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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世家宋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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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了人总的给人工钱吧?而且,这技术口的工钱也不是一般的贵。而且机器的养护,修理都是事。没技术员?你花了大钱造的机器分分钟给你当画看。

道理是如此,倒是很少有人能有那么大的魄力,甘冒如此的风险进行产业升级。

于是乎,一个良好的出资平台出现了。那就是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作为一个暗庄,以“长生钱”为名出资,帮助那些个工坊、作院进行升级。捎带了人员工资,设备资金一并打发了去,且要这作院、工坊的或分红,或利息,总之不管是什么个名目,将投资的大钱呈几倍的收回。

然这大相国寺又是个皇家的私产。这钱去哪了?自然是归于宫内左库之中。这钱算下来且不是一个小数目来。

所以说,这慈心院并不是不挣钱,而是要钱、工分离,省的一个部门钱多了做大,不听招呼。

这话说出,且是黄门公听了一个瞠目,且沉吟了恍惚了片刻,才喃喃道:

“倒不曾知晓……”喃喃过后,却又望了童贯,眼神中带了清纯,问:

“却有何忧也?”

童贯听罢却未答他,且是一个闭眼凝眉,端了那炭盆上的酒,一饮而尽,翻了白眼咽下了后,才一字一句的道:

“官家无私钱,无赏亦无罚。”

黄门公听罢,倒吸了口凉气。心下惊道:原来这官家所言的“闷”且是在此处麽?

想那前几年因修那奉华宫“禅意院子”却在殿上被那便有三司进言:“虚耗国帑,圣上自重”。最后只能刘贵妃娘家拼了家私才得成型,那刘贵妃因此也被参“其家有献媚之嫌”。

这官家清苦些个倒还算罢了,若那指着这大钱过日子的宗室之人,难免会因这大钱而行那德行有失之事。

想到此,那黄门公便是不敢再想。

见那黄门公满身大汗,于这寒冬且是一个身置蒸笼一般,童贯便掏出自家帕子递了过去。

黄门公便是一个无觉,伸手便将那帕子接了去,擦拭了额头。而后,便突然拉住那童贯之手,道:

“如此说来,这宋家断不可无!”

这突然的一拉,让童贯险些将那手中的酒杯打翻。

那童贯惊吓之余赶紧以手稳之,慌忙夺了那帕子过来,擦拭那洒在新衣上的残酒。

黄门公亦是一个尴尬,却见那童贯脸有怒色,却也不敢再说。

童贯擦了新衣上的残酒,左右上下看了看,饶是个心疼不已。然,这脸上却是怒气消了些。

那黄门公见此,便拱手刚想赔不是。却见那童贯以手指点敲那矮几锦囊道:

“公且是只不忿那宋正平一家,而失查于朝堂。往年年尾大祭,蔡氏在京左不过三五天便可定下。而我有闻,今岁大祭却拖得个数月有余而未定。闹的却要朝堂辩礼?朝廷仅漕运一项财赋岁入便千余万缗,且是三司无钱也?官家荣辱却是你我之灾祸也,主司,且不需担待些个?”

那黄门公听那童贯之言却是一愣。

心道:然也,自那蔡京被贬,倒是留下了一个权力的真空,倒是一个人人垂涎。

于是乎,争斗再起。然两党四派又是一个势均力敌,倒是不好分出个胜负来,如果能分出个胜负,早就分了。还用等到现在?

朝中群臣或无为自保,或相互掣肘,这朝中的一应事体却是无一件办的一个清爽。

宋粲回朝,便求他献上“蔡字恩宠”以求官家诏那蔡京回朝。

想必,官家也有此意,却碍于那蔡京做大而失控,便是心下犹豫。

而童贯也是屡次献上蔡京书画供官家赏玩,心下想必亦有此意。

而吕维此番以“真龙案”为由来了个“清君侧”,倒是顺了那大部朝臣心意。

此时朝臣未加弹劾那吕维,也亦无人上表与那宋家求情札子。

此局看似波澜不惊,海晏风平,实则是将那坏人之名加于吕维,而心下自快也。

然,官家此时也是一个骑虎难下之势。定其罪有因,而赦其罪也需得缘由,若有违则法理不容。说白了,你说话的算话,拉出来的屎橛子,你横不能再坐回去。

此乃上房抽梯之计,便是将官家架在火上烤。

细想之,那中书舍人——天觉相,殿上告致仕之时,此事已成定局。

事已至此,此番却不是官家自说自话所能破解之局。那群臣也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倒是一个乐见其成。反正这坏人且有那吕维作来。

如若如此,倒是如那童贯之言,宋家定是保不住了。此番获益者却只那吕维独有也。

此番朝堂风云那童贯确实不知麽?

按那童贯未见手谕不回之习性,此次却是个不同寻常,一纸门下,便不远千里的从那太原,一路风雨兼程的到得这东京汴梁。

官家亦是一个顺水推舟,且留下话来“许你多留几日,在外面寻些玩意与朕解闷”之言。

那童贯积年跟随官家,自幼的玩伴,这话自然听的明白。

这解闷也,便是玩闹,却是不要弄的血雨腥风,伤人性命那般惊心动魄。

若见了血便是叫做解气,而不是解闷也。

而且,要留有余地,回头需调和之时便是以玩笑之言,一语带过。这样,这受害人也不至于撕破脸皮。

然这解闷,也需找到郁闷的缘由方可解得。

皇帝尽管是个文青,但也清楚的知道。清君侧?我长得好好的树,你把我的枝枝叶叶都给砍干净了,剩下的那点树干什么的,可就能当劈柴烧了!

清君侧?你当我傻?我还想平息党争,继续踏着父兄脚步一直往前呢。

蔡京?为人“天资凶谲”倒是个不好控制。这“舞智御人”的,太特招人恨了。且是一个不好用来。也不利于大家的团结。然却又是一个干事的能手,倒是一个不可或缺。如此便是个鸡肋般的存在。

且在郁闷,还用这蔡京不用之时。吕维,这冤大头及时的出现了。

于是乎,且拿他做了掩护,震慑了满朝的文武。都消停点吧,别净逮着对方撕吧了,都大了好几代人了,又没见你们谁能撕吧过谁。干点正事,咱们还的“政通人和”呢!

大臣们也不傻,都是几代的党争道场培养出来的悍将。一看,嚯!你这样玩是吧?得,都推给他,让他做大。先给你个难堪再说。

然,官家的烦闷,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就是怕一方一系做大,而不可控,要不然也不会有这党争,本身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此间诸事,那官家却也不便去明说,但凡能说出的便也称不得郁闷。

说白了,就是宋家无赦!

原因是没有赦免理由。

咦?这倒是奇了。且又是怎的一个荒唐来哉?

哈哈,字数已到,咱们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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