”她顺口接着,撑着一点醉意夸大,就着扯住的袖子复又加重了力道。

不想,坐着的人却是衣袍一甩,叫她失了支撑,整个人就斜了下去被他捞回。

嗯?

就差一点点,晋舒意着急。

正要故技重施,那搂在背上的胳膊却是往下一撤,叫她惊呼之下几乎横躺在他怀中。

也是此时,她才注意到男人目光幽深,根本是已经看进了她眼底,像是要将她的心思全然剖白。

“……”

“看来确实酒量不错。”他说。

晋舒意惊诧之下却退无可退,此时起身诚然笑话,不起来的话又实在——

淮砚辞静静瞧着怀中人,听她呼吸渐渐急促。

只是不过一瞬,前一刻还分外清明的眸子突然失神,下一刻,怀中人重新动作。

这次,她却是嘻嘻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已然恢复醉态。

“淮砚辞,我好困啊。”

他盯了半晌,笑了:“还是醉了啊。”

晋舒意这才松了口气,她挣扎着想起来回院子。

搂着她的人却没放手。

“本王记得上次你醉成这样可是占了本王不小的便宜,”他说着,却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下来,“如此,本王今日讨回来,不算过分吧?”

!!!!!!!!!!!!!!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