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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掉马(文案) 她摘下面具,踮起脚亲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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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妤摇头,摇完觉得天地更是融为一体,混沌晃荡的不像样子,她把头抵在他胸膛上休息,手缠住他的公狗腰。

祁梵安喉结滚动,没人知道他在见到她的脸时有多么想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想亲吻她的额头,想告诉她自己日夜的思念与担忧。

但他忍住了,他一直是很能忍的战士,这句夸赞是她亲口说的,他不会做逾越的事情让她厌恶,想要长久留在指挥身边,第一要义就是管好自己低劣浓郁的情感,这是他长期陪伴她总结出来的铁律。

幸好他只是忍不住爱她,并没有低劣到渴求她的回应,所以没有很难熬。

但当她主动靠在他怀里,温热的身子信赖地贴着他,祁梵安费尽心思建立的高墙,所有克制与冷静刹那崩塌。

他的心墙防的是自己,不是她。

“抱歉……”祁梵安回抱她,大手紧紧拦着她的腰,“您醒来会惩罚我吗?”

夜黑的能拧出水,屋外刮起秋风,冬天马上到了,但破旧古老的阳光小区里还有一盏夜灯亮着,暖光柔和地盖在屋内两人身上。

许洛妤缩在祁梵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手轻轻拍着哄她入睡。

拍着拍着,他也觉得困意袭来,离开指挥的112天,他终于睡了一场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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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妤睡到自然醒,非常舒适,坐起来伸懒腰。

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药味,阳光穿透乳白色窗帘洒进来,许洛妤头还有些疼,但已经比昨天好多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余光扫到身旁的影子,整个人猛的顿住。

许洛妤心思转了千百圈,手迅速摸了下自己的脸,很好,没有面具。

她想过自己掉马的一千零一种情况,无不是祁梵安提着长刀,眼神如血地看着她,从没想过会躺在他的床上,看见他漂亮的胸肌上满是青紫。

最糟糕的是,他也醒了,大手伸过来,似乎要掐死她。

许洛妤掉线了一整夜的理智全然回归,她看见他胸膛灵机一动,当场胡扯道:“你身上的毒,我能解。”

见他动作顿住,许洛妤趁热打铁:“在荒区的时候,我要到了解决异化的良方,只要给我些时间,一定能让你活命。”

她看着他,低声劝哄:“我心有愧疚,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只想帮你解了毒,之后再去留随你,如何?”

许洛妤想起昨晚他被自己精神力束缚着,异化爬到胸口,危险的不能再危险。

祁梵安有多洁身自好不用任何人重复,战士们狩猎回来多数会找泡友放纵,中心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死亡压力下,总要有能舒缓人们压抑情绪的方式。

祁梵安被追求过很多次,甚至有贵族愿意自降身份和他做,男人向来温顺,遇到这种事情却都会严词拒绝,不给人留任何念想。

可是昨天,许洛妤没忘记自己对他做了什么,用精神力屈打成招,逼良为仓。

这事放在她身上,高低要和加害者拼命。

但男人的手转了圈,捂住自己的眼,唇紧紧抿着。

许洛妤悚然心想,他气炸了,为了活命只能暂时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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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梵安不想让指挥看到自己眼角的湿润,那太丑了。

他本想将床头的电击棒拿给她,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原谅自己的冒失与不敬,指挥却说要给他解毒,还说去留随他。

指挥肯定察觉到了,他的等级降了很多,连中心的军队都不会再要他了,现在是废人一个,她却不嫌弃他,还愿意将他留下。

她还觉得那次失误有愧于他,可是指挥做错了什么呢,她只是抛弃了一个拖队伍后腿的战士罢了,她什么也没做错,却愿意怜悯他。

她真好。

她是全天下最好的指挥,他要致死为她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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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妤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甚至连里面的衬衫都没褶皱,穿上外套和鞋子就能离开。男人却裸着上身,裤子也皱巴巴的,看起来遭受很大的委屈

许洛妤不确定他会不会恼怒过度,改变主意让她血溅当场,于是赶紧收拾好自己,一本正经道:“明天把配方写出来给你。”

然后就想走,却被祁梵安再次拦住,他眼睛有些红,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哑声说:“您稍等,属下给您准备早餐。”

许洛妤想说不用了,她现在只想回家收拾东西,然后逃的远远的再也见不到他,又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于是故作冷静地点头:“也好。”

她在餐椅上如坐针毡,眼睛时不时瞟向厨房里围着围裙的祁梵安,吴恙将他原来的东西都搬出来了,但厨房里还有一把备用的电饼铛和他买的榨汁机,他煎了份鸡蛋,切进去两大片肉,烤上面包,挤上番茄酱。

榨汁机沾过迷叠叶,他清洗了很多遍,几乎要把玻璃刷薄一层,才放进去豆子榨成汁。

很快,热乎乎的豆浆火腿三明治被端上来,许洛妤被香味勾的五迷三道,狠狠咽了口唾沫。

她昨天什么都没来得及吃就被陈妙拉去喝酒,喝完又吐又晕,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许洛妤悄悄看祁梵安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些异常,但确实没有,从刚刚做早餐开始,他就完全平静下来,没有之前那样剧烈的情绪起伏了。

许洛妤猜测他已经接受了昨晚的事情,虽然被仇人百般羞辱,但是两人并没有发生实质关系,最多是被她啃了熊,他就当被狗咬了,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最主要的是,她活着他就有一线生机。

不接受也要接受。

许洛妤安慰完自己,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他烤面包用的黄油,甜香可口,她忍不住舒坦地眯眼。

祁梵安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他在中心的时候就知道指挥喜欢吃甜口的饭菜,她几乎没有爱好,只偶尔下馆子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他便在狩猎回来闷头在家中学做菜,当时没想那么多,甚至没敢想能做给她吃,指挥哪怕在污染区吃的也是顶好的饭菜,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在精神上更靠近她一些。

现在竟然也能看到指挥吃他的菜,而且吃的很开心。

饭局结束,许洛妤起身告别,虽然菜做的很好吃,但她一点也不想在这狼窝呆着。

刚打开门,就见一人鬼鬼祟祟站在她家门口,祁梵安将面具递给许洛妤,无声告诉她带上。

许洛妤的面具需要精神力抚平褶皱,她退到屋里带面具,听见祁梵安和外面的人交谈。

许洛妤收拾好走出门,看见中年女人抱着华丽的黑色匣子,警惕地看着祁梵安。

“我找许先生,他不住这儿吗?”

祁梵安并没有透露许洛妤的地址信息,只友好微笑,问:“您有什么事吗?”

“私事。”合佳带了只黑帽子,撇撇嘴,“你不知道算了。”

许洛妤一下子看出那是她给祁梵安定制的骨灰盒,当时说做好就给她送来,许洛妤填了地址,没想到会弄得这么快。

她立即迎上去,用手挡住骨灰盒上“祁梵安战士安息”这几个大字,笑得非常勉强:“谢谢,不耽误您时间了,您快走吧。”

合佳惊讶地指向她,又指向她的房子:“不是302吗,怎么变成301了?”

合佳看向祁梵安帅气的侧脸,以及他脖子很臭:“我还夸你和祁梵安先生伉俪情深,结果骨灰盒都没做好就有了新欢了?”

合佳早在开始时就收到了许洛妤的尾款,现在丝毫不畏惧地朝她呸了声:“怕不是早盼着那个祁梵安死了给新欢留位置吧。”

说完,她扬长而去。

许洛妤整个人都僵住了,生怕祁梵安听信了这些话,或者看见这骨灰盒,又想起自己因为她险些两次死在污染区,然后恼羞成怒把她塞进骨灰盒送她归西。

她用余光看他,发现他表情确实阴沉,甚至微微侧开脸压抑愤怒。

她试探着说:“之前的邻居,他是个好人,一起出去狩猎牺牲了,我想让他有个归宿。”

不是针对你!

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邻居是你!

我一点都不盼着你死。

许洛妤恨不得把想法灌进他脑子里。

但祁梵安面色更阴沉了,连嗓子都哑了:“抱歉,忘了告诉您,我就是您的邻居祁梵安。”

许洛妤:“……”

谢谢,但也不必非要告诉她。

她尬笑道:“哈哈,都是个误会,既然如此,我找个机会扔掉。”

“请不要,”祁梵安上前一步,忍得眼都红了,“给我吧,我会珍惜的。”

许洛妤觉得他要放在床头日日观摩,卧薪尝胆,暗中计划什么将她的人头关进去报仇雪恨。

“不了,晦气。”许洛妤拒绝完,眼睁睁看着他脸色更加阴沉,眼睛更加红,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哽了下,将黑匣子塞进他怀里:“你想要拿去好了。”

结果他的脸色一点没缓和,许洛妤真摸不透他,赶紧打开自家家门缩进去:“明天见。”

砰的一声,许洛妤关上了门。

她倚在门上长叹一口气,不敢相信竟然会有她这么窝囊又倒霉的指挥。

等许洛妤身影消失,祁梵安才任凭自己的眼角湿润,他一遍又一遍用指尖抚摸黑匣子上的几个大字。

她一定以为自己死在了污染区,在污染区失踪的战士哪个不是暴尸荒野,他却还有指挥惦记,能落得一个归宿。

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他这么幸运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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