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嫁给我这么开心吗?”(1/2)
疼“嫁给我这么开心吗?”
坐在地上的人捂着胸.口,哑声笑道:“力气还挺大,看来这些日子的按摩没白费。”
沈清往床榻下看去,这熟悉的声音可不就是程彻!
她瞬间脸颊绯红,忙问道:“很疼吧?”
程彻揉着心口起身,坐在她身边的床侧,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暗哑嗫喏道:“疼。”
沈清才发现他眼眶已泛了红,眼睛一片湿润,泪水盘旋在眼尾,握着她的手,开口竟有些委屈:“疼了三个月了,要不你帮忙揉揉?”
沈清神思恍惚,她竟躺了三个月了?但看程彻如此驾轻就熟地捏着她的掌心,想必这些动作在这几个月中他定是没少做。
沈清忙要抽出手,说道:“大人请自重。”
程彻握着手不放,幽怨道:“躺着的时候,还子由子由这般唤我,清醒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清蹙了蹙眉,怎么在程彻的口中,自己倒像是个提起裤子走人的登徒子了?
屋外的晓云听到动静,室内传出窃窃私语声,喜出望外地问道:“大人,可是夫人醒了?”
程彻含笑盈盈看向沈清,冲屋外说道:“醒了,备食吧,夫人躺了这么多日,应是饿了。”
晓云应了声,便撒欢地往廊下跑去,边跃着边喊着,“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府内一片欢呼。
现下看来这宅子的主人就是程彻,可为何……
沈清凝睇道:“他们为何称呼我为夫人?”
程彻按压着她皓腕的阳溪xue,柔声问道:“你若不喜欢这个称呼,也可以换成细君,待会我让晓云通知一下大家……”
细君和夫人有何分别!不都是他的妻!
手上的暖意传来,全身舒爽,沈清趁尚存一丝理智之际,打断:“我何时嫁给你了?”
程彻似笑非笑道:“我们的婚约都是官家证婚的,指的是我和你,可赖不掉,忘了?”
沈清脑中浮过些片段,想到倒下前,正是淑妃娘娘说着——那今日本宫就做这半个媒人……
“可那不是为了作戏么?”她另一只手抚着额说道。
程彻摩挲着她的手,问道:“这么说,你不承认自己对我做过什么了?”他本不想敲打,但见她又要将他推开,只能自己赖上去了。
沈清看他眼波凄楚,忽然想到躺着时做过的梦,帐内满是春色,旖旎风光,那声声子由从她口中脱出,但却娇嗔含羞,还说着帮帮我之类令人迷惑的话,她醒来时还在羞耻自己怎么如此遐思的梦,现听程彻的意思是,这竟不是梦境?!
程彻看她脂白的肤又添红晕,凑在耳边道:“也是情非得已……”将她中毒后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盘脱出。
沈清早已听得面红耳赤,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嘀咕道:“倒也不必说得如此详细……”
程彻揽过她的肩,头抵在她的肩窝,失笑道:“你是我的妻,我们这般也无妨,你是医者,也知道救命为大。”
沈清想了一想,这个法子倒是当时唯一的解法,而且说起来也倒并非失了清白,程彻虽是她的意中人,但她这般就稀里糊涂地嫁了?
听程彻又道:“等汴京的形势落稳后,我便去潞州向你的外祖父母提亲,我的御史夫人必是明媒正娶,八擡大轿进府的。”
落入沈清耳里,很是安心,他想得总是如此周到。她附上双手回抱了程彻,忍不住咯咯笑。
“嫁给我这么开心吗?”程彻柔声问道。
沈清眸中一片暖意,佯装低音,笑道:“子由,你这胡子好痒啊。”
程彻顿了顿,松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有好久没修剪胡子了,又觉得她这口吻好熟悉,竟是在模仿他当时——
“沈清,你这菜刀好钝呐。”
他失笑道:“夫人大胆,讨打。”说着便轻抚了抚她的脸,含情脉脉。
帐内闹成一团。
……
而在屋外端着黑漆托盘的晓云听得面红过耳,想不到在人前清冷肃穆的程大人,在夫人面前竟如此的放浪形骸。
从廊下走来的竹青问道:“不是说夫人醒了?怎么不进去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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