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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笺 脸盲之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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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直接跳过了大理寺和刑部,到了御史台的手里,是因为此案件中,丢失的民女不止一个,而是一群。最离奇的是,这一群是在昨日夜里一起消失的。

程彻已命兵部加派京城的安防,每条街巷,每隔百米便有侍卫看守,进出城门必须出示户籍门牌,马车,驴车的车底也得彻查,虏一个出城简单,但同时带着六个姑娘出城,想要掩人耳目,可是极难的。

且按卷宗所说,这六名女子家况都极不相同,有的是城东酒家的女儿,有的是城北闺阁中的小姐,看似杂乱无章的掳掠,但如果真是毫无章法,都在一处抓取民女不是更方便些吗?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城西城南地跑去掳掠?

这必是刻意而为。

且程彻推断不可能是一个贼人所为,他没那么多时间,城北的豆腐坊起的早,发现小女不在,卯时就赶去府衙报案。而根据城西的胡府丫鬟说,她家小姐昨晚看话本子看得晚,在亥时一刻方睡。这个贼人纵使动作再怎么快,也没办法一个人在五个时辰内东南西北的跑,还得迷晕,扛着,转移地方都得时间,定是一个团伙作案。

程彻看着画师所画的画像,画师根据民女家人的口述,勾勒描绘成像。

他将六张画像逐一摆开,观察六人的容貌特征,眼眉耳鼻均没有相似之处。但看了几眼,又觉得六人又很相似。他有脸盲,女子在他眼里,大多都为一个样。

他怕是自己的脸盲之症又犯了,闭眼,揉了揉眉骨两侧的颞颥,摸到了鬓边的小疤,手一顿,虽然不靠近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年,宋徽有意无意赠予他许多除疤膏,但他都放进了库房,不曾动过。

但这烧伤之疤,在他心里烙印太久,总归,是要将它治愈的。

程彻打开抽屉的锁,拿出用上等铁梨木制成的木匣,那里躺着沈清给他的青瓷圆瓶膏药。

书房内无铜镜,程彻只能在茶盏中看到自己的侧脸。他打开除瘀膏,手指一点,涂抹了些许。

“大人。”

程彻擡眸,见是金顺,赶紧将青瓷圆瓶放入木匣中,给抽屉上了锁。

刚刚大人在干什么?是在拿茶水……照镜子?

程彻扬了扬手:“咳咳,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六人有何共同之处?”

哦,大人这是脸盲之症又犯了。不过,刚刚照镜子是在确认自己长什么模样?这脸盲也不至于,不认得自己的脸吧?

金顺不动声色,挪步向前,拿起画像细看了一番。半顷,他指着女子眼角下的痣,说道:“大人,这些女子,左眼下都有颗痣。”

程彻一张一张的看去,果真如此。可,就是因为在眼角下长了痣,才被掳掠而去?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程彻暂时了没有头绪。

他在圈椅上舒展了下筋骨,靠在引枕上,懒懒问道:“沈府今日有何异动?”

金顺想了想,傍晚时候有名女子给沈公子递了封信,看那姑娘的扭捏状,必是情笺。他太了解了,想是程大人刚进御史台那会,因相貌太过招摇,天天有女子往值房送这玩意,金顺经常被差去打发,这些姑娘的动作简直都是如出一辙,递上信后就羞答答地跑远了,所以他很有经验。

他拿着信问自家大人该如何处置时,程彻当时的话如在耳侧:“此等无关紧要的事,还要来问我?”

……

嗯,情爱都是无关紧要的事,那沈家公子长得也是风华绝代,有姑娘家肖想着也是正常,平时收些幽笺也在情理之中。

他思及此,便回复道:“回禀大人,沈公子无异常,但,”他顿了顿,“那大块头很可疑。他的身世,所属官家的线索。。。都是断的,纵使买卖奴隶,卑婢贱奴,府衙内处也都会有存档,但我下午去了趟衙门,查了户籍备案,反复查看,不曾看到’道炎’二字。”

程彻眉头微蹙:“那他出入城门拿的谁的门牌?”

“我查了记录,是沈影的。之前城门所管不严,护卫们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拿着门牌都算通过。但今夜,大人设了禁障,进出城门的样貌特性都得跟门牌一一对应,那大块头在城门处徘徊了几回,便折返回沈府了。”

如果不是有人特意埋了去大块头的来历,那只有一种可能,道炎不是汴京人士。

程彻托着腮,指尖一顿一顿敲击着桌子,神色冷肃道:“查,沈影有无汴京城外的远房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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