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七章 我说，不！（2/2）
不仔细看果然看不到，此时有意识地检测，才发现这东西。
发现并分析后，楚飞隐隐明白了，这东西的维度很高，所以修为不到24.0的境界，根本就看不到。就像蚂蚁看不到人类那样。
好在大数据修行特殊，宇宙脑结构与众不同，这淡淡的气息只能勉强影响楚飞。
“这就是所谓的气运吗，感觉像是一种趋势、一种势能，会在关键时刻推一把。”
楚飞心分二用，一边与天道身影对抗，一边分析这份先天气运。
这一份气运的影响范围不小，几乎笼罩了两成的意识空间。
果然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要谨慎。
还好楚飞现在境界达到24.0，进入创世阶段。虽然才刚刚开始，但总归站在了高峰，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找到了原因后，楚飞暂时也无法清除这些气运，而且楚飞也不想清理。这可是很好的研究素材。
不能清理，但可以隔离。
既然这种气运难以影响宇宙脑结构，那楚飞当然知道如何隔离。直接构建一种特殊算法，将这些气运暂时封印了。
处理完毕这些小事情，楚飞开始强制催动炼魔归一大阵，准备炼化这个天道身影。
简直倒反天罡！
楚飞这做法，彻底激怒了天道身影。天道身影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天道身影瞬间撕裂十几层炼魔归一大阵，但楚飞却在外面构建了几十层！
刷新速度这个东西，宇宙脑模仿的计算机算法得天独厚，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优势。
而只要天道身影不能一瞬间破除所有拦阻，楚飞就能好整以暇的玩到天荒地老。
在这一次次的对耗中，楚飞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天道身影的逐渐衰弱。虽然衰弱很慢，但终究是衰弱。
“感觉这所谓的天道身影，水分有点多啊。”有问题，那就问。
楚飞直接对天道身影询问：“我们能否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好！”
“滚！”
“小兔崽子！”
“可以。”
“你想谈什么？”
…
有回应了，一片嘈杂混乱，多种信息叠加。虽然三个主要意识很愤怒，但总有一些细小的意识，竟然给出了正面的回应。
楚飞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追问：“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前辈？”
“闭嘴！”
“小兔崽子，赶紧放本尊出去，不然有你好看。”
“本尊天狐族赤尾真君。”
“天神，周天星主。”
…
又是一片嘈杂的声音，却有多个声音正面回应，楚飞当即一一拜见这些给出名号的“前辈”，随后以晚辈的姿态请教。
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楚飞渐渐将情况弄明白了……一小部分。
现在的“天道”和诸多“强者残魂”，相互吞噬、相互融合，然后消化不良。
已经无法分辨，当初是天道吞噬了众强者，还是众强者主动融合天道，也许是一个双向奔赴的过程。
总之融合这么多年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楚飞觉得，应该是大家想要合道，结果谁也无法融合。
天道是众生意志的群体意识产物。而青莲世界刚开始是没有生命的，这意味着最初的青莲世界也没有天道意志——有天道但没有意识。所以最初，必然是强者想要合道，捡便宜。
一个没有意识的天道，楚飞都觉得流口水。
但是，想要合道的强者太多了，在强者激烈战斗中，有大量的强者陨落，这些强者陨落后，神魂等大概被天道吞噬了。
在强者们漫长的战争中，青莲世界的天道可能有了意识，而且这意识可能带有死亡强者的怨念等等。这是一个邪恶的天道。
正常天道诞生意识，是世界“内”有生命诞生，生命回馈天地，天道一点点觉醒。但青莲世界不同，是外部强者入侵。这就让青莲世界的天道出现问题。
因为强者的意志强大，这里的天道又很弱小，导致天道无法完全吞噬强者，最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天道中，成分很复杂。
天道本身拥有一些意志；
天道也吞噬了众多强者，但消化不良，诸多强者的“残魂”依旧很强大：
还有部分强者主动融合部分天道，相互之间又激烈竞争，还要与天道对抗；
还有不少稍弱的强者，被困在其中，无法合道却又无法离开，宛如等待宰杀的猎物，无论是天道还是顶级强者，都在慢慢吞噬他们。
现在青莲世界的天道，成了一个另类的战场，处于内斗和内耗中。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青莲世界依旧没能孕育成功；
所以青莲世界的圣人格外弱小！
但同时，眼下这个天道身影，只是一个小小的分身，一个投影，所有这些加起来，才显得这么弱小。
交流完毕，楚飞若有所思。
青莲世界的天道意志，现在可以分成三个部分。
一个是天道意志本身，并且吞噬了一些强者，但消化不良，这些强者残魂依旧强大，在反抗中；
一个是特别强大的强者，他们分别融合部分天道，正在与天道竞争主权，彼此之间也在竞争；
最后是一些次级强者，他们还有自我，但也岌岌可危。
这三个部分，那些次级强者是可以争取的，可以合作的。
不过与这些强者合作，也得留个心眼。能活到现在的强者，能参与青莲世界天道竞争的强者，没有一个无辜者。
所以，接下来该如何做？
楚飞陷入思考。
此时，楚飞的元宇宙领域，在与上官青虹、金铁熔等人联合的同时。又有上千强者抵达，上千个元宇宙领域叠加，以楚飞作为主导。
在这么多元宇宙领域的叠加下，元宇宙领域隐隐质变，楚飞彻底镇压了天道的投影分身。
不过也只能镇压，无法“炼化”。
天道分身的等级，显然超过了楚飞的境界。现在所谓的镇压，完全是“一力降十会”，完全依靠庞大的算力镇压一切。
只是无法炼化，又不能放这个分身离开，楚飞等人就只能这样耗下去。
好在这天道身投影在对抗中，一点点虚弱。只是虚弱的速度很慢很慢，估计能坚持上万年。但现在升龙殿这边显然没有这么多时间。
所以，接下来该如何做？
借着元宇宙领域叠加的状态，楚飞等人激烈讨论，瞬间就是几万条信息。
同时楚飞也与“天道投影”中，那些有合作价值的强者交流，从他们这里取经。
在这激烈的讨论中，大家首先讨论了天道的存在形式——这是一个窝里横的角色，在青莲大陆内部或许很强，但舰队在青莲大陆的晶壁外面，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讨论分析中，大家渐渐发现一个盲点：先前天道身影说的话！邀请大家进入内部世界“留下道统”。
此前天道身影压根没将楚飞等人放在眼里，极其高傲，或许不屑于说谎，总之暴露了自己的需求，也给楚飞等人指明了方向。
青莲世界的天道，显然看到了科技发展的潜力。
而按照升龙殿现在的理论看，天道意识是众生意志集合后的群体意识，那么众生意志越强，天道越强。而科技发展，能够启智！也许，天道投影分身就看中了这个吧。
但是如果科技失控呢？
讨论许久，大家终于确定了方案：为了舰队的安全，只能苦一苦青莲大陆上的众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