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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难舍难分 “不要,不要出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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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难舍难分“不要,不要出去……”……

那盏琉璃宫灯重新被季砚点上,内殿之中,一时灯火煌煌,光华璀璨。

斑斓绚丽的光落满宫室,也落在季砚那昳丽清俊的脸庞上。

他回头望她,眼中映了许多流光华彩,也映着她。

晏乐萦沉默片刻,最终将所有半年来的筹谋都告知了他,她凄声嘱咐:“母亲这几年来受惊太多,当年她又生了重病落下了病根,你派人去找她时,不要吓着她。”

“……若她问起我,就说我与你重修旧好,以后打算留在宫中。画舫本是母亲旧年的产业,她会晓得如何带着青鄢一行人走下去。”

“求求你,阿砚哥哥,无论如何求你治好她。往后我绝不会背叛你,一辈子都会留在你身边。”

季砚瞧着她那副挫败的模样,不知怎得,心中也像被人扎了一刀,刺痛蔓延地很快,戳进了旧年的伤,又添了新伤。

晏乐萦又道:“此事…还望阿砚哥哥莫要透露给旁人,我不想母亲再受到其他伤害了。”

他最终颔首,“嗯。”

晏乐萦没再多说什么,她心中自然是松了口气,季砚重新拥住她,她乖顺地倚进他怀中,紧紧环着他的腰,仍由他将轻柔的吻落在她眉间。

而后,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

她还无意识蹙紧眉,可她知道,她应该舒展眉眼。

*此事过后,季砚还握着晏乐萦的手看了许久。

她的掌心虽是没留什么伤,但他还是命人收走了殿内所有形状尖锐的发簪,将其都换做了比较圆钝的首饰。

后来,他还将母亲留给他的那支木簪也打磨圆润,替她挽发。

那是一支梅花簪,梅花傲然独放,晏乐萦曾觉得此花与季砚极为相配,少时总是她追在这朵清傲的梅花身后,她自得其乐,可从未想过这般美丽的花有一天会折下枝条,露出尖端,反而刺伤了她。

有时候,晏乐萦会对着他笑,可更多的时候,她连假装笑都笑不出来。

她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也少不了他的算计,就觉得心中某处在隐隐闷痛。

这说起来也没道理,毕竟她也骗了他不少事。

可她依旧会难受,或许是因许多人都算计过她,可她唯独没想过季砚也会如此。

内殿的那扇小窗棂前,也再没来过人。

待到四月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之时,天气渐渐褪去寒意,又因为有承诺在先,季砚不再总将她关在内殿。

他命人搬来了不少珍稀盆栽供她观赏,之后又犹觉不够,另外还找了花匠与宫人直接栽种了些花卉进来。

那时,晏乐萦就懒懒地卧在贵妃榻上看她们忙活,逶迤的裙摆掩住了她脚踝上的金圈,两足的金圈被一条细金链扣在一起,只余下一步的距离。

晏乐萦很少动,也不说话,就坐在这里晒晒春日的阳光。

人的占有欲滋生出来后,眼见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并不会就此收手,反倒会越发变本加厉。

她有过骗他、抛弃他、背叛他的前科,一次又一次,直至她穷途末路,进退维谷,他心中压抑的怨、忍耐的恨太多,便都在如今还给她。

晏乐萦与他做了交易,要他救自己的母亲,于是她一遍遍对自己说,至少不要太快与他起争端。

如此浑噩的心思绵绵久久发散,直至此刻,一袭新绿宫女服的云娘走来了她身边。

“晏娘子?”

晏乐萦眼眸轻颤,从恍惚的情绪中脱离,仰头看前方,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如何在此?”因着见到熟人,晏乐萦那张俏丽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些生气。

周遭锄捣与搬弄花草的声响中,云娘不敢靠她太近,小心翼翼向她行了礼,才小声道:“上林署安排宫人来此,说是给娘娘栽种些奇花异草,奴婢的旧伤已好了不少,便来打打下手。”

她闻言,认真打量了云娘一会儿。

晏乐萦身边原本也有两个宫人,但方才被她打发去拿茶点,此刻正巧身边无人,也因此,云娘才找准机会上前。

晏乐萦道:“你按宫人的叫法唤我便是,免得落人话柄。”

云娘看她,叹了口气,“…娘娘,上回一别,奴婢心中有些放不下您,毕竟…您与奴婢也相识一场。奴、奴婢不是与您攀关系……”

晏乐萦勉力笑笑,语气放缓,“此刻人都离得远,你我也不必如此见外。”

“好。”云娘点头,踌躇道,“奴婢就是想来看看您,如今过得好不好。”

晏乐萦稍顿。

她擡眼看着云娘,本来还能透过她看向更远,只可惜宫苑深深,高墙巍峨,墙内尚有珍奇花草,墙外的春色她却一点也窥不见。

这个笑更加勉强,但她说:“我一切都好。”

之后,晏乐萦在外殿花圃待的日子越来越多,与云娘多说过几回话,仅仅是如同姊妹间的闲谈,也让她面上渐渐重新有了笑容。

只是有一次,晏乐萦见云娘欲言又止,似乎藏了心事,她随意支开身旁的宫人,便听云娘道:“娘娘,此话奴婢也不知该不该讲……”

长久闷在一处的人听什么都是稀奇,晏乐萦只道“说来听听便是。”

“是虞娘子。”云娘仍有些迟疑,似不大好意思,“上回您让奴婢将虞娘子喊来,那日后,后殿一片就被侍卫封锁了起来,奴婢也许久未见虞娘子,昨日她来找奴婢,问奴婢您如今过得如何。”

晏乐萦微垂着眸,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再擡眼,又未表现出来,“她还说了什么?”

“她…她说,她想托奴婢带句话,问您还愿不愿意再见她一面。”

今日天渐渐阴沉了下来。

春日气候总是如此诡变,晨时来风晚来雨,既过仲春,春色渐浓,却也阴晴不定,时而有雨水纷纷。

晏乐萦擡眼看了看天色,淡笑了一声,“她去向陛下请旨?”

“应当是。”云娘点头,“虞娘子说,您只管答应或不答应,其余事她会周旋。”

晏乐萦瞧着云娘的表情,确是一片懵懂,看上去她并没有和虞黛串通。

少顷,晏乐萦颔首应允,又微蹙眉尖,“云娘,你脸上的疤似乎还有些痕迹?我给你的药膏没再涂了吗?”

云娘应答:“用了的,只是快见底了,奴婢就想省着些……”

晏乐萦招手,叫她往前附耳过来。

“让太医院给你些‘艾草灰’,或者自己烧些,那物有淡斑祛疤之效,再取些‘炒苦杏仁片’,就说近来肠胃不适,用以调理。”晏乐萦将声音压得越发低,带上些哀求意味,“再找机会匀一些给我。”

“娘娘……”云娘一惊,有些慌乱,“近来,宫中皆知陛下在为您调理身子,这些药材,您……”

“放心,我不会伤自己身子,更不是以此避孕。”晏乐萦的笑意终于显出几分凄然,“这两味药都是寻常药材,没有避孕之效,若真有,太医院也不会给你。”

若真有,且不说容易顺藤摸瓜查到她这里,单是一个宫女要避孕之药,也会被太医院怀疑,命人稽查。

“况且这两味药也的确于你有益,艾灰可以混去丰肌膏中,苦杏仁片降气润肠,我瞧你这两日总捂着肚子,想来脾胃不适。”

云娘听闻此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也是想拿来养花,外殿有几株姚黄牡丹,宫人总是养不好,我听说此二物可以用来养护,便想一试。”晏乐萦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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