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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置身 他一直养的都是心上人,何来十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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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置身他一直养的都是心上人,何来十六……

刘栩坐上头,周身凝气,缓缓端起一盏茶慢慢啜饮。

屋内气氛沉固萧肃,扼人气息。

陈诉跪在所有人最前头,伏地跪拜不敢起。

他纵容内阁首辅钟方煦两回进出诏狱,还未将人在里头叙的话听清,这乃大错。

刘栩在上头斥训,祁聿就跪的没那么端正,一副大有看好戏的模样。

瞧着祁聿吊儿郎当模样,刘栩手中碗盖冲他肩上砸去。

这是上头给的‘赏’,她不能躲,任由砸肩上。

碗盖落地碎瓷迸开,余光瞧见陆斜被声音吸引擡头,一块瓷碎像是照着他眼睛去。祁聿下意识挥袖一挡,就着姿势懒洋洋伏地。

卷到衣袖的碎瓷在她叩头时不小心摁进掌心,扎进左手尚未好全的伤里,祁聿稍稍蹙眉便过了。

刘栩训责陈诉这么久案子没有实质进展,没将他、将司礼监彻底从案子泥团里、百姓喉舌中拔出来。

“你若再审不清,就换旁人去。”

刘栩一声叱喝,满屋内外尽是伏地。

刘栩呵责完这句,便让陈诉先回诏狱盯着进展。

当时为了让祁聿起身,他亲至陛>

前朝紧盯廷内,这案子聚焦在司礼监时间越长越麻烦。

京里迟迟定不下案,三省督抚又上奏说民生要暴乱问题,陛下夹在此时真要恼了。

从祁聿跟陈诉行事散适样,刘栩心底这时也清楚案子为何没进展。

便有前朝的人推动,以陈诉能力自然不止如此被动。

是陈诉帮着祁聿放纵内阁将案子朝司礼监按,祁聿要杀人,是陈诉要借刀杀人。

前朝那群人是无论司礼监死谁都满意,此番司礼监内部出问题,外头正高兴。

陈诉自知这样做必然会惹怒老祖宗,但只要结果与他有利一二,他仗着自身本事与多年人脉手段也不会被逐出内廷。

只要驱逐不出去,早晚能有翻身的一日。

议事一散,刘栩指着李卜山:“你这几日忍着伤去诏狱跟陈诉同审,许之乘伴同。”

“一会儿咱家去御前将监案判审权交挪给你们一份,可驳陈诉权柄。”

李卜山知晓刘栩在救他,撑着自己掌家捂着腹伤刚要跪。

刘栩深深瞥眼视线边沿的祁聿,握住李卜山胳膊,“你小心身子,速速将此案清出去。”

李卜山自救同时也能将司礼监提出去,此案顺归回工部便万事大吉。

陈诉跟祁聿是不管用了,刘栩眼下要将案子先清明白,后收拾监内。

议事散了,祁聿才也不管刘栩如何行操,照着自己手上事务行了退礼,规矩往御前去。

许之乘看眼出门的祁聿,心头直冒汗。

他能说自己不敢跟李卜山往诏狱去么......

今晨庚合掌家亲自来趯台跟祁聿见过面,他的立场很明了。

若这个案子真钉死在司礼监,除了陈诉站在最上头不知要杀谁,可底下就两个阵营。

陆斜不用说,必然跟随祁聿,如今庚合也投了祁聿,他简直连中立跟选择权都没有......

许之乘听着老祖宗话,只能随李卜山往诏狱去。

前后与祁聿分道扬镳之时,瞧着祁聿朝这边回眸刹那,许之乘心口只觉瘆得慌。

陆斜亦步亦趋跟着祁聿,到处人少地段,他悄然往前半步,在几近与祁聿齐肩处不照着规矩顿身。

“这么多年司礼监第一次出这么大案子吧?”

司礼监出的案子都大,各个与朝廷紧密相关,只是落在刘栩头上的少有。

因为不敢,刘栩报复起来不亚于天子一怒的。

“刘栩头上是第一次。”

刘栩有人护着,自己也会及时动手将人推出去。

这次要不是内阁、陈诉跟她一起往刘栩头上按,这案子早落工部侍郎头上就能结案了。

东厂跟锦衣卫想要一份口供实在太简单了。

陆斜知晓祁聿处境,惶惶张口。

“你如何说服陈诉的?”

他掌东厂十年多,怎么这次会突然背叛老祖宗心意。

这回案子无论从司礼监出不出去,陈诉受得罪过可不小,他凭什么愿意拿这么多年全副身家,跟祁聿行这么险的事?“你知道陈诉宫外养了多少女人吗?”

祁聿声音清淡,眼底空洞无依,一下迷了陆斜神思。

与这有什么关系?

陆斜屈指蹭蹭鼻尖,“知道,十六位。养在锦杉胡同一座四进的宅子里。”

但陈诉挺奇怪的,几个月出宫休沐一回,与她们呆上一日一夜却什么也不做。

那些女子该绣花就绣给他看,该看书就看给他看,该一同说闹的就说闹给他看,所有女人坐在院子里行着各自日常。

陈诉只需坐在其中看着她们就好,与老祖宗分外不同。故而陈诉养的十六位和睦得紧。

他是这么在宫里老人嘴里听来的。

陆斜不明白陈诉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祁聿鼻息一重,目光恒远。

挥手将身后随侍的人清退远些,阉人各有苦难,她不想讲陈诉时让这些人想到自己。

“陈诉他爹曾是举人,后一直考不上又丧了夫人,加上陈诉大了能自己做工,便沉迷赌钱喝酒。他是被自己亲爹打赌输了钱还不上卖进宫的,庚合说他入宫时十五。”

陆斜瞧着人走远,直觉祁聿心善,便是言语伤人也不愿狠心。

祁聿小小瞥他一眼,轻声说:“如果不入宫,陈诉转年满了十六,想娶隔壁青梅竹马那位姑娘的。”

“他日日做两份工给人家攒聘礼,从十三岁攒到十五岁,就差一两银子就齐了。他爹将他卖掉也才一两银子。”

陆斜心底一沉,一下有些想不开了。

祁聿恍然莞尔,带着些许安慰看过来,好似携着安慰。

“那位姑娘一点也不嫌弃陈诉是阉人,日日在宫门前等,等了一年陈诉才敢出去见人。”

她嗓音轻轻一顿,陆斜便明白,谁家能受得住好好姑娘跟阉人来往,自然有些不愉快。

他问:“然后呢,在一起没在一起。”

“在一起。陈诉将自己每月月俸供养那姑娘一家,便能见。后来陈诉步步高升银子越来越多,周围闲话就越来越少,见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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