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亲吻 “你还有好几个?”……(1/2)
水中亲吻“你还有好几个?”……
夜色黑凉,星辉黯淡。
沈清从偏厅的廊庑下走着时,还能听到前院正堂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闻者悲恸。
她侧头看了看走在身边的程彻:“为何不告诉他们实情?”他今天明明为了帮程正洗脱罪证,在外奔波了一天,他明明吩咐金顺好好埋葬程正,并未像他轻描淡写那般,随意丢在乱葬岗里了。
这些种种,他做了,却选择了缄口莫言。
程彻停住,似是自嘲般冷哼了一声:“何为实情?他们心中早有预判,预判对他们来说就是真相。”
沈清怔愣,廊下的烛火晦暗不明,程彻线条分明的侧脸,在光影下,犹如刀刻般锐利有致,和他说出来的话一般,直捅人心。
也对,沈清细想,程家老爷和那凤娘心中早已判定,程彻是为了程府的家产,才将这脏水泼向程正,无论程彻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服,倒不如让他们彻底死心,快刀斩总比有牵绊的好。
在沈清思忖之际,有丝冰凉拂过她的脸颊,她回神,程彻正用指腹撚着膏药,轻轻地敷在她的脸上,抹匀展开,小心翼翼,温柔至极,好似一滩池水轻轻荡漾。
她给他的青瓷小瓶,他竟贴身带着。
“可是疼得慌?”黑眸纯如墨色,语气柔和缱绻,完全不似刚刚正堂里满身凌厉的模样。
沈清摇摇头,万般静籁,肌肤上的酥麻触感让她又开始心悸异常,呼吸错乱,她快要在这池水里溺了亡。
“我记得只打了左边啊,怎么右边看着也有点红?”程彻眉头微蹙。
沈清避开脸,拿过膏药,慌乱地在脸上抹了抹:“没红,夜色太暗,大人看错了吧。”
尔后将膏药塞入程彻手中,话头一转,试探问道:“大人,那这民女失踪案就这样盖棺定论了?”她觉得以她目前对程彻的了解,他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会把真相揭开,应是不会稀里糊涂的把案子结了的。
果然,程彻摇头,跃过沈清的肩,看向夜色暗涌的前方:“总会有开棺之时。”
纵使前方魑魅魍魉,也终将会有真相大白之日,幌子,靶子终会被一一找到,只要发生过,真相就定会在那里等着。
围墙外传来了打更声,已是亥时了。沈清作揖礼:“那文则就祝愿沉冤昭雪之日早日到来。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程彻低眸:“前面就是三省亭,若你回去无事,不妨留下喝两杯?”
沈清惊愕,她没听错吧,程大人竟留下她喝酒?不过他心里也是很难受的吧,那程府老爷刚进府时,口中一口一个彻儿,想是还留有一点浅薄的父子情分,但眼下程正在御史府这一死,程彻和程家这下是真决裂了。
无父无母,甚至死后不入祠堂,不入族谱,天地之间,孤魂一缕。
她虽然想留下安慰,但一想到自己喝完酒后还不知道会干出怎样的蠢事,一定要推拒。
“大人,我考学在即,就不作陪了。且一人饮酒有一人饮酒的情趣在,大人心中的烦愁还得自我排解,旁人救不得。”说得很是义正言辞。
程彻倾了前身,戏谑道:“哦?刚刚还和我说相依为命,现在却要我自行消化,我看这好听的话都是在框我罢。”
因靠的近,沈清看程彻那黑黑的长睫忽闪忽闪的,一副人畜无害,满脸写着“你不答应我,我就要哭了啊”的委屈,这是在,撒娇?
救命,她怎么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沈清欲哭无泪,往后退了退,勉为其难道:“大人恐是不知,我这人嘴比较叼,不是好酒的话,不喝。”
程彻目光灼灼:“梨花白,你看怎样?”
沈清眼角跳了一跳,他也喝梨花白?
亭在廊桥的尽头处,坐落于波光粼粼的湖上,古朴雅致,适合小酌。
沈清完全是被梨花白蛊惑过t来的,任何酒都有时效,这个时节正是喝此酒的好时候,想起就能感受到酒醇在唇齿间的流转,她就喝两杯,不多不少,就两杯。
沈清擡眼看了看牌匾,三省亭,吾日三省吾身,今夜却被御史大夫陪坐喝酒,孔夫子见了都要追着打。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浅浅笑意落在程彻眼里,竟提前迷了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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