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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谨遵圣命 公主:定国公当真不动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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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谨遵圣命公主:定国公当真不动心?……

“定国公,许久未见。怎在此处?”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金顶黑楠木马车停在这偏僻的路中央,窗牖镶金嵌宝,藕荷色丝绸轻垂,尽显富贵华丽。

那腕间叮铃作响的玉手掀开金线绣边的帘子,难得的月麟香的气味霎时飘散开来,呛得立于主君后侧的容二不得不略略侧头。

容暄则是面色如常,冷淡答话:“殿下金安。臣自是从国公府要往卫尉寺当值而去。”

白莲软缎绣花鞋缓缓踩着绣凳下了马车,珍珠点翠海棠花步摇在鬓间轻晃。鹅黄织锦绣玉兰的长裙荡起一点微波,又很快随潮而平。

长宣公主扬起下颌,不似先前在公主府猝然一见的八面玲珑之态,倒颇显皇家女子的傲然之气。

“定国公着实勤勉。可离皇城上值尚有小一个时辰,倒不若随本宫往公主府一坐?”

“殿下有命,无敢不从。”

却说,今日着实是个忙碌的日子。

容暄先是赶着清早独自悄悄去了诏狱。

虽听得一位恶贯满盈的贪官回忆生平,算是于人性与官制的看法上皆有所获,更有了些搜寻人才的启发;

但却被另一位言辞间所谓的大男子气概激得拔剑而起,好容易克制下愤怒心绪,实在不想与之争辩,便比预想的时辰早早拂袖离开。

她做事向来谨慎。

自然是先回定国公府,再往皇城官署去,多折返一趟以掩人耳目。

是以,她带了亲卫再出平康坊之时,就极为凑巧得遇上长宣公主的马车挡了去路,转道被邀至公主府。

及至人随马车缓缓前行,容暄仍在心中翻涌些许思绪:

贪生怕死人之常情,我本不该生那般气。成大事者,不可为他人而轻易变色。

只是司徒梁之言辞,当真让人难受。此人还曾夸赞妻子才华,如今想来,全然是当作家里一件值得炫耀的器皿,哪怕这器皿在文昌伯府门前长跪不起为他求一条生路。

司徒梁知晓此事么?应是不知。

丁夫人的身份,想进诏狱几不可成。

假使令他知晓,会感激涕零地哭诉自己的后悔么?

应当会。

但那只是一时,心底的观念根深蒂固,想必此生难改。再来一次,亦会如此行事。

如若他所见的不是自己,或许其他男子真会欣赏这番狠心,再写些酸诗流传下来,他日史书工笔,保不齐真能落得个枭雄的名头。

至于谈笑间枯萎的那条性命,女子而已,谁会在乎?

谢女絮、苏姬图,古今传者能有几?

男为尊果是如此,待我为尊时,必要……

“定国公?”长宣公主在府前下车,见她神色端凝,遂出言相唤。

容暄立时抽离,微微俯身拱手。

“你这亲卫就不必进本宫府邸了罢。还是国公担忧本宫欲于你不利?”

“正是。”容暄微微一笑,丝毫不惧。

噎得公主一时无话,倒也不恼,只是莲步轻移径直入府。

较之国公府,公主府中园林水榭更繁复,时下正值深春,置身此地足可轻易遍赏春色之美。

“臣斗胆,何事能劳累殿下在臣上朝的必经之路上专门等候?”容暄拎起银烧蓝暖酒壶,自斟一杯,嗅得酒香醇厚,却未曾酌饮。

长宣生得一双柳叶眸,仰头擡眼扫过身后容一、容二时,还隐隐带着些凌厉。

容暄会意,摆手令他们随侍女一并退得远些。

石桌两侧仅余二人。

“殿下若是为先前的糊涂账,便无甚必要了。您往府上送去的药材珠饰,岳小姐已然收下,臣自不会再有他言。”

“听闻,皇兄欲赐婚与你?”长宣公主微微倾身,神色自如地出言。

“公主的耳报神倒快。”容暄长眉轻挑,着实有些讶异,“只是臣家中丧亲未久,实无心于此,更不堪配皇室中人。”

她细细回忆着帝都传闻。

长宣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儿,自幼宠爱尤甚,是以并不急于嫁女于外臣,早赐公主府仍令公主居于宫内。及至宇文辰登基,与皇姐并不亲近,公主才出宫别住,虽衣食用度上无有怠慢,但在婚配大事上曾有所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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