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岳父,你还说你不会武功?(二合一为盟主萧笑啸晓加更)(1/2)
“大家好,这里是FM107.7北平奥运广播,现在正在直播的是《奥运冠军面对面》节目。”
“今天是奥运倒计时123天,我们很荣幸地请到了体操名将李小鹏先生,请他给大家讲述奥运会的备战经历。。。”
小刘坐在后排,撑着白嫩的胳膊看着车窗外,心情愉悦地听着车载广播。
目光所及,整个首都都沉浸在奥运会的盛会预热之中。
四月的风掠过北平城,将奥运的气息揉碎在每一寸空气里。
这座千年古都正褪去往日的庄重沉静,披上一件由期待与热情织就的轻纱。
车窗外的街景流动如画卷,每一帧都浸染着时代的釉彩,那是介于古老文明与现代活力之间的微妙平衡,仿佛连砖瓦都在低声诉说对盛事的憧憬。
从首都剧院到奥运大厦,阿飞驾车沿着王府井大街向北,穿过东四西大街与东四十条交叉口。
途经雍和宫桥时,能瞥见路侧正在搭建的奥运文化墙,工人们正将“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中英文标语嵌入琉璃瓦装饰的框架中;
在惠新东桥右转进入北四环主路,道路中央的隔离带已更换为奥运主题绿植造型,每隔50米便有一组由孔雀草和矮牵牛组成的福娃立体花坛。
本地居民、外地游客、外国游客行走在北平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中国加油”、“北平奥运”的标语和物料,孩子们的笑脸叫人看了心生欢喜。
从人艺到奥运大厦的15公里车程开了近50分钟,除了晚高峰阻挡了小刘早一些会情郎的迫切,也因为“好运北平”马拉松的交通管制,沿途已可见交警对奥运专用车道进行标线复核,部分路段设置了临时交通指示牌。
“我们开得进去吗?”
阿飞指了指前档的通行证,语气自信:“可以的。”
只不过这股子自信很快就惨遭打脸。
警戒线外,两名执勤武警立即上前,其中一名佩戴臂章的战士以标准跨立姿势站定,右手轻按在92式手枪套上,左手平举示意停车。
“您好,请出示证件。”武警声音沉稳,战术背心上悬挂的执法记录仪红灯闪烁,防暴头盔下的目光锐利而不失礼节。
刘伊妃坐在车上,好奇地看着战士身上闪闪发光的小记录仪,还不知道这就是自己男友的主意。
开年以来,由于很多外国记者和游客鲁莽擅闯,不乏恶意挑事企图给北平奥运抹黑的意图,奥运大厦、鸟巢排练场地、大兴无人机飞行场都启用了最高级别的安保。
这个记录仪就是用来击破谣言,以正视听的,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车外的阿飞似乎有些讪讪地挠头,武警同志似乎也没有放行的意思。
小刘推门下车:“怎么了?”
阿飞无奈道:“他们说通行证失效了,没有身份证明和规定手续,要我们暂时退后。”
两名战士看了一眼刘伊妃,面色肃然地回到岗亭继续执勤,在他们眼中大明星和普通人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哇!那是刘伊妃吗?”
“好像真的是茜茜啊!”
“哦!洗衣机在里头办公呢这是,怪不得。”
“快快快,赶紧去求合照。”
北平现在正是摩肩接踵,人头攒动的时候,奥运大厦又是这个时代的打卡圣地——
“中国印”楼体标识和高18米的LED显示屏,循环播放奥运火炬全球传递的实时画面。
红色光影在玻璃幕墙上流转,与楼体东侧“Beijg2008”的金属字牌交相辉映。
于是很快有人认出了刘伊妃。
奥运大厦前安保森严,小刘对自己的人气会引起的骚动心知肚明,心知现在不是宠粉的时候,赶紧钻进了迈巴赫给男友打电话。
“你到了?”
“对啊,通行证怎么没用了,门口的武警同志不放行呢。”
“你赶紧下来啊,我怕门口的粉丝聚集太多了,别再被外国记者拍到乱说话。”
奥运大厦楼上的总导演打开窗户扫了眼:“好,等一会儿,你先把电话交给门口的武警同志。”
刘伊妃把电话递给阿飞,后者送至岗亭。
“喂?我是路宽,是小朱还是小杨?”
“路导,我是小杨,请指示。”
“楼下人员聚集太快,请你们维持一下现场秩序,不要让车上人员被围堵。”
小杨嗫嚅道:“路导,其实我认得他们,还有您女朋友,要不就先放。。。”
路老板沉声道:“不要放,规矩就是我定的,我怎么能带头违反呢?”
“维持好秩序,我现在去办手续,很快。”
“是!领导!”小杨面色一肃,肩侧的95式自动步枪更显得他威严冷峻。
阿飞把车开到警戒线内,但也止步于门口没有进入,刘伊妃眼看粉丝们群情汹汹,无奈摇下车窗:
“大家请不要聚集啊,这里地点特殊,会被有心人做文章的。”
《市民抗议奥运影响民生,围堵奥运大厦讨要说法》、《奥运大厦发生恐暴围堵事件,世界震惊!》,再配上外媒专业新闻人的镜头语言,栩栩如生。
“茜茜!我是从外省来旅游的,能给我签名吗,求你了!”
“茜茜能合影吗?我是伊妃仙居的最早一批的粉丝啊!”
当然也有不追星的老头老太不是很满意:“同志?凭什么这个小姑娘能进去,就不能放我们进去游览一下呢?”
武警小杨持枪站立:“她也在等手续,没有奥组委的手续不得放行,此处不对外开放,请见谅。”
喧闹持续了不到两分钟,一位面相年轻的工作人员拿着一张条子急匆匆跑了过来。
“同志,这是奥组委张合平主任、总导演路宽、张一谋三人签字的通行证,请过目。”
小杨要的就是个说法,敬了个礼后迅速放行。
不过狂热的粉丝已经涌了上来,刘伊妃摇下车窗尽量满足了几个大学生的要求,随即进入奥运大厦。
留下了几人欢喜几人愁的粉丝群体。
川省口音的老头纳闷道:“这首都的同志做事也不公平噻,为啥子这个女娃娃进得去呢,不就是个明星嘛!就搞特殊?”
老伴冲他锃亮的后脑勺就扇了一巴掌:“女娃娃是演杀鬼子的张姑娘的演员,进去看一哈爪子嘛?你有意见嗦?”
“什么,是她蛮?”老头震惊:“哎呀你早说噻!我去讨个签名撒,大孙女儿喜欢她得很!”
边上的天仙粉看老耙耳朵看得好笑,发扬风格主动把刚刚的签名照递了过去:“大爷,我这份给你吧,请你多支持刘伊妃。”
老太太笑道:“支持的、支持的,最近那部杀鬼子的电影我们都看了的,他老眼昏花认不得人。”
老年人性格淳朴,把这一类爱国影片统称为杀鬼子,不过张纯如的事迹比之杀鬼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算偏离事实。
众人听得都笑起来,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奥运大厦门口,准备回去发一条“偶遇天仙接洗衣机下班”的微博。
刘伊妃四下环顾着往楼上走,她来的次数很有限,不然这一次也不会因为通行政策原因被拒之门外了。
“呦,大美女来啦?”性格活泼的马文从卫生间出来,跟乘坐电梯到十楼的刘伊妃打了个照面。
小刘笑语嫣然:“马文姐,好久不见。”
“哎呀张纯如演得好啊,看得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出钱让我们纽约的工作室每个人都去看了,绝对支持!”
大胡子陈伟亚经过,笑着揶揄她:“马文啊,为了蹭路导一顿饭,你看你这邀功邀的。”
“那怎么办?他耍无赖啊?早就说请我们去他的豪宅做客,我还想见识见识内地首富的奢侈呢?”
刘伊妃笑道:“马文姐,你找我找错人啦,电影又不是我投资的,钱也到不了我手里嘛。”
“这不对啊茜茜。”马文搂着小刘的肩膀往办公室走:我跟你说,这两口子还是女人管钱靠谱,男的吧。。。”
“咳咳!”路宽不知道什么出现在走廊上,身后是笑呵呵的张合平、张一谋,显然是三人决策小组刚刚讨论完事情。
老谋子看起来心情很不错:“马文啊,小刘这么好的姑娘,你别给人带坏了,疯疯癫癫的。”
“嘿!我怎么就疯疯癫癫了,我也就比茜茜大十岁,当年也是纽约普拉德艺术学院一枝花好不好?”
众人皆笑,张合平走近温声道:“小刘,在人艺的工作还适应吧?”
“张院长,非常好,谢谢关心。”
“哪里,人艺这几年青年演员流失的速度很快,你来也是给我们做广告、立招牌。”
张合平左右环顾笑道:“昨天路导公司员工来汇报你们年会的工作,我才知道你现在出去商演的价格都200多万一场了。”
“连你这样收入的演员都能放下身段回到高校、剧院沉淀自己,我想对心气浮躁的年轻演员还是有榜样作用的。”
马文表情夸张:“什么?一场200万?小富婆啊,怪不得我看路宽这么像小白脸呢!”
走廊里准备下班的众人听得直笑,整个奥运创意小组也就这个华裔艺术家马文能随意开路老板的玩笑了。
她算是团队的开心果,后世圣诞期间她在家里办西式的Party给大家解压,刘主席去了都得被调侃几句,与民同乐。
路老板带着女朋友进了总导演办公室,拿自己的紫砂给她倒茶。
“今天上午我们发现有韩国记者伪造采访证件进来,所以临时加强了安保,从后天开始会启动注册卡进出。”
“到时候假公济私给你做一张就行了。”说着给女友递过去自己的红色注册卡。
一张硬质的PVC卡片,正面印有姓名、职务、照片及“北平奥组委”徽章,背面标注可通行区域。
譬如他的权限是全大厦,记者们只能进入采访区域,还有所有外籍人士严禁通行的区域。
奥林匹克注册卡和安保人员的执法记录仪一样,也是他这个总导演给这一世的北平奥运带来的改变之一。
后世也有注册卡,不过是流于形式的采访证一类的玩意。
这一世的注册卡是整个奥运期间所有官方人员和外籍记者、国际奥委会官员的唯一通行凭证。
国内工作人员跟身份证绑定,外国人和护照绑定,采用RFID芯片技术,可通过大厦门禁系统自动识别权限。
刘伊妃笑出两泓酒窝,俏丽可爱:“好啊!假公济私的话,那我用什么身份持有卡片呢?总导演家属吗?”
“想什么呢?当然是保镖了!你属于安保序列!跟门口的小杨一样!”
安保人员小刘一言不发地起身关上门,随即开始殴打奥运总导演。
“今天的带妆彩排怎么样?”
“我今天的陈白露很精彩啊!可惜没录像你看不到。”她倒是没讲自己压戏的事儿。
“等你正式演出我去看看。”路老板笑着起身:“老谋子发信息了,我们还要把下周的无人机彩排再定一下流程,你等我半小时,结束回家吃饭。”
“嗯,好。”小刘一屁股坐到的他总导演宝座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右手挪动鼠标唤醒屏保。
“你这台电脑能上外网吗?待会火炬就到巴黎了,我爸爸也在,特意打电话让我在节目里看他呢。”
北平奥运会的火炬传递从3月24号在希腊开始,4月初抵达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后,历经伦敦、巴黎等城市,直至抵达圣彼得堡。
从雅典卫城到圣彼得堡冬宫,途经伦敦大英博物馆、巴黎卢浮宫,形成“西方文明巡礼”。
紧接着,会在5月4号进入中国境内,7月29日抵达珠峰,最终于8月8号晚抵达鸟巢。
北平时间晚上6点半,正是巴黎时间中午11点半,再过一会儿火炬即将在巴黎进行传递。
刘伊妃的老父亲作为驻法大使馆外交官员和孔子学院院长,会在现场观礼和视察工作,特意叮嘱大闺女瞻仰他老人家的外交官风姿。
小刘自说自话地打开IE游览器去找直播,自然看不到正背对着她往门口走的男友,面色突变。
惊!
他是想起了巴黎的火炬传递风波。
后世2008年4月7号巴黎火炬传递期间,我国残疾人火炬手金晶遭遇暴徒抢夺火炬,英勇回护,场面感动、震撼了世界。
火炬传递是奥组委其他部门负责的事项,本就和导演组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在宣传和节目编导上互通有无地有些合作。
时间愈发临近开幕式,开闭幕式导演组的工作愈发繁重,他又哪里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
只不过刘伊妃提到这一茬瞬间唤醒了他的记忆,路宽想着还是早做些预案得好。
“路宽?”半天没听到回应,刘伊妃抬头看着男友。
再转过头来的洗衣机面色如常:“你用电视看CCTV-1吧,办公室电脑现在上不了外网了,保密级别很高。”
“安叔叔在现场吗?一会儿火炬传递就开始了。”
刘伊妃面色欣喜地点点头:“是啊,他特意让我在电视里看他呢。”
“嗯,看吧,累了就躺椅子上眯一会儿,开完会我来叫你。”
位于HD区北四环的中路的奥运大厦一共19层,毗邻奥林匹克中心,是一座综合了几乎全部的奥组委职能的现代化写字楼。
这其中,八楼的火炬接力中心就承担着策划全球传递路线和火炬接力的宣传职能。
路宽自然不能直接杀到八楼,把即将有暴徒发起袭击的消息公之于众,或者一个电话戳给刘主席请他处理。
你的消息源是哪里来的?
这是当着全世界直播的奥运盛事的一环,仅凭你的猜测,就要对路线、安保等方面的详尽安排做调整。
万一没有发生呢?万一是假消息呢?
这件事情从官方角度去解决,就要按照严格的工作流程和标准,通过奥组委官方甚至是外教部和法国、巴黎方面协商。
在消息真伪无法确定的情况下,没有人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路老板思前想后,只有把这个功劳送给女朋友的老父亲了。
他在现场参与主持工作,是可以根据现场情况做一些应变和沟通调整的。
金晶是火炬传播的第三棒,哪怕是在金晶的火炬传播路线多安排些警力,再针对性地对抗议的特殊群体做好监控、安防,即便还有暴徒冲场,也不会造成什么大波折。
反而能叫全世界都看到某些势力的丑恶嘴脸。
这件事既然要做,就要拉更多人背书。
特别是最后出现在已经知道他不少秘密的小刘面前,请她联系安康协同配合,要呈现出这是集体的决议。
路老板面色波澜不惊地走进会议室,张一谋等人也都吃完饭回来,准备议定大兴无人机训练基地的彩排安排。
老谋子主持会议:“好,各位同志,我们。。。”
嗡嗡嗡!
他身侧路宽的手机在桌面上剧烈震动,后者说了声不好意思,拿着电话出了门。
众人不以为意,这位全权负责开幕式的总导演一天恨不得能接一百个电话都不嫌多。
只不过这一次再回到会议室,他的面色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张一谋说完把话筒推给他,这位年轻的总导演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目光略显凝重地扫过在场众人。
张合平最先注意到他的异常,放下手中的文件关切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路老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权衡要不要把某个未知真假的消息和盘托出,沉吟了几秒才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刚刚一个法国片商打电话给我,说是。。。”
他顿了顿,刻意压低了声线:“说是偶然得知有境外的脏毒势力,准备在巴黎的奥运火炬传递过程中发起袭击。”
路宽点了点表:“消息真假未知,只是对我略作提醒有个防范,现在距离火炬传递开始只有不到四十分钟了。”
“各位,怎么办?”
这是要把个人意志上升到集体决策的高度了,这事儿大家事后回忆起来,也是一起做出的动议,他不会太过显眼。
这一年的操劳,老谋子兵马俑似的脸上皱纹更深了:“不是没可能啊!这两天西方的新闻报道里很多暴徒分子的示威,法国这种打着民主旗号的尤甚。”
这样的曲折,其实在伦敦就闹过一次了,只是在火炬传递过程中纵容暴徒冲场,巴黎是第一个。
林颖焦急道:“通知官方部门协调吗?我想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没那么简单。”张合平相对比较沉稳,他这样的体质中人更知道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像刚刚刘伊妃让粉丝不要在奥运大厦门前聚集,谨防无国界也无底线的西方记者杜撰谣言。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从官方渠道要求法国方面增派警力、协调安保极难,何况留给大家的时间也不多了。
马文这样的年轻艺术家耐不住性子,当即要打电话给自己的法国朋友了解情况,她曾在法国办过多次视觉艺术展。
两分钟后她也带来了很不好的消息:“现场确实有不少暴徒,他们举着毒旗,跟我们很多留学生起了冲突,拿我们的国旗拼命去盖住。”
“妈的!”大胡子陈伟亚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他是军人出身,最见不得这些蝇营狗苟的反动势力。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重锤般敲在众人心上。
门外打电话的张合平回到座位上,轻轻地对众人摇了摇头:“仅凭猜测,没办法通过正式渠道进行外交照会。”
他转向提出问题后就一直在沉思的路宽:“小路,有没有办法?”
老谋子面色阴沉,手中的钢笔在会议纪要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墨痕,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路宽身上。
他最年轻,却也是在场能调动国际上的经济、人脉资源最多的人。
况且从奥运会开闭幕式团队组建至今,从一开始大家的质疑、陈伟亚和张继钢的不服气,一直到路宽几乎包办了下半场的现代部分文艺汇演,又主导了如此惊艳的凤还巢的无人机点火、LED的改良,还有平时工作中微不可见的方方面面。
他从不空谈理论,而是总能精准地找到问题的核心,用最务实的方式破局。
无论是技术难题还是人际协调,既能以超前的视野提出方向,又能以缜密的逻辑拆解执行路径。
换言之,大家对这个团队的定海神针已经产生依赖性了。
“我刚刚问了八楼的同事,巴黎时间中午开始的火炬接力,第一棒是法国的田径运动员史蒂芬,第二棒是法国的篮球运动员法比安。”
“如果我是暴徒,肯定不会选择前两个外籍运动员,最好的攻击对象就是第三棒的金晶。”
“她是残奥会的击剑选手,到时候会有盲人运动员推着她的轮椅前进,速度不会太快,是最薄弱的一环。”
办公室内一片哗然,路宽轻叩桌面节奏让躁动的空气逐渐沉淀。
“正式外交照会难度的确大,但是现在能在巴黎现场调动资源、改变安保重点的人不多,我想试着联系一下小刘的父亲。”
陈伟亚等人惊讶道:“他是?”
“驻法大使馆的教育一等秘书,也是巴黎孔子学院的中方院长。”
张合平苦笑:“小路,这样的事情,你请他出面去斡旋,也是要承担正治风险的吧。”
“试试吧。”路老板一脸无奈地给女友去电,后者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上的奥运火炬传递直播,接到电话后敲开了会议室的门。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刘伊妃看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和微妙,既有对她身份的重新审视,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和压力,表情有些懵懂。
“茜茜,坐。”路宽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先坐下,随即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事情经过。
刘伊妃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想也不想地掏出手机:“试试吧,无论如何提醒下总是好的。”
会议室里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锁定在刘伊妃身上。
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几下,随即按下免提键——
“嘟——嘟——”的等待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喂?茜茜?在看电视吗?”电话另一头传来安康稍显雀跃的声音,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法语广播和人群的嘈杂。
“爸爸,我要跟你说一件。。。算了,我把电话给路宽,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好。”
路老板接过电话放在会议桌上,因工作事务就直接以职务相称:“安院长,时间紧急,我言简意赅地讲一下。”
“一位巴黎的片商朋友通过他的渠道得到消息,今天可能会有暴徒对奥运火炬的传递进行破坏,我们怀疑会在第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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