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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诗道情15 他是谁的孩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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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受了委屈,徐逸之俯身,安抚地轻吻她的头发,扶她上了马车。

临走前,徐逸之看了眼府内,却见魏莺站在门前,远远望着她们,四目对视,徐逸之略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临风楼文人聚集,两人之前在东宫也经常碰到,这人与其说是准太子妃,不如说是同他一样,投靠太子的一把刀。

不为己身,只为权势。

不过他先退了出去,这人仍同其他大臣一起,留在东宫。

等回到温府时,温怜方下马车,远远望去,却见霄儿站在府外,来回走动似乎在等什么。

四目对视,温霄珩忙不叠跑了过来,扑进她怀里,语气很委屈地喊了一声“阿娘”。

昨日紫苏告诉他,母亲同她的夫君回去,可能不会回来了,温霄珩听到后,一整夜无法安眠,只能跑去找父亲,问他母亲何时能回来。

徐逸之面色阴沉,见他进来却露出笑容,抚着他的肩膀,温声告诉他明日就能见到母亲。

父亲素来说话算话,从未违约,温霄珩不疑有他,终于放下心回去睡觉,今日早早起床守在府外,果然父亲没骗他,母亲很快回来了。

温霄珩趴在温怜怀里,紧紧攥着她的衣服,眸中的不安几乎快要溢出来,看得温怜格外心疼,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内心怪罪宋子津太过鲁莽,吓到了霄儿。

徐逸之送两人回了院子,又去书房见了温昀,告诉他阿怜已经回府,温昀知晓后,忙调来护卫,让他们近些日子仔细看守宅邸,若见了宋子津,不必禀告,直接拦在府外。

早年宋老将军还未参加武举时,只是个方至京中的寒门子弟,人厚重老实,被人骗了钱财,穷得吃不起饭跑来温府当护卫,温昀得知他此番进京是为了参加武举后,便命他同府中门客住在一起,接济他数月,算得上知遇之恩。

可宋家这竖子却恩将仇报,分明宋老将军是个为人忠厚老实的,两位公子也是温和有礼,怎么偏偏这位三公子是个不做人的。

从书房离开后,徐逸之本想回自己的院落,路过温怜的院子时,见里面烛火还亮着,只踌躇片刻,便走了进去。

不疾不徐的叩门声在门外响起,温怜方沐浴,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见门上透进来的黑影些许熟悉,轻声试探,“表哥?”

“是我。”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温怜闻言,捡起一件外衣穿在身上,才上前开门,方要问他为何深夜前来,就被勾住腰直接推进屋中,未等她反应,徐逸之反手关上门,没有征兆地吻了上来。

方穿上的外衣,直接被他扯了下去。

“表哥……”温怜不知晓他怎么了,为何吻得这么急切,分明之前还一副清心寡欲专心科考的模样,怎么今夜突然闯了进来。

她只稍稍松口,这人却趁机闯进。

勾着她的腿弯将她抱到一旁的桌案上,强行站在她垂下的□□,用力环着她的后背,手也不安分地用力揉她的腰。

温怜脊背微僵,察觉到身前人莫名的急促不安,温怜又很快软了下来,环上他的脖颈,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

温怜以为,这人会同之前一样,只亲吻片刻便会离开,可等她衣衫脱落,赤身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时,才惊觉不对。

她只能用手臂挡在身前,擡眼看向站在桌前的男人,却见他衣衫整齐服饰端庄,垂眸无声注视她。

这人做了坏事,却只站在那里,倒显得温怜言行失仪,好似故意勾引他一样。

她无声吞咽口水,伸手试探地去抓刚被这人扯下的衣服,想要遮挡自己的身子。

可她方伸手,徐逸之却没有征兆地俯下身,按住她的手腕,温怜只觉心跳一顿,手腕被用力攥紧,她的心好似也被攥住,呼吸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虽说两人之间有了承诺,但徐逸之想要,温怜也不愿拒绝他。

四目对视,素来冷清的眸子此时蒙上一层欲色,只盯着她看。

温怜不自觉屏住呼吸……

冰冷的桌面紧贴着后背,身前人的温度也不算热烈,但温怜莫名感到身体很热,好似有火在体内缓慢燃烧,蔓延至五脏六腑,让她愈发不清醒。

过了许久,徐逸之才起身,亲手为温怜穿衣。

“我自己来就好……”

温怜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接过衣服,可触碰到他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徐逸之拉着她的手臂,垂眸注视她,缓缓为她穿上衣服。

衣服被他脱下,又被他穿上。

温怜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看他为自己穿好衣服,整个人脚步虚浮地走出门外,温怜望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

以为他走了,温怜又回了汤池,想要洗掉身上方沁出的薄汗,她正沐浴时,房门突然打开,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看着去而复返的徐逸之,温怜眸子瞪大,不解地看他,未等她多言,整个人就被从水池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阿怜,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饶过表哥初尝云雨,贪得无厌,他们都能拥有你,却只有我不能……”

耳边低语不停,好似控诉一般,温怜望着摇晃的幕帘,从来不知晓原来清冷公子得了趣,也是这般索求无度的模样。

徐逸之不断忏悔,好似愧疚万分,但动作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温怜只能一边受着,一边轻声安慰他,告诉他自己愿意,温怜哄到最后,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时,身旁俨然没有了徐逸之的身影,若不是身体酸疼,她都快要怀疑昨天是不是她的一场春梦。

京郊营帐。

宋子津这几日处理京中事务,分不开身,只能住在营中,他方处置完几个细作,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进来,说府中传来消息,夫人如今已经回府了。

宋子津闻言,眸色骤然阴沉,士兵见状,连忙补充道,“少爷,是老夫人的意思。”

宋子津本打算入寝休息,闻言直接向帐外走去,还未等他走出营帐,宋子雁缓步走进,拦住他的去路,“站住。”

“二哥。”宋子津攥着拳头,眉间满是不耐,“我有要事去做。”

“要事?我看你分明又要去惹是生非,人家温小姐已经与你和离,你又何苦追着不放?”

宋子雁冷言斥责,“成婚时胡作非为,对人冷眼相待,如今和离了,反倒纠缠不放,宋子津,你还是人吗?”

“二哥你不要拦我。”宋子津眸中满是厌烦,明显没听进去,“她如今生了别人的孩子,若我再不将她带到身边,她便要嫁给别人,等他们二人成婚,我又算什么?”

“你不在乎温小姐生了别人的孩子?”宋子雁问。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宋子津根本没想那么多,他只想把温怜困在自己身边,让一切回归原位,他仍是温怜的相公,温怜也是他的正妻,“一个孩子而已,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他毫不在意的模样,宋子雁冷声道,“若我说,霄儿是你的孩子?你可还在乎。”

方才还满脸不耐的男人闻言脸色骤然凝固,他瞬间擡眸,死死盯着宋子雁,“他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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