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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还是孽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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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面上有着许多人影,他们不惧严寒,或在嬉戏,或在凿冰,又或者如温晗笑一样,形单影只地立在哪儿,什么也不做。

就在这时,冰面上有个人影逐渐走来,并惊讶道:“公主殿下?”

温晗笑一愣,回神就见郁秋煞站在自己前方。她笑了笑,藏好自己的表情:“郁公子!”

郁秋煞脑袋一歪,笑容如三月春光温暖:“公主心情不好?”

“没有呀!我心情很好的!”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笑得更灿烂了。

但这份灿烂里,却有几分勉强。

“是为景枫?”郁秋煞又道。

温晗笑又愣了下。她心中郁闷不是为陆景枫,可郁秋煞这么一提,反倒勾出了另一团想不明白理不清楚的愁。

对呀,陆景枫是不喜欢她的。对她的一切好意,都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关切。

“若真是为景枫,还请公主见谅。”

郁秋煞一派难言之色,谁见了都觉得有内情,温晗笑自然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意思?”

岂料这时郁秋煞又装起糊涂来,爽朗一笑道:“没什么,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不值一提!”

“若本公主非要你提呢?”温晗笑脸色冷了下来。

郁秋煞保持着那和煦的笑容,微微沉默片刻,似是无意瞥了眼夕云藏身的方向,又对着温晗笑说道:“此处喧闹,可不适合追忆过去,公主请随我来。”

温晗笑不疑有它,立即跳到冰面上,追随而去。躲在后面的夕云见公主突然走了,赶紧追上来。但冰面上人来人往,嬉闹喧哗,就是不见二人身影。

她气得使劲儿一跺脚,甩身离去,决定找那罪魁祸首算账。

至于那罪魁祸首陆景枫,却来到了胥府。

但他也扑了个空,郁秋煞并不在,只有个胥咏年抱着他哭天喊地:“景枫!你我同窗三载,交情匪浅。如今我深陷苦海,你怎忍心弃我不顾!”

陆景枫面无表情地掰开了他两只爪子,平静道:“书中自有颜如玉、黄金屋。此正是咏年所喜,怎能算苦海。你还是听你父兄的话,好好读书吧!”

说罢,便不顾胥咏年的悲呼,转身离去。

只是郁秋煞不在胥府,还能去哪儿呢?

陆景枫微微皱眉,忽然想到个地方。

事有凑巧,陆景枫离开没多久。夕云又怒气冲冲寻仇而来,胥府的家丁一看她那架势,关门的关门,摇人的摇人,溜得比兔子还快。

只有起先站在外面的两个家丁来不及躲进门,被关在了外面。他们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既然缩头乌龟做不成了,那就只能英勇就义了,万一没死还能领点赏钱。

于是两位小家丁拦在大门前,鼓足勇气一声吼:“站住!”

但他们这气势恢宏的吼叫并没吓住来人,夕云步子都没慢下,直接推开二人,一脚踹在大门上。见门没开,又高声威胁道:“陆景枫!给我滚出来!否则我拆了你这大门!”

这番威胁果然有效果,话一落地,胥府大门就缓缓打开。然而立在门后的人却不是陆景枫,而是一个妙龄女子。

那女子穿着素净,却浑身散发贵气,浅笑嫣然,落落大方。面对盛怒的夕云,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徐徐说道:

“这位姑娘,陆驸马已不在府上,你去别处找吧。另外,这门不是驸马的,而是胥家的。胥家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拿无辜者撒气?”

夕云顿时哑口,满腔的怒火都被这几句温言细语堵回了肚子里。睁着一双盛怒的眼睛,反应了半天,才改口道:“什么无辜,你们胥家还有个公子和陆景枫沆瀣一气!”

女子正是胥家的大小姐,胥轻莜,也就是胥咏年的大姐。胥家三子一女,胥咏年的两位兄长随父在朝为官,无暇照顾家事,家中祖母年老、母亲又极其溺爱幺子。所以胥家大小事务,甚至包括胥咏年的教育,都是胥轻莜负责。

当下人们慌慌张张跑来禀报,门外来了个十分凶悍的女子。

胥轻莜就知道,定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又在哪儿闯祸了。

如今一听,果不其然!

她随即侧首,对身边的丫鬟耳语道:“去把小公子叫来!”

不多久,胥咏年提心吊胆地拖着步子赶来了。

一般来说,家里人单独叫他准没好事。父亲要考他功课,兄长要问他时政,长姐要训他怎么又出去和那帮浪荡公子花天酒地。

胥咏年觉得很冤枉,他最多跟着别人在花魁倚窗卖笑时起哄几声,或者一时兴起多喝几杯酒,怎么就算花天酒地呢?

并且最近他都在家里读书,实在没个花天酒地的空档。长姐又是为何找他呢?

“阿姐......”

胥咏年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呆住了。眼睛直愣愣盯着门外的女子,连呼吸都忘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待到实在憋不住时,又是一声长叹,惊喜道:“夕云姑娘!”

胥轻莜疑惑更甚,看了看两人:“你们认识?”

夕云冷冷道:“不熟!”

不过胥咏年看上去倒是很熟络的样子,还笑呵呵道:“就是认识的意思!”

“哦——”胥轻莜这个“哦”字抑扬顿挫,拉得老长。

夕云听得满心不对劲儿,连忙解释道:“别听他乱说,我们不熟!”

胥轻莜轻叹一声,礼貌道:“既是你们二人的事,那就请你们二人自行解决吧!”

说罢,轻轻一推,把胥咏年也推出了大门。然后关门,落锁,十分迅速。

只余下二人相望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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