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逃脱(一) 逃跑的机会来了!……(2/2)
面具男仰天大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迟迟都不抓你吗?就是觉得你有意思得很,就像现在,明知死期将定,还在这里云淡风轻。”
他贴着她的耳朵,t又道:“我告诉你,这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密道的。”
饶是在镇定自若,那股恶心的劲泛上喉间,沈清本能的偏过了头,皱了皱眉。
她感觉有道油腻腻的眼神看着她的颈侧,沈清用刀子般眼神回怼他,莫不是被他发现这是假喉结了?
面具男的手缓缓伸了过来,虽然假喉结得用药物泡开,但想要撕下,连着皮也是能扯下的,但那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疼啊。
她看过六名女子死后的惨状,知道面具男是如何的残暴,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沈清的匕首在手间蓄势待发,只要他碰上她的脖颈,她就能血刃,大不了同归于尽。
但那面具男手靠近后,将沈清脖颈上的红绳轻轻一扯,雄鹰状的小陶埙落在他手中。
还好没被他识破女儿身。
但转念一想,似乎更糟,这雄鹰卫的暗哨落在此等人的手中,岂不是会带来灭顶之灾?也怪她刚刚一直没想起来使用此法宝,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孤立无援。
“想不到宋屿竟将雄鹰卫给了你。”面具男擡起沈清的下巴,“长这么剔透,可惜是个男的,不知道我将你的头颅割下送到宋屿面前,他会不会哭啊,哈哈哈哈。”
沈清趁他上前的空档,在袍袖内将匕首的银线拉出,用手肘将他托于下巴的手一挡,趁他没反应过来,将银线套上了面具男的脖颈处,银丝细硬,不一会儿就将面具男的脖间勒出一道不浅的血口。
“谁割谁的头颅还不一定呢,别上前,你们敢靠近,我现在就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沈清一鼓作气,将银丝缠紧,面具男吃痛,发出哀嚎。
那帮侍卫看主子疼痛的面部扭曲,想往上靠近,但又怕自家主子被伤的更厉害,踌躇万分。
沈清牵引着面具男往后退,边退边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杀那六名女子?为何要修此暗道?太医院丢失的乌尾又被放在何处?”
面具男被勒得没法喘气,手上的陶埙掉落在地,发出破碎声。他两手揪着银丝说道:“你......你问题那么多,我们……我们坐下慢慢说。”
沈清现在可不能和他们搞迂回战术,既然手已擒王,自然得速战速决,说道:“快回答,这银线不长眼,切破咽喉可就晚了。”
但沈清毕竟是一名女子,连鱼都没宰杀过,擒着比她块头大上那么几分的壮男,着实是很吃力。
面具男感觉手上的力气在减轻,说道:“乌尾自然是在......”
沈清正分心听着,腹部被面具男狠狠一踢,如凹陷般吃痛,跌坐在地。
侍卫纷纷上前,将沈清捆绑了起来。
面具男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肉已被外翻,鲜血淋漓,他凶相毕露道:“沈清可真有你的啊,还没有人能将我这样,有趣有趣。”
这时,镜前传来女声:“爷在吗?刚刚程大人又来找我妹妹了,满坊找沈清,官爷都出动了。”
妹妹?李诺?那这女人的声音是李慈!
面具男盯着沈清,狞笑道:“这不解风情的程大人都能为你擅用御史台禁军,可真有本事啊沈清!”
“最近囚房里不是死了个人嘛,送到库房里去,再添把大火烧了,派个人给他们放个话,说是看沈清往库房里去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沈清心头一颤,程彻十五岁那年被走水留下过阴影,他的母亲就是被活活烧死,现下如果再误以为她被烧死,恐怕,他会疯。
面具男将她的匕首从手中卸下,抛给侍卫,他俯身,冷笑道:“别忘了贴身之物。沈清,你说我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到?”
沈清气的发抖,往他脸上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你让人感到恶心。”
面具男猝不及防,他接过边上侍卫的巾帕,阴笑道:“看来沈大人是想好好体验一把我们囚牢里的所有酷刑了。来人,将她好好关押。我先去看看程大人的笑话,明天再来逗逗你。”话毕就离开了。
沈清不敢想程彻的痛苦,她不能在这逗留太久,只希望自己能赶紧从此地逃出去。
既然哥哥能出去,就表示这暗道的出口并不难寻。但一路押送,她发现这暗道四通八达,有极多的岔路口,哥哥这个路痴,定是留了记号。
沈清仔细观察,果然在一些岔口的最下方有小小的梨花,但不细看,根本注意不到。毕竟在暗室,:谁会留意墙角的最
这个三岔口很是奇怪,一道是书墙,中间处是黑暗的甬道,最边上是水路。
侍卫们引着沈清往水路上走,水上浮现着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几十个石墩。
逃跑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