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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意乱情迷 不介意最后再陪他演一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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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意乱情迷不介意最后再陪他演一段。

日子渐渐过去,两人表面依旧相安无事。

待天气彻底步入深冬,季砚带她搬去了紫宸殿,那儿比之含凉殿更为奢靡华贵,是她从前从未想过能来,甚至住进来的地方。

时隔八年,晏乐萦又在京城过了一个除夕,季砚要与她守岁,当日,闲来无事的晏乐萦生了心思替他梳妆发。

冰凉又柔软的青丝在她指尖荡漾之时,她的心猛然一酸,是真的没想到两人还能有这样一个和好的机会。

一切看起来温馨,温暖,甚至缠绵。

只可惜都是假的。

这些温情,很快就会像昔年蒙在她眼前的迷障一样,全然散个干净。

上元佳节前夕,司天监照例上呈时节天气的勘测,过几日会下雪,但在此之前,是深冬初春之际难得的晴日。

年关里,百业修整,臣工也要放假,众人都沉浸在年节的欢声笑语中,期待着上元花灯的到来。

季砚将上元诸事都交由礼部,难得有了清闲,却没有彻底闲下来,而是亲手为晏乐萦操办她的生辰宴。

虽是这般说,可晏乐萦也见过他私下见了两回礼部官员,似乎在商谈着什么册封礼的事,她心中忽略不下这事,每每在其后想和季砚岔开话题,只说自己很想去城中看花灯,其余事一切从简便是。

季砚是一贯的神色莫测。

但今日得了司天监的讯息,他给了晏乐萦肯定答复,“上元那日晴好,可以出宫走一走。”

深秋之时,季砚也带她出宫过一趟,也是她絮絮叨叨了许久达成的目的。

那次她借由想看看京城时兴的首饰之名,叫妙芙趁机去打探消息,她与青鄢早在江南便预先约定好了接头地点。

青鄢已经进城,妙芙顺利碰上他,只待接上母亲,就准备再寻机会离开。

除此外,她还嘱咐妙芙让青鄢去查一查虞黛。

她毕竟在江南扎根了八年,商人最是交友广泛,涉猎众多,最明白家中母亲旧事的也是她自己,季砚查不出来……晏乐萦心想,难说她也一点痕迹都找不出。

今日,甫一得知又能出宫去的喜讯,晏乐萦便喜逐颜开,只恨四下有人,不然她定会在季砚脸上亲几口。

“阿砚哥哥,你果然最好了!”

季砚心神一动,当真抱着她去了内殿。

晏乐萦又羞赧起来,小手抵住他肩头,小声嗔着,“你做什么呢?宫人们都还看着呢。”

近来,两人好像当真将八年前的龃龉连根拔起,将所有嫌隙抛诸脑后。

表面的和平看上去那般甜蜜,足以令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晏乐萦总心想,若季砚当真这么喜好这种戏码,她不再介意陪他重新演最后一段。

季砚垂眸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几番应了你的话,总要给朕些甜头才是。”

晏乐萦唯恐在他眼中看出更深的含义,不是索求情事,不是意图要她的心,而是想彻彻底底困住她,给她封号,让她成为宫里的娘娘。

自从她先前装病了一会儿,偶尔会喊错她娘娘的宫女宦官都被人重新叮嘱过,这些日子来,刻意奉承之人少了许多,仍然称呼她“晏娘子”。

一旦真的有了封号,一旦季砚的后宫之中真的有一位妃子叫“晏乐萦”,往后她想离开便十足艰难,就算真的离开了,或许还要考虑改头换面的事。

她不想。

主动揽上季砚的肩,晏乐萦眼见宫人都识趣退下,她仰头亲了季砚一口,牙尖刻意抵着他的唇瓣厮磨,她只想听到对方一个“嗯”字。

“给了甜头,往后的事也依我?”

季砚的呼吸一沉。

并没能如她所愿,晏乐萦感觉腰间一松,是清俊的帝王将她放在拔步床上,她还没来得及转换个更舒坦的姿势,他已倾身而下。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下颌,又辗转至她的唇,连耳际也被对方或轻或重摩挲碾磨着,偶有痒意。

她扭着腰意图避过,扣在她腰窝的手却蓦地使力,直到她唇间忍不住泄出嘤咛,才听见季砚轻道:“雁雁,朕可不是昏君,岂会因你三言两语……”

晏乐萦重新将手搭去他颈后,稍稍用力,便迫他更近,她依旧像已经驯化的乖巧小猫一样轻轻舔舐他的唇,一路往下又去吻他锁骨,直至要吻去衣襟更深处……

她听见对方胸腔处震荡,季砚喉结一滚,深呼吸了一口气,似妥协。

“……意乱情迷。”

言罢,他却不像说的那般正人君子,一把扣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她彻底压制在檀木拔步床上无法动弹。

*

上元佳节,民间花灯盈烁,人影攒动,深宫之中也难得有热闹景象。

季砚极其喜静,往常节日宫中只按惯例布设,一应用度从不铺张,此次上元节却并不同,他头一回设了场规模恢弘的宫宴,邀上群臣及其家眷到场。

臣子们纷纷以为这是天子勤勉政事三年后,终于想通要广纳后宫的前兆,不约而同都带上了待字闺中的千金赴宴。

可谁也未曾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新帝身边,竟已跟着一个仙姿绰约的窈窕娘子。

小娘子一身锦衣华服,鬓上珠翠摇曳,露出的肌肤白皙如玉,一张小脸也是清艳明媚,宛若天上仙,罗绮如霞勾勒其姣好的身线,步步婀娜,千娇百媚。

甚至,季砚毫不避讳群臣,便在众人眼前与那小娘子紧紧执手,亲密至极。

被牵住的自然便是晏乐萦,她挣不脱他牢牢扣住她的那只大手,更不敢挣脱,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由他牵着她一步步走过长阶,走向高台。

她不敢看那些大臣,不知众人会如何看她,垂眸掩下一双淡彻瞳仁间的惊恐。

“雁雁。”

临上高台前,季砚却仍是云淡风轻地擡起她的手,“朕提醒过你,席上莫要多言,无论何人谏言也不准出声,更不准顺着对方的话说。”

“莫要忘记,嗯?”

一朝天子对待她的模样视若珍宝,如此动作更显自然熟稔,似乎一对寻常百姓家的夫妻,他只是贴心地提醒自己的夫人当心台阶。

可晏乐萦的心却颤得越发厉害,片刻恍惚间,眼前浮现的便是来时他所嘱托诸事的场景。

“今夜是朕为你准备的生辰宴。”这句话是温声嘱咐。

可下一句话音一转,显出上位者的不容置喙来,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不愿她出言反驳,“朕想昭告群臣,乃至昭告天下,朕将要立你为后。”

彼时晏乐萦的瞳孔猛地缩紧,下意识就要避开他,又被他察觉意图。

季砚眸色渐深,极快捏住她下巴,轻声问她:“雁雁不乐意?”

晏乐萦虚情假意的笑险些绷不住,她思索了诸多理由,一点点说给他听,“阿砚哥哥,雁雁从前也只是个小官家的庶女,如今更是商女出身,常言道,士农工商,商贾在末,雁雁岂敢肖想皇后之位……”

季砚有片刻没说话,只是那双勾人的眼凝视着她。

“雁雁只愿长长久久伴在阿砚哥哥身边,不求名分,只求相守……”她的声音带上哭腔,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可彼时她不知道的是,季砚很想反问她,若是当真爱一个人,会如此甘心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待在对方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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