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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又回来了,回到了鱼莲山。
时遇有些震惊,但随后而来更多的是喜悦,至于桑惊秋不愿搬走,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随你,想住哪都行。”
两人吃完夜宵,又一起将碗洗了,桑惊秋还切了几块豆腐拿到外面冻着,准备第二天招待沈夙,时遇则去前面,交待一些事。
累了两天,临睡前桑惊秋还洗了个澡,弄干头发,就准备睡了。
躺下不久,听到外间的么开了,紧跟着,卧房门也被推开,时遇站在门口,问:“睡了?”
桑惊秋躺着不动:“没有,怎么现在来了?”
时遇:“事情办好了。”
桑惊秋:“早点歇息。”
时遇:“嗯。”
随即就听到关门声,桑惊秋以为人走了,就合上眼,但下一刻,他感觉被子掀开一个角,一个人影躺在了旁边。
屋内没点火,银炭也亮度有限,看不清来人,但只凭气息和体感,就知道是谁。
桑惊秋无奈,往里移了移,时遇也跟着动了两下。
二人并肩平躺,无人开口,屋内安静下来。
桑惊秋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和时遇虽然很小就认识熟悉,从前一道外出办事时风餐露宿,偶尔也会这样靠在一起休息,但都是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之下,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不过……也没什么罢,时遇也不出声,两个人睡在一起也暖和。
桑惊秋又累又困,精神慢慢松弛下来,眼皮也越来越重。
“桑惊秋。”
桑惊秋:“嗯……”
时遇:“以后,就这么……”
桑惊秋:“什……么?”
时遇又说了几句话。
桑惊秋实在太困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时遇说了什么,但脑子跟浆糊似的迟迟转不开来,只能胡乱听了听,随即失去了知觉。
此人醒来时,时遇已经不见了,在桌上留了个字条,说下山办事,晚上归。
桑惊秋抓了抓睡得凌乱的头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也没想太多,起床洗漱后,去找沈夙。
又是一整日忙碌,直到晚上,和沈夙用过晚饭送人回客房,桑惊秋才回到后山。
进屋时,却见时遇已经回来了,坐在桌边擦一柄剑,他凑过去细看那把剑,赞道:“好剑。”
时遇擦完剑,将白色绸子一扔:“给你的。”
桑惊秋:“给我?”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时遇将剑入鞘,“我没用过。”
桑惊秋听时遇说过,他娘亲是习武之人,他自小习武正是受他娘影响:“这是你娘留给你的纪念之物。”
时遇:“现在是你的了。”
他顿了一下,“早在十年前,就该给你。”
桑惊秋微怔。
“我娘说,若有朝一日遇见对我非常重要的人,就把剑送给他。”时遇平静地说着,“你喜欢就拿着,不必在意其他。”
桑惊秋抿住双唇,低头看手里的剑。
时遇追问:“要么?”
桑惊秋握紧剑柄,轻轻点头。
到休息时间,桑惊秋先上床,见时遇坐在旁边脱鞋,他疑惑地问道:“你……作甚?”
时遇:“睡觉。”
桑惊秋:“??你今夜也在这……”
“昨夜你答应过。”时遇极其淡定又自然地爬上床,拉开被子将两人一起裹住。
桑惊秋:“……”
他完全不记得。
不过他俩如今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桑惊秋就躺平了。
但时遇紧跟着侧过身,右手穿过他后背,将他搂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明天就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