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魔(2/2)
白药瞧他脸上森寒寒的势在必得,心下冰凉,翻身便逃,还不曾爬出帐子,便闻得苍干一声笑。
苍干头也不回探手往帐外伸,撕下一缕素纱,另一手握着他白馥馥软玉似的腿往回拽,二话不说便将纱网往白药那物上缠了几圈。
白药陡发激灵,可纯论肉躯,他又绝非苍干对手。被这粗剌纱布逼得双眼发热,只紧抿着嘴,两肩猛地缩瑟,几乎落下泪来,苍干瞧他可怜,便俯下头颅,替他含了一回。
水声啧啧,白药瞳孔难以置信地张大,他微张着唇急促地吸气,玉簪随着二人动作磕在枕畔,细碎生响。
待得一回弄毕,苍干忍得额角汗湿,白药也不得泄,柔韧窄腰难受至极地轻轻拱起又落下,苍干跪在他身畔,一手掀起额发,俊美而邪气,“你舒服吗,夫君?”
白药周身如置沸汤内,胡乱点头又摇头。伸着几枚手指哆嗦着去解纱带,又被苍干大掌反握住。苍干声音沙哑得不正常,“不许解开,后头该我了。”
“没..不爽利..”白药浑浑噩噩的哽咽,蜷缩着脊背,“你这个...你这个混账,你这纱布上抹着何物?”
苍干漫不经心道:“还能是什么,你既然接过扶桑给的房中膏,怎么能浪费?”
他两指蘸了药膏,不容白药闪躲地揉进他身子里,白药倒吸冷气,何曾受过这等磋磨,只觉被扪弄的心田起火,眼软神昏。
苍干尤嫌不够,另一掌承着白药头颅,低头便吻,白药低迷哀声几乎像在哭。苍干心头发麻,腰底那截物件登时涨了几分,他引着白药来握,白药推拒不成,抹了一手的腥丨液。
“别..别弄了”白药难受地扬起颈子,“你快些完事“
“不行,没到时候”苍干冷静道,顺势亲了亲近在唇边湿漉漉的白颈。
“你分明已经...!”白药瞥见苍干眼底忍耐的血丝,又见他额角汗流不止,话音未出,心下先寒。苍干低眉时侧脸被落下的发丝打上阴影,他擡眼时眉角无端锐利,教白药止了声。
“天可怜见,你倒是比我还心急,”苍干慢条斯理掀了绸裤,一手拨过白药侧脸,引他细看。白药不看万事皆休,一看之下三魂七魄先骇然丢半数,这下当真是使上浑身解数挣扎着要起身,“下..下回罢,苍干,这次便当做我欠你下..”
苍干柔情似水道:“晚了”
苍干见他眉畔微皱,汗湿腮边,身子紧绷着。便一拍白药脊背,敷衍地安慰,“夫君放松,少吃点苦头”
白药浑身大汗淋漓,惊魂不定。缠着纱布的物件早已疼痛不堪,精神十分难以集中。苍干抱着他起身,令他虚虚滞在腰前,冷酷地到了底。
白药茫然地仰着脸,喉头挤出第一声难以忍受的哭声。
今夜注定难明。
*
临近天亮,纱帐里响起虚弱沙哑的怒斥,一只骨态漂亮的手探出纱帐紧紧反扣住榻沿。没一息功夫,又被另一只大掌十指相扣着藏进去。
只见内中二人交颈叠股濡捣起来。
如此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白药歇斯底里怒骂声。
“腌臜东西!你还来,你还敢来!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