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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自然不爱 他已经断定了她与季淮勾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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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自然不爱他已经断定了她与季淮勾结。……

晏乐萦猛地一颤,终于仰起螓首,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她眼中荡漾着十足的畏惧与脆弱,的确是季砚不愿看见的,可他眸光微暗,瞥见她颈后星星点点的红痕,那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那般刺目却又美丽,吸引着他的目光挪不开半分。

他便觉得,她眼中那点惧,没什么值得他不顺眼。甚至,此刻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

“昨夜朕一遍遍问你有没有做过,便是想看你能嘴硬到何时。”季砚淡笑,“说起来,朕的好妹妹倒当真是变了,从前被人呵一句就落荒而逃,如今倒真愿意为了旁人……做到如此。”

若是可以。

若是她的畏惧能令她束手就擒,让他得以在她身上烙下更动人心魄的痕,浑身沾染上他的气息,那她便畏惧着,又何妨。

况且他自然可以如此。

只要他想,晏乐萦便如引颈受戮的猎物,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绽放出更迷人的模样。

晏乐萦杏眸眨动,忽然也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怨,反口问他:“我做到如此?你凭何以此等语气言说?八年过去,你不也变了,还是说,你仍觉得自己是那般深情几许,足以感化我,让我唯你是瞻——”

此刻的晏乐萦觉得自己钻进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意图挣扎,却越陷越深,她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殿外血腥气已经无比清晰的钻入鼻尖。

季砚冷不丁提起此事,恐怕就是在宣判她的结局。

他已经断定了她与季淮勾结,准备给她定罪。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左右是死,死前还要一副小时候的怂样,她这八年不就白长了?

她曾经短暂觉得过这八年挣脱了世俗的牢笼,只可惜又回到了这里,既然死局已定,总要再恣意一回,才不枉活过。

下一刻,季砚掐住了她的下颌。

他的动作极快,在晏乐萦还未反应过来时,那力道蓦然收紧,直到她惊恐蹙眉,又乍然松开,可迫她仰高头的意图没变,令她只能仰视着他。

他盯着她那双仍然倔强清亮的眸子,咬牙切齿道:“自然……不爱。”

晏乐萦被他推抵在床头,鼓起勇气的反抗一下失了力,倏然却笑了起来,“那看来,你很恨我?”

她已经在他眼中目睹过无数回滔天的恨意,他从没有听信过她的解释,也好在她不曾将更多透露给他,不然,岂不是早早入了他的圈套。

“对。”

只是她没想到,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季砚更加笃定。

晏乐萦还是没忍住愕然,心下似乎有一丝刺痛蔓延,又觉得何必去深思,她很快回神。

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从未有一刻,晏乐萦有如此深的体会。她分明不过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好容易逃离了夺权纷争,甚至自请为平民,最终仍逃不开被这些事牵扯。

“恨到即便你晓得了一切……”再开口,晏乐萦的语气有些艰涩,“还是要这样?”

与她玩那些虚与委蛇的把戏,听她唤他“阿砚哥哥”,看着她演了一出又一出戏,直至此刻证据确凿,他失去所有耐心,给她最后一击。

“对。”季砚依旧如此道。

负隅顽抗的姿态,晏乐萦忽然就做不出来了,昨夜的长久沉沦,本就令她浑身酸软,此刻更是兀然失了力。

她不知自己还该说些什么,毕竟他已经给她定了罪。

恨她,这般长久地恨她。

该如何化解呢?

“不过……”怎料,季砚突然擡起了她的下巴。

他凝眉望她,似端详着任自己处置作弄的猎物,看着她如此狼狈挫败的模样,反倒勾起了唇。

眉目冰冷的帝王,即便是笑,也不会让人觉得温柔多情。

那双曾经含情的桃花目,此刻瞧上去更多是一种大获全胜后的兴奋酣畅,他终于收网捕获,眸下暗潮涌动,似乎在思索要怎么杀她才算快意。

“朕不会杀你。”

晏乐萦眼皮一颤,眼中闪过迷茫,又听他继续道:“比起杀你,让你余生永远只能留在这深宫之中,会更令朕快意。”

“你不是爱逃么?”他自然瞧见了她眼中的迷惘,可这已不足以让他在乎,他的笑意更深,“阿萦,从前叫你逃了那一回,朕实则后悔至极。在此后的八年里,朕总想着要将你捉回来……好生将你付诸在朕身上的苦痛,全都还给你。”

她瞳孔微缩,想摆脱他钳制着她的手掌,可怎么也逃不脱。

“你、你疯了……”

他俯身,与她近乎鼻尖抵着鼻尖,呢喃着,警告着,“朕疯了?可朕分明早就告诉过你,朕恨你,往后只想折磨你。”

“看啊,阿萦。”他叹息一声,咫尺之距,晏乐萦能看清他眼底的失望又深了一分,“朕还提醒过你说过的话不想重复,可你永远记不住。”

他说过吗?好像是说过,而她的确没当回事……

晏乐萦不由得因恐惧瞪大杏眸,鼻尖微酸,“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凑得过近的距离,血腥味渐渐被他袖上的梅香覆盖,晏乐萦眼眶越发酸,一滴泪液便要落下。

可这回季砚未擡手替她拭去。

他的眸色渐渐越来越沉,又似笑非笑看她,“合该这样。”

晏乐萦心一沉,瞬间明白,这次他是动真格的。

心下十足忐忑,她还妄图再示弱换取一线转机,可季砚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蓦然间,竟是对她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微笑。

*

前阵子季砚松下的禁令,似乎已重新奏效。

晏乐萦当日并不敢触怒他,缩在拔步床里缩了整整一天,季砚便在外间批阅奏折。

待第二日他上朝,她试探性想要出殿走走,被应庆客气却不容拒绝地拦了下来。

“晏娘子,天气渐凉,您金尊玉体,还是少走动免得染了风寒。”

可这不过初秋,能冷到哪里去?

她心知这不过是变相的禁足令,却又毫无方法化解。

应庆对她的客气源于季砚对她观望的态度,若季砚昨日大手一挥将她压入牢中,或直接处死,晏乐萦毫不怀疑应庆连这般客套话都不会愿意与她说。

应庆早在头一回与她见面,便表达了他的疏离。

他脸上的伤疤,腿上的旧疾,无一不说明他实则和季砚一样怨恨她,恨她昔日毫不留恋地舍弃了季砚,害季砚落得那等境地,又连累牵连了一众人。

可晏乐萦心底还是那句话——

权柄之争,自古凶戾,所经历者无不下场凄惨,为何要一昧怪到她头上呢?

“我明白了,应庆公公。”面上,晏乐萦只含笑道。

她又问了问季砚何时回来,应庆依旧客气作答,说陛下一向勤勉且洁身自好,下了朝便会回含凉殿批奏折。

“约莫午前便会归。”应庆看了看天色,“娘子回殿等待吧。”

想到季砚近来夜里叫她陪同做的事,晏乐萦觉得他是挺勤勉的,但洁身自好有待考量,笑了一声,她不再多言。

季砚午前并未回来。

晏乐萦本无心等他,干脆自行用了午膳便躺下小憩,怎知才刚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嗅见梅香,紧接着一人倾身而下,又将她拎了起来。

“自己用过午膳了?”是季砚。

她顿时困意没边,撑着眼皮,思忖着问:“是呀……陛下还没吃?要民女陪您么?”

季砚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她刚要起身,又被人按回拔步床中,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情绪不明。

“陛下究竟要不要……”晏乐萦猜测着。

季砚这才开口,语气凉淡,“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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