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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裙染血 凑近看起来好似十八九的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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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裙染血凑近看起来好似十八九的小……

“待陛下知晓,我看你怎么活!”

孙内侍立时就要阻拦,誓将人留在瑶清宫内。却见主子微微擡手,示意他莫要轻举乱动。

“贤妃姐姐,若你说了,妹妹可就没命活了。”夏婵衣盯着她僵住的背影,懒懒道,“你我相识多年,姐姐你当真忍心如此?”

贤妃回身,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厉声质问:“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怒虽怒,但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你难道不知长宣公主与太妃们相交甚密?先后的人缘与皇后姐姐不相上下,太妃们几乎尽受其恩典,万一帝都有变,她们未尝不肯拼着性命递送消息出去!”

“这座宫城,她们生活得太久了,或许真有些不为人知的法子。”

“到那时,公主岂肯独留帝都,必然为此殊死一搏!陛下,还能怎么走?”

夏婵衣没有试图挣脱,她淡淡回应:“这仅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未必会印证。总归是我宫里人嘴不够严,说到底并非什么大事。”

“这不是大事,什么是大事!”贤妃甚至有些咬牙切齿,“陛下的安危重于泰山,你怎可轻言泄帝语?”

贵妃未作妆饰,凑近看起来好似十八九的小娘子,不像平时跋扈骄纵的模样。贤妃还未反应过来,手上的力道已松了几分。

夏婵衣没注意,只是与她对视:“贤妃姐姐,皇帝身体肖似先帝,而你育有他唯一的子嗣。只消把我踩下去,这储君之位,大约也无法逃出皇子殿下的手心罢?”

贤妃深深吸一口气。

她不是没有想到这点。

不然先前从白日枯坐到黑天,难道只是她懒得动弹么?

只是……

“贤妃姐姐,魏姐姐!”夏婵衣向前迈了一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一惊,猛地撒手后退,立时被人反手握住腕子。

“魏姐姐,魏修撰博涉经史,你也是腹有诗书,竟不知弃都而逃的皇帝会留下何等的名声?”

“虽然他带着你我南下,但他已是抛弃了满帝都的百姓、抛弃了前线奋战的将士、抛弃了直言进谏的忠臣,那终有一天,他会连我们也抛弃的!”

“或许,是在追兵的紧追不舍下,皇帝为了独善其身,将后宫妃嫔赶下马车。”

“或许,是护卫的禁军终究不能忍受我们的拖累,皇帝顶不住压力,特命后妃赴死。”

“或许,是舟车劳顿而御医只顾龙体安康,妃嫔们染了疾病无药可医,只得抛尸荒野。”

随着剜心的言语流淌,她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滴落,在妆粉上留下道道湿痕,随着初秋的轻风吹过而微凉。

她说:“我知道。我知道。”

雪语立刻上前扶住主子的双肩。

小孙内侍则是默默退至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侧,提壶倾茶,后将盛满的银白点朱流霞花盏递过去。

“我虽一介女流,胸无大志,亦无才德,”魏贤妃缓了片刻,才急急道,“但也知晓,《尚书》有言,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

“得享万民供养,而视民如石下草芥,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双荔枝一般的偏圆眼睛,在夜色里映出宫月流瓦间灯火的光彩。

夏婵衣望着,喃喃自语:“这是太祖皇帝当年所说,大雍子民无人不晓。”

“是。太祖皇帝为反抗大魏暴政而毅然起兵,平定疆土,建立大雍。”贤妃抿了口清茶,接话道。

她还不致生出什么大不敬的念头,只是念叨着:“故而,陛下不能离开,不能遁逃。陛下是太祖皇帝的血脉,理应固守帝都,哪怕是……至少也该保有我朝的气节,否则何以面对列祖列宗?”

“姐姐说得对。”

夏婵衣握着她的手,认真道:“姐姐,你远胜这世间男子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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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寝宫内殿萦绕着博山凝紫的浅淡香气,金丝琉璃风灯轻轻作响。

宇文辰在静谧中闭目养神,忽而被外边儿的嘈杂所扰,很是不悦。

庞内侍监从容的脸上头回失了分寸,推门扑倒在殿中:“陛下,长宣公主再度起兵,此刻已杀至宫城!”

“公主府外重兵把守,她如何……”皇帝顾不得询问前因后果,径直问道,“她拥兵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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