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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无师自通 明明自己想,还要她主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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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无师自通明明自己想,还要她主动。……

领口的酒渍,随着体温在蒸发,留下的微醺麦芽香将衣衫浸得湿漉漉的,有些发黏,随着胸膛的起伏越发令人感到浮躁。

晏乐萦一眼撞入季砚那双眼尾殷红的桃花眼,如此漂亮的眼睛,眼形微微上挑,澄然色泽像是纱幕之外的湖水,不停荡漾。

她想不明白,想往后逃。

她不知道为何季砚分明晓得了酒里被人下了药,还非要喝。

还要她一起喝。

喉咙仍在发麻,晏乐萦无意识张唇,试图从麻痹焦躁的感受里脱身,又将头往后仰去,想换个方向逃脱。

才侧着身要往前爬,扣在她细腰上的手蓦地发力,牢牢搂住她,季砚倾身而来。

她娇呼一声。

这下形势变得更加微妙尴尬,她侧着腰,滚烫大掌将她整个捞进他怀里。

几乎是被全然压制住,男人火热的唇复上她莹润的耳廓,他语气莫测,又有一丝微妙轻讽,冷呵着:“原来,他们还是更信你啊……”

什么?

谁?

晏乐萦摸不着头脑,只觉得随着季砚的轻喃,原本冷淡的梅香也变得浓郁,温热气息流连在后颈处,一下荡开难以言喻的酥麻。

忍不住扭动腰避开,怎知这在季砚看来更是故意点火,他幽邃的眸沉下,稍稍使力,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就被他擡起,晏乐萦被整个翻过身,仰面对着他。

再次撞入他眸中,淡色云水蓝的纱幕倒映在他漆黑的瞳色间,却化不开那点躁热。

反倒像一潭被搅乱的静水,变得浑浊,浮动欲光,更像一张沉沉交织的网,让无意与他对视的人就这样被网缚住。

忽然,季砚撑开胳膊,捏住了她的脸。

“陛下……”晏乐萦颤颤巍巍开口,在贴近的热度熏染下,被迫擡高脖子与他对视,却更令人感到羞赧躁郁,越发口干舌燥。

她不过喝了一口就这样了,季砚呢?越是这样去想,五感变得越发敏锐,她神色一僵,察觉到身前某处异样。可偏偏他的眸仍旧深邃,涟漪虽越发盛,也无法将那团墨色完全搅开。

他正认认真真打量着她这张娇艳的脸庞,压下内心的悸动,端详得十分仔细,却也冰凉,与他外在仿佛要烧起来的火热身躯完全不同。

今日,晏乐萦似乎有意低调,特意着了件浅淡的月白衫裙,内里也是苍葭色的素纹小衣,半遮半掩婀娜曲线,乍看极为朴素。

莫说宫妃,连高阶的宫女都能穿得比她艳,甚至她给自己的侍女都簪了两朵珠花。

若是平常,这个对容貌极为在意的小骗子,怎会容忍自己如此素净出门?

可她似乎并未意识到,足够昳丽的容貌已压过所有素雅的装扮,越是淡色,越衬得她的脸颊明艳动人,如明珠生辉,甚至更叫人的目光忍不住凝注在她的脸上。

更遑论她此刻双颊含羞,如冬日雪地里飘落的一抹飞红,更像春日枝头绽放的第一支清艳的梅,美得动人心魄,又妩媚妍丽。

“疼、疼……”

晏乐萦只晓得季砚捏着她脸的手越发重,她忍不住蹙起眉尖,盈盈明眸中,也盛起委屈的水光。

“陛下,有话好好说,先起身再说。”她娇声嚅嗫着,眼中越发晶莹,迷朦了她原本清婉的眉目。

季砚忽然又想起了,方才她夸赞别人时的温声细语,一样细软得如同能掐出水的嗓音,却与此刻的故作娇声完全不同。

为何?

对着别人就能坦诚真切,许多年后再见他,却是这样的虚与委蛇,装腔作势?

是不是因为她觉得一切尽在掌控?觉得他仍会轻易对她心软,任她肆意践踏,以至于自己连一丝真心都懒得流露?

季砚忍下心中暗火,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

但未等晏乐萦松口气,他就再度将那只大掌伸向了她的眉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眉眼,带上些许力度,如施压,似惩罚,一寸寸抚过杏眸、翘鼻,以及她那微张着的娇艳欲滴的唇。

与此同时,他沉下来呼吸,问她,“晏乐萦……倘若没有这张漂亮的脸,你该如何自处?”

没有这张娇艳无比的容貌,她还能这样轻而易举吸引他的目光吗?她还能肆无忌惮地挥霍别人的爱意吗?还能,以此为傲,继续挑.逗、引诱一个又一个男人为她沉沦吗?

与其说问她,不如说,季砚在自问。

晏乐萦浑身一僵,听出男人气息里的低呵,咫尺之距里,这般沉着声的责备,清晰至极。

这话是何意?

如他所言的漂亮至极的脸蛋蓦地白了,连带着因媚.药染上的不自然的薄红也尽数褪去,她颤栗起来,怕极了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该不会要毁她的容吧?

是故她挣扎得越发激烈,可这样惊慌失措的模样,只让季砚越发觉得烦躁,扭动的娇躯贴着他,与他的体温一般火热,却又那般柔软,好似掐一把就会融化在手中。

永远没有一点真诚,这般的虚情假意只让人想要狠狠惩罚她,让那点虚假的泪光滑落,染上更加情真意切的婉转低吟。

喉结一滚,季砚扣住她的脸,倏然咬上她娇嫩如玉的脸。

薄唇衔住她微凉的眼皮,舔.弄、厮磨、啃噬,晏乐萦只感觉眼前一黑,细细密密的酥.麻与刺痛荡漾。

她抖得更厉害,生怕对方一个不注意真咬出血来,不顾横在她腰间的手,想要疯狂往后退。

可对方并不想放过她,湿润滚烫的唇流连至她翘挺的樱鼻,加重了力道噬咬。

这下晏乐萦更是吃痛,眼眸酸涩,盈润水光在眸中闪烁,才滚落泪珠,又被掌控着她身躯的男人吻尽。

泪水与残留的酒气又随着他的薄唇渡进她唇间,这个吻更是来势汹汹,势必要撷取她口腔中所有的空气,肆意地顶.撞,蛮狠又恶劣。

即将窒息的痛苦激起了更强劲的反抗欲,混乱间,玉盏又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晏乐萦往水榭台的红柱边靠。

可她挪动一点,对方便乘胜追击一点,直到她退无可退,再次被对方捉住手腕。

背抵着冰凉的柱子,她才发觉身上的月白薄纱早已凌乱不堪,后背唯有小衣肩带堪堪缀着,凉意自漆木上涌来,扑灭不了身体的滚烫,更抵消不了心上的躁热。

“别……”开口已然是软极的娇.吟,裹挟着茫然的无助,当真染上了季砚想听见的真情婉转。

“别什么?”

他眸色暗灼,干脆抓住她的细腕,将她的手臂高举过头,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身。

明明是依旧蛮狠的动作,可鬼使神差地,他凑近她耳畔,喃了一声,“燕燕,别什么?”

这声小字,蓦地被呼吸沉重的男人喊出来,竟然破开了被迫席卷的重重情.欲,敲在了晏乐萦的心上,让她心尖一颤。

她有多久没有听过他这样唤她了?

昔年青涩的亲吻之间,他便会如此轻哄她。

可那样纯然的美好,又被此刻真实不堪的依靠打碎,情思如潮,热意涌动,一波波如浪翻腾。

“别……”晏乐萦的脑子近乎昏沉,心火烧得太旺,无法再回应。

见她如此,季砚绷紧下颌,干脆直白问她:“又要说别这样,还是别碰你?”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反而重了几分,勾唇讥讽。

“晏乐萦,三番四次只会如此言说,实在令人厌烦。你究竟凭何觉得朕会对你心软?”

晏乐萦眼皮微颤,这下清醒了一分。

她擡眼看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明明火烧般的情.欲却已越演越烈,一池静潭已被彻底搅乱,可为何他还能说出这般令人通体生寒的话?

浑身的热意烧得人滚烫,她大口呼吸着,“……明明,明明你晓得酒有问题,为何非要喝?”

而且,他所说的“他们更信任你”又是何意?

季砚只是看着她泪盈盈的模样,她细嫩的腕仍旧被他掌控着,只要微一用力,就能折断,如此脆弱娇柔,可她却永远敢恃宠而骄,回避他,含糊他的问题。

他淡淡掀眸,染上微红的眼紧盯着她,“猜猜看,这酒里的药,是谁下的?”

晏乐萦不敢回答,眼中水液越发晶莹,楚楚可怜。

谁会下药?不是毒药,偏是媚.药,是因为季淮心知季砚看出大半,毒药风险太大,季砚也绝无可能喝,媚.药却不容易察觉……

可此药他为何要喝?

季砚蓦地又凑近她,看出她走神之下明明是在思忖,却仍是不肯说的模样,他张唇咬住她的耳尖。

尖锐的疼痛霎时让晏乐萦更清醒了些。

她听见他主动告诉了她,“是流萤下的药。”

晏乐萦顿时觉得浑身凉透,再定神,发觉是季砚彻底将她的外衫褪了下来,她忍不住转头看他,正对上他“果然如此”的讥讽表情。

若是昨日没知晓度月流萤是季淮的人就好了,晏乐萦心中生出一丝绝望,她根本来不及在欲海深沉间变换出讶异的神色。

一切虚假已被他看穿,所有神态被他窥视清楚。

冷风贴着外露的肌肤,人也越发清醒,晏乐萦想挺直身子,蓦地又被对方按住腰,火热的大手往内探去,那一刻,羞耻感霎时遍布全身。

“晏乐萦,晓得朕为何喝下那药吗?”他死死压住她,不让她有任何起身的机会。

如墨乌发恣意垂落,逶迤至地,散乱成一团,些许遮蔽了胜雪的肌肤,可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反添上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衣襟内游离的手悄然复上柔腻,使得素纹小衣越发紧绷,皱褶横生,凌乱至极。

慌乱间她再度看向季砚的眼,发觉那火已经在他眼底烧得十足透彻,炽热而深邃,仿佛一头凶兽,正亟待挣脱束缚,想将她拆吞入腹。

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答案一定不好。

尤其腰侧贴上的异样愈发清晰,她想要摇头,心口的柔软却传来一阵惩罚似的隐痛,晏乐萦闷哼一声,娇躯本能地蜷起,想躲开这汹涌而来的、令她颤栗的感受。

“你忘了吗?”季砚却偏要告诉她,牢牢掌控那分温软,喑哑声线也顺着她耳际清晰传来,“上回朕便告诉过你,你已落在朕手里,任凭朕处置。”

“朕想如此做,便如此做。”

温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廓,不似情人间的呢喃,更像毒蛇的啃噬,季砚不再掩藏翻腾的欲,按住她的手越发沉重。

甚至他在轻声冷呵,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玩味,“朕的‘好妹妹’,终究是长大了。”

心口闷闷酥.麻与被撩拨的快意,蓦然间都如电流般窜上脊背,晏乐萦猛地一颤,听着他越发不堪入耳的话,心中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释然。

或许药效点燃了一切的热度,她的心早已被烧得融成了一滩滚烫的水,越发干燥,焦躁,渴望着能解除这一切的良药。昏沉间看着季砚的样子,她更明白,怎样都躲不开的,喝下了更多酒水的他,只会比她更甚疯狂。

那又有何好躲的呢?左右重回皇宫,她早有预想过这一步。

命都不在乎了,何必再在意这些。

既然他想,既然他非要这样做,那就让他做呗。自己经营画舫八载,什么事没见过?

只是…只是有一点,晏乐萦恍惚间想着,难得心中泛起酸涩与不甘。

或许她真正不愿的,是不愿与和这个曾经真的令她倾心、许诺过会娶她为妻的少年郎……在这样不堪的境况下发生这一切。

往事已逝,原本也残留一些美好,可八年后重逢的桩桩件件,却次次将所有青涩的爱摧毁殆尽。

难道真没有过幻想吗?晏乐萦呼出一口气。

——幻想与他携手一生,白头偕老。

新婚之夜,她喜欢了许多年的阿砚哥哥会亲手挑开她的红盖头,温柔唤她燕燕,抱她躺进绣榴开百子的喜被中,与她厮磨缠绵,相拥入眠,静待一夜红烛燃尽。

而不是如此般,她被他抵在冰凉的朱柱下,行着如同茍且之事。入目,淡彻的云水蓝纱幕晃动着,却晃不开任何喜意。

分神之间,季砚再度捧住她的脸,他顿了顿,又一次吻去她的泪。

晏乐萦才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哭了,这有何好哭的?

没等她说话,季砚的眸紧锁住她,素纹小衣被他弄乱,其下的手仍舍不得离开雪腻肌肤,似乎看出她的走神,他神色幽幽,勾起凉薄的笑,“哭什么?”

晏乐萦不想说话,双手被他扣住太久,撑高的姿势令她的手与腰都开始酸胀,她想偏过头去躲避他的视线,却被他不依不饶缠上,他又一次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小衣下的婀娜曲线随之起伏,等到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才终于肯稍稍放过,却没有放开手,而是细细抚摸着,似在思忖。

“上回你的侍奉,着实令朕不满。”

明明那双眼已经染上浑浊暗色,可又似乎被她的泪光晃了眼,有了片刻清醒与忍耐,季砚微眯着眸,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他腰侧,静静道:“这次,朕再给你个机会,莫要再叫人失望。”

晏乐萦一听,原本褪尽血色的俏脸忍不住又红了。

方才的胡思乱想彻底被搅乱,却因此有了更多腹诽,水眸间重新闪烁生机,她在心中没好气地想——

哪有这样的,明明自己想,还要她主动。

她才不。

爱做不做。

“陛下说笑,民女本就不会……”热意依旧如沸水翻涌,可晏乐萦憋着那口气,就真没动。

季砚瞧她这副“任你说我不做”的模样,眸色一深,只觉方才对她的片刻心软,实在多余,“你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如何不会?”

“我真没——”

季砚不想再听她狡辩,见她已然不再一副凄楚欲泣的模样,干脆重新搂住她。

本能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下变得越发汹涌,缓慢又肆无忌惮的揉撚,抚.摸,几乎是无师自通般展开。

晏乐萦却被这般来势汹汹弄得有些疼,娇哼出声,彻底想通,与其日日担惊受怕,倒不如今天一步迈过这道坎,情.火因这决绝的想法烧得更烈,她主动挺腰献上温软。怎知这一下主动,却叫对方的手顿了顿。

她有些不解,颤着已染上媚色的杏眸望他,只消一眼却也愣住,只见季砚本来弥散着情.潮的凤眸,此刻骤然变得阴沉至极,似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怎么了?晏乐萦又想往后缩,这人如今为何总是这般阴晴不定?

“这是没经验?”季砚吐出一口浊气,冷讽道。

晏乐萦一怔,花了一会儿功夫领会他的意思,脸色也蓦然难堪起来,潮红本已遍布明丽脸庞,此时却越发令她羞涩难堪。

原来这也是试探?

自重逢后,他当真是一点都不曾信过她,始终践行着那句“不会再信你任何一个字”。

上回是,上上回也是,这回更是。

故意与她喝一杯酒,试探她知不知道酒里被下了药,还觉不够,又用流萤的名字来试探她,临到此时…临到此时也是!

她咬紧贝齿,躁热闷感明明荒唐不堪,又叫人冷不丁气笑了,晏乐萦低头瞥向被撑开的小衣,他的手仍未离开,她犟声道:“没你有经验啊。”

都有新情人了,管她有没有经验做什么?他这不也做得很好吗?

季砚神色一滞,他眯起眼,手间的力道也不自觉收紧,语气森冷,“……你是真长进不少,这些话也能说得如此坦然。”

晏乐萦吃痛,眼泪又一次盈满眼眶,可听着这狗男人的话,胸口的疼痛抵不过心里的气愤,他凭什么一直讽刺她?

“说了又怎样?”始终无法纾解的情意叫人思绪混乱,不上不下的滋味令人烦闷,晏乐萦顿觉一股热气冲上心头,“行,我比你有经验,你满意了吧——”

他抚摸的力道根本就不舒服,时不时身前都会有些失控的闷痛,先前在江南他逼迫她时也是这般,说明他的技术着实一般,是得好生回去练练。

她没亲身体验过,见也见得比他多。

毕竟他就一个新情人,她在江南可是如他所说,“莺莺燕燕”一大堆,见多识广。

晏乐萦又想到,这个狗皇帝,起初在江南也把她锁骨上的淤青错认成吻痕,真是生涩拙劣极了!

只是她的反讽还没尽数说完,忽然被季砚死死压住肩膀,他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般。

在晏乐萦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被他按在地上,锁骨上传来刺痛,比方才所有疼痛都要更甚,她忍不住痛呼,又被他捂住了唇。

男人在锁骨处嫩薄的皮肤上肆意碾磨,留下渗血的齿痕,像是一个带着浓烈怨气的烙印。

“唔——”你疯了吧,晏乐萦疼得流眼泪。

季砚不想再听到任何令人燥郁的话,阴鸷的眼神在他新留下的痕迹上流连,似是要将那处皮肤盯出个窟窿来。

有一刻,他想笑,又觉得满心是怒与不甘,还有满腔的怨恨。

旁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会淡去,那这个齿痕呢?可会生出疤痕,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叫她永生永世都记住他?

季砚不知道,按着她纤细却在有力跳动的脖颈,明明是这么孱弱,只要他想,轻易就能折断。

可半晌后,他只似乏味至极,吐出一口气,“今日到此为止吧。”

“晏乐萦。”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憋着下腹的一腔暗火,却一刻也不想看见她。

他顿了顿,站起身来,将她的外衫盖在她身上,冷呵道:“你做到了,今日彻底搅了朕的兴致,也叫朕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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