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撩拨 “别急,我来帮你。”……(2/2)
跨进书房,程彻坐下,娴熟地用茶盏浮了茶沫,啜了一口,道:“不是你教我的么,告白要弄个马车,我就顺带定了个宅,何况我们现在又有淑妃为证婚人,怎么能说是金屋藏娇,这是明媒正娶。”
宋徽看了看四下,关上房门,低语道:“你从宴会上带走的女子是沈清吧?”
程彻倒是不意外他会发现,都道四皇子头脑简单,但能在朝中多年谈笑风生,还能屹立不倒此是能用简单来形容?
四位皇子中,他不算天资聪慧,但二皇子被官海的勾心斗角,被逼驻守边疆,三皇子装疯卖傻多年,得依靠面具培养自中势力,唯有眼前的四皇子宋徽,这几年来在波谲云诡的官场如鱼得水,这岂能说是简单?
但宋徽对他确实是赤忱相待,凡事都与他开诚布公探讨,此事上,确实是他做得不地道。
宋徽看着他脸上默认的表情,便知此事为真,重锤着程彻的肩:“你这小子,瞒我够深啊,难怪你死活都不让她娶杨芸,拉我做垫背,还送这送那,老实交代,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程彻被那两拳捶得闷哼两声,旧伤未好,再添新伤。
宋徽嘀咕着:“这两拳有这么实诚?”看他面露异色,不由分说扯下他的衣衫,见肩膀上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狡黠道:“你们玩得这么大?这沈清看不出来啊,口味还挺别致的.....”
程彻知他想错,拉起衣衫,哑笑无奈道:“她刚解毒,现在还在昏迷,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哪有力气这般折腾。”
宋徽诧异道:“那你这一身伤如何而来?不对呀,三哥可是昨晚就醒了,竟以毒攻毒,恢复神志了,今日还上了朝会。”
程彻眸光噙上冷意,望向茶盏道:“澹之可别被他骗了,三皇子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演个假中毒岂不是手到擒来?”
宋徽惊愕;“子由这是何意?”
程彻便从面具男说起,到今晨去程府取胆雀石,将所有的事均一五一十地全盘脱出,眼见宋徽从一开始的瞠目结舌到最后的呆若木鸡。
烛火跳荡,已是深夜。
程彻呷了口茶水,道:“三皇子是桃花面具男这事,我也是昨晚无意中从清儿的口中猜得知,前后一思量,方知此人装疯卖傻多年,可见心思极深沉。”
宋徽拍着自己的脸,道:“三哥,不,宋承隐藏得也太深了,你记不记得你中三元进士的那年琼林宴上,宋承也来了,我们在那亭子后头撞见太子勒令他吃牛粪.......”
怎么会不记得,也是那一次,程彻才彻底相信,这三皇子确实是傻子,他们看见的时候,宋承竟眼也不眨,满心欢喜地捞着牛粪,一块一块地将往口中放,被程彻和宋徽救下。
会不会那时候宋历就发现了三皇子是伪装的卖傻,特此设的考验?
而宋承从那时起就以宋历太子名号为饵,留着钓大鱼,现在框满鱼溢,自是将饵弃之。
设了宴会让宋历入局。
程彻问道:“宋历可被贬至岭南之地?”
宋徽点头:“不止如此,父皇大怒,说如此竖子连手足都敢残害,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下令砍了双手后再前往岭南,连皇后都被一起遣了去。”
中宫之位空缺,作为二皇子和四皇子生母静妃是大热人选,但如今三皇子神志清了,生母淑妃又圣眷正浓,谁做皇后,谁的儿子便是嫡子,自然是东宫之位的第一人选,想必接下来的日子里,各派人士都会有所行动。
程彻略有愤慨道:“无t论如何,都不能让三皇子坐上去,此等残暴,天下到了他手上,恐生灵涂炭,满目苍痍。”
现在还不知他为何要对那六名女子下如此毒手,但足见他的暴行,对百姓丝毫不放在眼里。
宋徽酌了一口,猛然想起什么,问道:“子由,你刚刚说,那六名女子的痣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