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们玩玩 这两个小娘子长得还算凑合……(1/2)
陪她们玩玩这两个小娘子长得还算凑合……
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
帝都的夏总是要来得早些。
小郎君们换上了薄衫,好容易趁着家中管束松些挣脱出府,也算踏青郊游。其中一人听着树上蝉儿鸣叫,不免想吟诵几句诗文以合,却不想——
“让开让开!别挡这里碍事!”
禁军冲开了人群,直奔那绿树而去。
十多岁正是张狂的年纪,他陡然被推了一把颇觉丢脸,遂不忿质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军卒,好端端地凭什么不教人赏景,这是甚么道理!”
“你先去罢。”都虞侯看得出这群人衣着富贵,料想是官宦子弟,便亲自近前,“陛下有旨,教我们捕了这闹人的蝉,帝都境内不可见蝉鸣之声,诸位小郎君,让路。”
他虽是解释,却也没有多客气,平铺直叙地讲完,即催着手下人动作麻利些。
“这是何意?”
“怎么连蝉都要捕,往年也不曾如此啊!”
“我看这街上郊外全是禁军,哪还有游玩的兴致……”
听得熟悉的声音,都虞侯回头认出是宋学士的小孙子,想了想,还是补了句:“莫说是蝉,我等奉圣命搜捕全帝都与叛匪有关之人。宋小郎君,你家中的仆役大约很快便会来寻,还是早日归家的好。”
他走出两步,留下一句:“别管是什么,但凡惹了陛下心烦,都只能,死。”
几位小郎君为他气势所摄,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
宋小郎君似有所感,擡头一望:湛蓝晴空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暗色,拂在身上的微风失了暖意,直教人打冷战。
帝都,彻底要变天了。
“帝都真是变天了!”
杨妈妈将一包东西急急塞到她手中,催促道:“你拿上这些,看看还能不能出城去,往远些走,啊,知道没?”
如梦打开一瞧,反手握住杨三娘的胳膊。
“好妈妈,这是干什么,我一个弱女子带着这些钱怎么能走得远?怕是在城门口就被人抢了去。”
她蹙眉,低声问:“你怎么这样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就急着把我赶走?”
“唉,你别问这么多了,再不走要是城门关了可真就出不去了!”杨妈妈用力推她,反反复复帝地催促。
然而如梦始终不依。
杨妈妈无法,只得和盘托出:“近来生意不行,满帝都的商铺关了不少。我瞧着不对劲,好说歹说托了关系求到官爷跟前,这才探听到禁军出动捕蝉,原也是捕曾与定国公交往过密的人!”
“哎,我这张嘴啊,什么定国公,就是反贼、反贼!”
如梦一惊,立时询问:“那秦府岂不危矣?”
“什么时候了你先担心担心自己罢!”杨妈妈气得白她一眼,“人家那等人物,想必不会有事,但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舞女便是杀了又怎样!”
“可是秦州有大胜?不然,陛下怎得忽然怒至如此?竟搞得满城风雨。”她下意识揣摩一二,脱口道。
杨妈妈擡手狠狠揪她耳朵,却也不敢大声骂:“你呀你,快快收拾了包袱滚!那反贼是个女子,又没少来楼里看你,早晚把你抓走,别连累了老娘我!”
如梦吃痛,擡手拍开。
她熟练地向后一躲,捞起包裹抱在怀里,掂了掂:“这银子的份量还真足,但我跳舞也没少赚,妈妈早承诺过过两年就给我,本该就是我的。”
“钻钱眼了你!”杨妈妈拔高声音,又很快息了怒火,急着道,“知道是火上浇油的时候你还不快着点儿,一会儿我送你到后门,你悄么声地走,别张扬得满楼都知晓。”
“杨妈妈,你这是让我去哪啊!再说了,万一官兵来寻不见我,还不是要拿你们撒气,我走了岂不成了罪人?”她反驳着。
“官兵是找人,又不是屠城,不能那样!”
杨妈妈一张利嘴又快又急,推搡着她换了打扮、装了衣服首饰就走。
如梦一脚踩出门槛,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死丫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看看城门关了没!就算是关了,你也想法子躲起来,别牵扯出咱楼里,听见没?”
如梦抓了她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就被推了一把关上了门:“少啰嗦,快走罢!”
白日里这边的烟花巷子少有人来,空荡荡地很。如梦穿得简朴,头发也用素巾包起,脸蛋涂黑了一层,不仔细瞧还以为是农户家的妇人。只是那双手细嫩了些,于是她自己有意蹭了些泥土遮掩,又到街边换了个竹篮,乔装打扮好才步履飞快地往城南赶。
申时来来往往的人正多着,她盘算好了方便混进去。但亲眼见了乌泱泱的人群,她却陡然意识到不对劲。
“你推什么!是我不想往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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