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贸然进……(1/2)
为了她“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贸然进……
万籁俱寂,杨府书房。
宋承仰天长笑,道:“舅舅,今晚的配合打得妙啊。”
当时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给杨首辅递过一个眼神,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用古酿拦下程彻等人。
杨首辅呷了口浓茶,笑问道:“不过你是怎么发现那台上是沈清?”
宋承阴笑道:“这状元郎是女儿身,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来我还在怀疑,想凑近确认一番,多亏了程彻,这是个长情的种t子,昨晚上他抱着尸体的脉脉含情可真是令人动容,他牵上那女子的手的刹那,我就确定了,此人是沈清。”
他又想到沈清在湖中大鼓上的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伤,竟有些惋惜,没能在密室将她办了,这小狐貍如此折腾人,尝起来定透着鲜,可惜就这样香消玉损了。
杨首辅看了眼他脖间的红痕,说道:“这女子下手也挺狠厉,就冲她能顶替自己的哥哥进仕途这一点,能看出此人还真有搅动朝中浑水的本事,留着也是祸害。也算是她命该绝,我们在宋徽和程彻的羊肉里都添了天藤黄,哪知这两人警惕性如此之高,竟一口没吃,倒让她中了毒。”
早在前些日子,杨首辅就向宋历求取桃酿酒,说得情真意切,其实就是为了设此局。
宋承狞笑道:“不过也不错,借宋历之手除了沈清,宋屿五年内不得返京,至于那宋徽嘛,没了程彻屁都不是,估计他的心腹这时还在被窝里哭丧呢。”
这些年,他背靠着太子的名号,收揽了大批能人墨客,从清晏坊要挟住了他们的众多把柄,在地下蛰伏了这么久,可算出头了。
这天下,他可是坐稳了!
杨首辅似是想到什么,蹙眉说道:“这胆雀石虽难寻,但难保程风会有,他可是京城第一首富,手上的好东西数不胜数。”
宋承哼笑了声:“且不说程彻能拉下脸,去程府讨要胆雀石,就算真治过来了,这哥哥死了知情不报,冒充男子参加科举,淹死李诺哪一项不是欺君之罪,沈清还能活?”
杨首辅想想也是,他和程彻斗了这么多年,还未看他去求过谁,更何况是早已扬言断绝父子关系的程风?这硬脖子,会为了一个不知能不能救活的,且救活就要被送上断头台的女子,去跪求程风?
绝对不可能。
—
在他们眼中绝对不可能拉下脸的程彻,此时正站在程府敲门。
“谁呀?深更半夜不让人安生……”管家披着衣服,骂骂咧咧地开了门,一看来人,“少,少爷……”
他搓了搓眼,不敢相信,从程彻搬出家到至今,已是八年了,这八年里,少爷虽未踏进过程府一步,但逢年过节总是托人带点好吃好喝的,捎给他。
都道御史大夫冷酷无情,但他知道自家少爷面冷心热,但凡对他施过恩情的人,他都不会忘记。
程彻柔声说道:“温伯,是我,我爹可睡下了?”
他不是没想过不惊动任何人,偷溜进来寻胆雀石,但即使他在程府生活了十五年,也极少去正院,不知他爹会将此物放于何处,找起来太消耗时间,且有些事该说清楚了。
温管家忙把他迎了进去,叹了口气,道:“哪睡得着啊,自从二少爷去了,夫人天天和老爷干仗,刚刚还打了一顿,现在老爷正在书房上药呢。”
没有那歹妇,事情会变得好办得多。程彻道了句多谢,便一溜烟跑进了书房,程老爷正闭目半躺在软塌上,身上盖着虎皮毯,嘴上说着轻点轻点。
程彻从边上的小丫鬟手中接过裹着冰块的巾怕,手摆了摆遣退了众人。
程彻冷如罄竹般的声音响起:“程风。”
坐在榻上的程老爷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猛不丁地睁开眼,一看果然是程彻,气不打一处来,操起边上的鸡毛掸子往他身上打去。
“你这逆子,还敢来!”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老子今天都是你害的。”
……
程彻也不避让,任由棍棒直直落下,就让他打一顿吧,算是把十五年的情都还完了。
程风见他一声不吭,更是卯足了劲,将连日来,连年来的愤慨全攒在这鸡毛掸上,狠狠往程彻身上抽,顿时皮开肉绽,血迹斑斑,鸡毛飞得到处都是。
“啪”一下,打在他的膝盖弯处,程彻闷哼一声,不忍其痛,不自觉得双膝跪地。
过了好一会,程风直起腰来,坐在榻上喘着粗气,方觉得解了些恨。
程彻垂眸跪地说道:“程正不是我杀的,我正在调查此事,各中细节不方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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