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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咎由自取 “你已经走到绝路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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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咎由自取“你已经走到绝路了。”……

晏乐萦渐渐睡了过去。

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算踏实,原本也是午憩,约莫着也没多久她便被另外的声响惊醒。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声音,但近来她都睡得浅。

悠悠转醒之际,内殿小窗棂的光亮仍存,瞧着天色尚是白日,蓦地,又有一点暗遮蔽光线。

晏乐萦被来回转换的亮光弄得不适,微微眯起眼,待看清了窗棂那儿的境况后,又猛地瞪大眼。

那儿竟然站了个人。

宫殿之后原不是平地,而是一处假山石,可惜从里头根本攀爬不上去,外面却能瞧见里头的情况。

只是平日里这周围都有人把守,她从未见过那儿有谁驻足,更听不见外头有什么响动。

这整座宫殿,无论内外都是极其寂静的,晏乐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少顷,晏乐萦重新适应了光亮,也彻底瞧清了那儿的人是谁——说起来竟也是老熟人,是那个起初被江九和她利用过的后苑宫人,名唤云娘。

她还曾经去过几次后苑,给这个叫云娘的宫人带过丰肌膏。起初云娘对她的态度依旧是怨恨,后头却有所好转,直至她决定离宫前,还去看望过云娘一回。

云娘为何会在此?

有阵子没与人交流,晏乐萦脑子竟有些迟缓,她看着云娘满目惊恐的神色,倒是下意识摇头求对方别发出太大声音。

云娘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宫人,她很快冷静下来,瞧着晏乐萦如今的模样,神色极为复杂。

“贵人,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云娘轻声与她沟通。

晏乐萦等了一会儿,见外间并没有声音,季砚或许并不在,她好歹鼓足勇气答了话:“……如今我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是咎由自取。云娘,我不求你能帮我逃出去,可你我好歹相识一场,可否另外帮我个小忙?”

云娘沉默,为难地看着她。

晏乐萦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或许季砚还在,或许这仍是他这个多疑之人的试探,可她依旧选择揪住来之不易的“救命稻草”。

因为她深知,已经陷入深渊无法逃离,沉默以待也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

求季砚放过她已经成了一种不可能的事,她如何保证也换不来他的松口,此刻赌上一把,也许还有转机呢?

晏乐萦眼中流露出祈求与期待,再度对云娘道:“我晓得,你或许恨我,可我也帮过你,你也曾经受过季淮囚.禁,如今我也沦落至此,也算让你解恨了……”

“我不会连累你,只需要你带句话给虞黛,让她来见我……求你了。”

“你……”云娘的目光倒是一直凝在她身上,最终迟疑道,“你如今可还好,会哭吗?”

晏乐萦怔了怔。

“从前我被那奸人季淮关在地牢之中,起初还好,可不过多久就开始整日掉眼泪,身上的伤是痛的,心里也渐渐是说不上来的痛。”云娘看着困住她的锁链,“人被关久了是会疯的,你……”

晏乐萦有想过,对方可能并不愿帮忙,亦或是至少要对她出言嘲讽一番才肯答应,可她没想到,云娘会如此说。

少顷,眸中似真有酸涩蔓延,可她很快止住情绪。

其实她已过了爱哭的年纪。

在画舫时,除却母亲相关的事,几乎没掉过一滴眼泪。

晏乐萦只继续方才的话题:“我猜,本也是虞黛授意你来的吧?”

云娘的脸色稍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晏乐萦一见对方有要走的意图,连忙道:“派你来探查是因为她身份特殊,若她来过,定然会被人发觉,可宫人却好遮掩。”

虞黛一向与后苑的宫人最熟,此处距离后苑尚有段距离,云娘身上的伤好了不少,可她在意脸上的,于是惯常不会四处走动,更遑论走来此处,又正巧与晏乐萦遇上。

“可饶是宫人微末,被发现也难免责罚。这本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你只需带话叫她前来便是,不必掺和其中。”晏乐萦柔声道,与她分析利弊,“云娘,你也不想真的被利用吧?”

能从昔年活下来的宫人,还能忍着仇恨唤过晏乐萦几声贵人的人,并非毫无心机之人。

上一回云娘便被人当成了靶子,若上位者非是季砚而是季淮,她这条性命早便不在了。

踌躇一瞬,云娘答应了下来。

晏乐萦遂不再多言,只叫她尽早离去。云娘救不了她,能不被季砚的人发觉已是万幸。

*

这日夜里,季砚还是回来与她同宿。

晏乐萦心中有事,心烦意乱,越发不愿与他虚与委蛇,可即便如此,季砚仍作一副毫无隔阂的模样,还替她带来了些解闷玩意儿。

“阿萦看看。”

季砚端来一个象牙制的四寸小盘,其上放了两个木质插铁针的小玩意。

此物名唤“千千车”,手撚铁针旋转,将其落在象牙盘上便能自如转动,通常是二人竞斗,比谁的“千千”能转得更久。

“朕记得少时,阿萦很喜欢找朕比这个。”季砚淡笑,“可还要试试看?”

那时晏乐萦的确爱玩此物,更爱与季砚一同玩,每回他要去看书习字,她不肯依,就用此物与他比赛,若她赢了季砚就要留下,若她输了…她就耍赖再多来几局。

想到此处,晏乐萦心中稍有涟漪。

但她很快又想到,她不止喜欢玩这个,她还喜欢许多事物,她的喜好总是变得很快。后头去了江南,画舫之中的歌舞她都要每三月重新编排一出。

瞧着在季砚手中转动的“千千”,晏乐萦只看了一眼便毫无兴趣,“小孩儿才喜欢这个。”

季砚微顿,又从才叫宫人擡进来的箱笼之中去挑选他物。

晏乐萦讨厌他如此行径,他将她当成什么,几岁的孩童吗?

“你喜欢玩这些吗?”晏乐萦出声,打断了他继续的动作。

季砚回头看她,面上一派平静。

他清楚晏乐萦又要出言讥讽他,这个小娘子实则从不是柔媚的性子,相反,自幼她便明艳出挑,惹人瞩目,是曾经在沉暗泥沼之中唯一带给过他神采的人。

八年后再度重逢,她好似变了,变得更加虚伪薄情,总是假面示人,可依旧掩不住骨子里的倔强果断。

她看似怯懦,软弱。

可也是她说离开便是离开,说抛弃便是抛弃,说不爱,也是真的不爱。

果不其然,他未答话,她便自顾自说着:“你也喜欢不起来对么?这些少时的把戏,哄不了你也哄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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