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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平安 她居然对这个人动心了。(1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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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锋:“最烦的不是这个,是和我最喜欢的朋友走散了。她爱哭,没我安慰,不知道要被惹哭多少次。对了,惹哭她最多次的那个圣女该死。等我变强了,绝不会让什么狗屁圣女有机会来沾她的边。”

老板:?

谁问你了?

就这样……宋知锋成了个见人就开始袒露心迹的低情商话痨。

也因此,辛辛苦苦赚的香火券都被拿去赔钱了,根本一点也攒不了。

而赵岚山被宋知锋气跑后,一边屈尊降贵端茶倒水,一边开始思考人生。

他突然觉得,为什么他非要修道不可?

长命百岁不比死在四十岁好?

姐姐的话才是对的。

思考到第三天后,他的眼神已然平和,仿佛看破红尘。

于是在夜中,独自坐在屋里,把水流凝成水刀,往自己的丹田刺去。

然而,在水刀没入腹部前的那一刻,一阵毒雾扑上来,让他条件反射地猛然后退。

宋知锋从阴影中走出,冷冷道:“虽然巴不得你快废了,但阮棉给我们制定的纲领是关键时刻互帮互助,你识相点,别拖我后腿,让她讨厌我。”

赵岚山:“……姓宋的,你是不是疯了?”

宋知锋:“你不也疯了?之前哪怕断绝亲缘也要修道的是谁?疯劲没处使就打自己的脸,现在剖腹还能感动谁?废物。”

赵岚山:“……”

这人心里的吐槽居然比他的嘴皮子还厉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让阮棉讨厌你?啊,你喜欢她啊?可她满心满眼都是圣女,你天资不如人地位不如人讨喜程度也不如人,拿什么比?”

宋知锋:“嘴贱又犯了是吗?原来是欠打了。”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魔气翻涌之中,二人从天黑打到天亮,又各自灰头土脸地去打工了。

行为已和魔人们没什么区别。

但终究还是阻止了赵岚山自废修为。

第五天。

宋知锋的低情商语录得罪了一趾高气扬的贵客,贵客立刻扬言要将宋知锋杀了。

这人生前是个修士,堕魔后便成了元婴期的魔人。

单打独斗的情况下,偏辅助的仅为炼气期的丹修宋知锋不是元婴期的对手。

就在这时,赵岚山冲了出来,大喊一声:“且慢!”

“前辈勿怒,我替她给你赔罪!”

“哦?”元婴期魔人挑眉,“那你能替她下跪么?”

宋知锋盯着他:“你替我跪,我也不会感激你的。”

赵岚山皱眉道:“谁要你感激?我也不希望阮棉讨厌我。她的交代,我也记得。”

在元婴期的魔气压制下,他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俯身,就要跪下。

就在这时,宋知锋伸手拦住了他。

“酒馆规矩,犯错不以命抵。”她看向魔人,面无表情道,

“你杀不了我。也只有没脑子的傻子会被你恐吓。要我赔多少钱,说吧。”

第六天。

宋知锋找到了赵岚山。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卖艺挣钱吧。”

“实在是讨厌你,不想和你一起死在这里。”

赵岚山:?

于是,宋知锋和赵岚山站到了酒馆中央的戏台上。

宋知锋长年累月观察人类,记性又好得出奇,不然也不会在天行宗入门考核时拿到笔试满分。

此时她不再缄口不言,反而张口便是滔滔不绝,语言又辛辣讽刺,虽没有任何创作能力,但把记忆中那些奇人异事说出来,也令人听得如痴如醉。

而赵岚山在一旁给她吹箫做配乐,把氛围弄得更引人入胜,令人仿佛身临其境。

他修真境界虽低,但向来足够用功,天资也高,吹箫的技术就算在音修遍布的云梦宗都无人能比。

酒馆中魔人日复一日煎熬,早已没了什么乐子,这两人的卖艺对他们而言实在新鲜,打赏也多起来。

而酒馆中人还有一特色,那便是醉生梦死,t不求来日。

有时候,多听一个魔市外的故事,比去赎罪对他们而言有吸引力多了。

渐渐的,十几日后,二人竟也攒够了足以使一人出去的钱。

但他们这情况谁少了谁都不行,只好继续攒钱以待一起出去。

听完整个经历的阮棉:“……”

她感动极了:“对!就是这样!你们做得非常好!真情流露果然比剧本自然多了!”

本来她还遗憾被猝不及防和队友们分开,她来不及写剧本。

现在看来,这破剧本不写最好!

二人:“……死都不会和他/她在一起!”

沉浸在磕cp里的邪恶同人女阮棉对当事人的申诉充耳不闻,转而问秦厉之和李放声:“你们又遇到了什么情况呢?”

秦厉之:“一起掉到了赌场里。我从负债人一步步往上爬,当了赌场老板,恶事做尽。李放声则成了隐藏的第二个赌场老板,同样恶事做尽。”

“一山不容二虎,本想把对方弄死,幸好我们始终记得你的交代,在大事上要站在同一战线,这才没有因内斗把对方杀了。”

“赌场老板敛财很快,两天前我们双双出来了,但那寺庙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就一直在魔市的小路上试着联络你们。”

阮棉:“……”

嗯,果然男主拿的都是龙傲天剧本,修真界的未来一片光明。

果然李放声是隐藏的另一个影子龙傲天。

她看人的眼光还是非常精准的!

听完众人的处境后,阮棉想了想,说出了她的计划:“拿到香火券作为通行证后,丹棠的灵流就可以突破结界的隔膜将大家传送到各个地方。”

“能知道你们的位置,真是帮了大忙。”

“但突破结界和破阵都需要耗费时间,这个过程必定惊动布阵人,所以我们必须派人去拖住他。”

“知知和赵岚山暂时不能分开,那么就由秦师弟先去寺庙处。”

“李师弟、丹棠、我也分别走到三个阵法核心附近,做好突袭准备。”

“待秦师弟找到布阵人并确认能暂时拖住他,再请丹棠将知知和赵岚山一起送去寺庙。”

“与此同时,丹棠也突破阵法核心的防护结界,让我们三个符修能进入其中同时破阵。”

“这样如何?”

众人都没有异议。

安排好一切后,阮棉就和楚玉棠一起出了青楼,这一次,拿出了足够的香火券的他们没有再被阻拦。

待看清魔市街道上的景象,阮棉一愣。

此时正是白日,路上行人寥寥,都是好不容易攒够香火券得以离开劳作之地前往寺庙朝拜的魔人。

不夜城已经被铁水封城,陷入永夜,然而魔市的天空中,竟有太阳缓缓移动。

阮棉定睛一看,发现那不是太阳。

而是会发出灿烂光芒的灵兽,九足金乌。

原来在青楼中能看到的晴日与夕阳不是幻觉,而是灵兽模拟出来的。

太阳下的街道干净整洁,虽行人无几,但也有小贩摆摊。

而青石板路两侧种了整齐的桃树,正逢春日,那桃树开得灿漫,落英缤纷,在风中吹下一树花雨。

这里竟不像地狱。

而是世外桃源。

这位看似渡魔实则在造魔的布阵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股从小指传来的暖意唤回了阮棉的注意力。

“师姐,这火种会引你去三个阵法核心其中之一。”

楚玉棠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阵法需三人共同击破,我分身乏术,你一定要自己小心。”

活泼的火苗缠绕过阮棉的小指,又落进她的手心,亲昵地燎过她的肌肤,但并未带来一点烧伤的痛,只有融融的暖意。

阮棉用力点点头:“我会的。”

“你也不要有事。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你呢。”

楚玉棠一愣:“什么礼物?”

阮棉笑起来:“秘密。”

“所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死。”楚玉棠无奈道,“师姐护好自己就好,不用担心我。”

“我也不会有事,寺庙才是前线呢,我一个后方辅助怕什么。”阮棉笑出一口大白牙,“那就约好了啊,我们都要平安。”

说完,她就转身跟着在空中跃动的小火苗走了。

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楚玉棠也迈开了脚步。

那火苗上有他的一缕分神,虽没什么自制力地肆无忌惮地亲近她,但也算他的一双眼睛。

若有危险,他会来得及赶过去的。

魔市不算很大,只是水网交错,建筑密集,道路也曲折,使人视线颇为受阻。

跟着小火苗弯弯绕绕地走了半个时辰,阮棉终于来到了一处小钟楼前。

小火苗停下了,窜回了她的手心,活泼地轻蹭她的手指。

看来,其中一个阵法核心就是这里了。

她只要等着各方就绪,小火苗破开钟楼的防护结界后,再进去便好。

左右无事,阮棉好奇地望向钟楼内部。

……咦?

里面好像有一个人?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

那模糊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是她的错觉吗?

魔市深处的寺庙之中。

秦厉之踏入了佛堂。

一位身着灰衣的比丘尼在佛堂前跪坐,手中佛珠转动,诵经之声回荡于寂静的室中。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比丘尼停止了诵经,平和问道:“可是来赎罪之人?”

“是。”秦厉之在比丘尼身后不远处的蒲团跪坐,“请大师渡我,消解心中苦痛。”

比丘尼从蒲团上站起,转过身来,是个年岁已大的女人。

她看着秦厉之,微笑道:“唤我静心便可。”

“静心大师。”秦厉之恭敬一拜。

见他匍匐,静心在他面前盘腿坐下,将手指覆于他的后脑勺,开始诵经。

就在这时。

秦厉之腰间的玉简被灵光凝出的细小冰晶轻敲三下。

可以行动了!

潜伏在魔市大地下的楚玉棠的灵流猛然暴起,冲破了被魔气污染的泥土,撕裂了酒馆地面的结界,撞入酒馆中缠绕住宋知锋和赵岚山,将他们带入被灵流破开的大洞中事先划好的地下传送阵。

另外两道指引着阮棉和李放声的火苗也倏然撞向阵法核心的防护结界,将其瞬间撕裂出烧焦的大门。

下一刻,宋知锋和赵岚山都进入了寺庙中,准备和秦厉之一起拖住静心。

而李放声、楚玉棠、阮棉分别进入了三个阵法核心。

阮棉持着八十一张破阵符往钟楼的最中央跑去。

这破阵符是楚玉棠画的,她要做的,就是以符摆阵,注入灵流,抓紧时间破掉敌人的阵法核心。

脚下的灵光越来越盛,地面符文流转,洁白的灵光之中,阮棉很快确认了破阵点在哪。

八十一道破阵符掷出,连成阵形,阮棉咬牙猛然将灵力注入,后背被紧张的冷汗浸湿。

地面的符文出现了轻微的凝滞,阮棉一喜。

第一步成功了!

接下来,只要专心灌注灵流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

魔市的另一端,秦厉之忽感头顶的诵经声一变。

他倏然一惊,猛然擡手打开那按在他头顶的开始灌注魔气的手,惊疑不定地看向面前的人。

比丘尼浑身的皮肤翻滚,最终将她的面庞扭曲成另一幅样子。

“秦厉之,你看看我是谁?”

“楚烛明”对着他大笑起来。

秦厉之瞳孔骤缩。

钟楼之中,阮棉心头猛然一痛,浑身灵流都被忽然而至的磅礴灵压镇住。

她惊恐擡头,看到了一个从符文之中踱步而来的女人。

她剃着光头,是个比丘尼。

“是来赎罪之人么?”她微笑起来。

“我乃静心,候君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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