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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佳人记 俏公子才满帝都,娇小姐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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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佳人记俏公子才满帝都,娇小姐厚……

“宇文辰不是向来自诩明君么?如今所为真非人哉!究竟是失心疯,还是睁眼瞎,我可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别添乱了,”容二摁住想要绕着桌椅方案走来走去的容一,低声道,“国公方才从宫里回来,你吵闹什么,安静些。”

容一气闷,偏头抱臂不语。

祁隐则是波澜不惊,翩翩起身为每个人添了盏清茶。

奈何此处坐的皆是至交友人,谁都猜得出他是因不明所以而看似这般沉稳。

“怪,太怪了。”容三说着,随手丢开红木雕花鸟折扇,眼神掠过上首的定国公,落向左侧拨着算盘的素白手指。

岳银朱随之停手擡眼,声音亦是饱含犹疑:“若说是知州无能,任水患肆虐,劳民伤财,不得不调国公去主持大局,这勉强还说得通。”

“可是,依圣旨所言,原来的信州知州因平叛已然高升。国公面圣时又得了句本月启程即可,虽都知他是假作宽厚,但也可得信州风波已平,着实不须换个人来啊!”容三念叨着,颇感头痛。

“何况国公才受冤屈,宇文辰除却已发的厚赏更应有所表示才对,怎会贸贸然派人出京?究竟有何深意?”银朱攥紧算盘角镶嵌的玉石。

容一轻轻拍桌,不忿道:“卫尉寺卿才从四品,却又把这么一个正六品的小官安在了国公头上,就算宇文辰的旨意冠冕堂皇,谁还看不明白!”

“哪怕信州归属上州,这品阶也实在太低了些!哪有什么明升暗贬,我看,这番明暗尽是贬!”

祁隐听得微微抿嘴,认真发问:“国公这下是被贬谪到信州了么?往后府里会不会愈加入不敷出?”

岳银朱忽地失笑,转头给他细细解释了一通。

他慢慢入耳,这才又问道:“那便是国公会多一份俸禄,又无需呆在帝都这等人多眼杂之处,岂不是于我们有利?”

“说得也是。”容二默默点头。

容暄始终紧靠着紫檀嵌玉竹节纹扶手椅,眉头紧锁,下颌微扬,唇角拉直,闭目养神。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住地盘玩着一串黄杨木如意手串,发出伶伶清响,而另一只手随意搭在了方桌上,指尖敲击着边沿的云纹雕刻饰。

片刻后,她缓缓睁开冷凝的凤眼,轻声道:“无论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离开帝都于你我未必不是一种机缘。左不过是宇文辰存了心要害我,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只是一战!”

“是!”

“国公所言甚是。”

“国公,那我们何时启程?府内仆役如何安排?一些暗线如何?”容三铺好纸张,正欲记下,“帝都的铺子田庄有些已然暴露在众目之下,若要尽数撤走,似乎太过怪异。”

容暄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

“不为人知的与收成一般的那些皆撤往青州,想必难叫人生疑。只是剩下的得留在帝都,也可作来往传递信息所用。”

“启程就定在月底罢。到底咱们家大业大,一时半会儿难走得开。”

岳银朱见她面色不虞,便直言道:

“国公倒不必因此而太过歉疚,许多人的家就在帝都,便是能够将他们全数带走,估计亦是不愿。明日我便去清点府上仆役,不愿同去的放了卖身契走就是。”

“姑娘说的在理。等会儿我便亲自带人往秦府与喻府走一趟,知会几位长辈,还请主君放心。”容一附和道。

“只是,不知这四五日里,能否巧候到那位小孙内侍出宫采买。”银朱抚过耳边贵妃所赐的红玛瑙珠石,“也好给婵衣姑娘留下些许消息,省得她心慌。”

容二见气氛有些冷凝,是以陡然出声:

“按着国公的嘱咐,我已使人去京郊寻薛举,看他傍晚能否想法子抽身回来一趟。”

“不如且先用了午膳,待他回来以后,到时再做打算也可。”

午后。

日光遍撒,葡萄涨绿,半空烟雨。

这般时节的天气已然暖至泛热,树上鸟雀低鸣,日头晒得人难免有些懒洋洋。

容暄丝毫没有睡意,索性伏案提笔,给远在青州的母亲写下一封密信。

这位心性坚韧的主君像是猎猎旌旗,一力独当一面,不愿在人前展露对未来的忧虑,遂只得向这世间唯一的血缘亲人和盘托出。

“国公。”

如玉般清冷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霎时间令她思绪似清泉洗过,舒心畅然不少。

容暄折起信纸,装入特制的信封中,掖在书中,淡定答道:“进。”

祁隐单手拎着红木雕花小食盒,没等亲卫帮忙,轻轻掩上嘉言堂的门。

容暄左手随意支着下颌,难得端详着因多日忙碌而对自己稍显陌生的小神医:

他身姿挺拔,仿若修竹,未戴沉赘之配饰,已有飘飘欲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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